第519章 回憶

  第二天早上,強子吃了早飯就去上班了。


  剩下小木和羅義,小木在強子哥走了之後,立馬把院門關上,快速的溜回來。


  “哥,趕緊過來看看咱們昨天的戰果。”小木招呼道。


  “你先看吧,我去把那條肥蛇拿過來,別讓它跑出去傷人。”羅義道。


  小木上去就把他拽過來,說道:“那條蛇在那邊過得挺好,能餓一陣子呢,等它餓死了我去給它收屍,你先坐下,咱們看看昨天拿了些什麽回來,咱們也小開心一下。”


  小木說著,在圓桌旁坐下,然後把紫色小手鐲摘下,往桌子上一放,羅義坐在對麵,順手就把鐲子拿起來,仔細的端詳。


  “這就是一段好看的小木頭啊,他是怎麽做到的?”羅義問道。


  “在你眼裏可不就是木頭嗎?在我這可不是,不然怎麽偷東西?”小木翻白眼道。


  “關小木,你不是餓死不吃嗟來食?渴死不飲盜泉之水嗎?這會兒怎麽又偷東西了?”羅義打趣道。


  “我偷東西?開什麽玩笑,那還不是為了拿回來你的東西嗎?別隨便栽贓陷害昂,我那不是偷,是取回來自己的東西而已。”說完,一把搶過小手鐲,又道:“給我拿來,你拿著又啥用?”


  “有道理。”羅義道。


  “啥有道理?淨說半截話。”小木道。


  小木拿過手鐲,“唰”的扔在桌上,就在羅義童鞋眼皮子底下,小手鐲就變身成了小蛇,小木小手指一點,就見那細細的小蛇就開始往外吐東西。


  “我的天!”羅義驚叫一聲。


  “你小點聲,別整的跟沒見過世麵似的。”小木道。


  接著,兩人對坐在圓桌旁邊,看著小蛇往外吐:金鐲子,銀鐲子,白玉鐲子,血玉鐲子,翡翠鐲子,金簪子,寶石簪子,貓眼戒指,金戒子,六個小金元寶,十幾顆金豆子,還有硯台,玉壺、青花瓷的盤子,麻姑拜壽的紫檀雕像,·······瑪瑙珠串等等,四十幾件,當然還有四千多塊錢。


  小蛇每吐一樣,羅義就是一哆嗦,他實在是沒想到,她娘給他留了這麽多東西,甚至還有老家的宅子。他更沒想到,她娘給他留了這麽多東西,他爹居然想昧著良心都留下,一件留念想的東西也不給他,羅義對他爹真的徹底死心了。


  “你說,這些都是你娘的?”小木問道。


  “那幾間文物不是,剩下首飾和元寶,我小時候都見過。在逃難的時候,我娘隻變賣金戒子,其他的都不舍得賣,說是留給我將來娶媳婦,到了現在,我娘去了快二十年了,我不但沒給她取上兒媳婦,還差點把她的東西都弄丟了,慚愧!”


  “嗯,你是夠無能的。”小木毫不客氣的回道。


  “你什麽意思?”羅義很委屈的問。


  “嘔呀,要娶媳婦還不容易,昨天我去看熱鬧,還看到兩朵好桃花呢,就看你想不想要了?招招手就來了,可你也太挑了。”小木道。


  羅義皺眉,“你瞎說什麽?”這是不高興了。


  “張敏華看見你之後,那眼睛都是直的,你沒看見嗎?”小木好奇的問道。


  “你是不是腦子有病?讓我娶這麽個花癡?我還不如打一輩子光棍。”羅義道。


  “那個老阿姨,白蓮花的表姐,怎麽看見你也兩眼放光呢?她這是啥意思?我怎麽看她像個二手貨?”小木道。


  “關小木!”羅義忍著笑叫道:“你還是個小丫頭,跟誰學的二手貨、二手貨的亂叫?很難聽知不知道?”


  “她不是二手貨嗎?”小木奇怪的問道。


  “當然不是。”羅義道。


  “開什麽玩笑?你看她那老皮老臉,脂粉擦得銅錢厚,皮膚一點彈性沒有,半點光澤沒有,一張米國勺子臉上,除了歲月的滄桑,就是沒有底線的風騷,實在再也看不見什麽了?難道這樣的還不是二手貨?她老公蠻能堅持的。”小木道。


  “哈哈哈哈······”羅義被小木說的哈哈大笑,實在是忍不住了。


  “確實不是二手貨。”羅義道。


  “臥槽!那個倒巨黴的男人娶了她,就是在自己頭上開荒種地、植樹造林!”小木道。


  羅義都要笑噴了,他想說說小木,不能這麽說話,但是小木又沒說錯,好像還蠻有道理的樣子。


  “算了,這話在家說說就說說,出去別亂說知道嗎?人家會嫌棄你知道的太多。”羅義道。


  “我怕他們嫌棄?豈有此理。”小木道。


  “她不是二手貨,是三手貨。”羅義突然調轉話題道。


  “你說誰?老阿姨嗎?”小木瞪大眼睛問道。


  “嗯,脂粉銅錢厚的老阿姨。”羅義道。


  “哦!”小木大叫,“你瞧瞧,你瞧瞧,我就說嘛,我怎麽能看錯?我怎麽可能那麽沒眼力架?還能看錯了,她就是破爛貨。”小木叫道。


  “是啊,就這麽個破爛貨,他們想讓我娶了她。”羅義低沉著聲音說道,像是說給小木聽,又像是說給你自己聽。


  小木在原地懵了,張大著小嘴,吃驚地看著羅義,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最後她結結巴巴的問道:“你說什麽?他們是誰?不會有你爹吧?”


  “就是他們,後爹後娘,一點沒錯。四年前,那女人第一次離婚的時候,就讓我娶她,原因是我臉上的那道難看的疤,他們說我娶不到媳婦,那女人肯嫁我也是可憐我。”羅義陷入沉思道。


  “所以你就在你的臉上刻了另外兩道疤?”小木問道。


  “是啊,就是那兩道疤,幫了我大忙了,她再也沒來糾纏我,而是迅速的又嫁人了。”羅義道。


  “可憐的娃,你又不是收破爛的,他們怎麽能這樣對你?再說,你也不必要用自殘的手段來傷害自己吧?”小木道。


  “我不喜歡麻煩,有更省事的辦法,我幹嘛不用?再說不是還有你嗎?”羅義道。


  “那你的第四道疤是怎麽回事?他們又來逼婚了?”小木著急的問。


  羅義仔細的看著小木,小木滿臉的同情,心裏十分不忍。


  羅義道:“那是對戰的時候,防守出了漏洞,被對方一刀砍的。”


  “我去!”小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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