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九章 落塵有點不頂用
數天之後,落塵的飛舟出現在了宣武城的上空。
“這就是宣武城麽,好宏偉。”耿舒居高臨下的看著宣武城的全貌,不由得感歎道。
在耿舒心中,西京城已經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大城了,可此時和這宣武城一比,卻顯然有些小巫見大巫了。
“畢竟是趙國的國都,自然得壯觀點。”落塵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隨後收了飛舟,和耿舒落在了宣武城外。
如果放在過去,進城絕對需要排上幾個時辰的隊,可不知道為什麽,當落塵來到宣武城門的時候,這裏卻是空蕩蕩的。
“有點不對勁。”落塵略顯凝重的對耿舒提醒道。
而耿舒也是麵色凝重的點了點頭,對周遭警戒了起來。
“幹什麽的?”城門外的護衛攔住了落塵和耿舒。
“進城訪友。”落塵眼眉低垂,輕聲說道。
“訪友?訪的是誰,我派人進去問問!”護衛有些不依不饒。
見此,落塵不由得眉頭一皺,道:“僅是進個城,怎地這般麻煩?莫不是你想要什麽通關費之類的?”
“廢話少說,想要進城,就得拿出自證清白的證據來!”
聽到這話,落塵和耿舒有些不解的對視了一眼,隨後落塵才問道:“自證清白?怎麽回事?”
見落塵似乎真不知道,護衛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但還是解釋道:“證明你不是魔修的證據!”
“呃,這可怎麽證明。”落塵頓時抓瞎了,他可不知道進城還需要這種東西。
可就在他無奈的時候,耿舒已經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枚令牌遞了過去。
“我是慈寧山的長老。”耿舒頗有些威嚴的說道。
護衛連忙接過了耿舒的令牌,細細辯查之後,馬上換上了一副恭敬的模樣,將令牌還給了耿舒。
“原來是慈寧山的上仙,多有得罪還請勿怪。”
耿舒輕輕搖了搖頭,顯然對此並不在意。
反觀落塵,卻是一把拉住了護衛,就在那護衛自己要大禍臨頭的時候,卻聽落塵說道:“兄弟,趙國怎麽了,這裏可是國都啊,怎麽戒備如此森嚴?”
“回稟上仙。”護衛做賊似的環顧四周,隨後才低聲細語的說道:“天水關破關在即,魔修不日就要打到宣武城了!”
“不僅如此,前幾日便有魔修喬裝改扮潛入城中,意圖刺殺國君,雖然最後被忠武侯大人擊殺,可是國君還是受了重傷。”
聽到這個識破驚天的消息,落塵忍不住睜大了眼睛,心中泛起了驚濤駭浪。
“魔教到底怎麽想的,占了晉國還不知足,竟然還敢招惹趙國?”
“父親,難道這又是什麽陰謀麽.……”
落塵抿了抿嘴,不知道該作何感想。
“走吧舒兒,先進城找趙胖子。”落塵一把拉著耿舒的手,隨後行色匆匆的向城中走去。
雖然不知道趙興國具體在那,可是他畢竟是皇室的成員,找到皇宮絕對不會錯。
落塵憑借著昔日的記憶向皇宮方向走去,一路上,落塵還將剛剛得到的消息告訴了耿舒。
同樣的,耿舒也露出了震驚的神色,顯然也感到了不可思議。
以落塵和耿舒的腳力,他們很快便來到了趙國的皇宮之外。
皇宮之外的侍衛,要比守城的嚴肅許多,而且這些人身上都逸散著法力的氣息,顯然都有不俗的修為傍身。
“我是蓬萊仙山的長老,我找趙興國。”落塵有學有樣的取出了屬於自己的長老令牌,可是這一次,卻明顯不管用了。
“蓬萊仙山?沒聽說過。”侍衛麵色一冷,道:“閑雜人等速速退去,否則別怪我手下無情!”
“你!”落塵聽到這話,當即就要發飆,還是耿舒在後麵拉住了他,隨後再次將自己的慈寧山令牌遞了上去。
“帶我們去見趙興國。”耿舒頗具威嚴的說道。
這一次,令牌管用了,侍衛連忙讓開一條路,恭敬道:“上仙請!”
說著,他竟然還親自帶路,指引著落塵和耿舒向皇宮深處走去。
很快,護衛便在一棟精美的庭院外停了下來。
“這裏便是忠武侯大人的住所了。”護衛走進庭院內通報了一聲,隨後一言不發的離開了。
護衛走時,落塵還憤憤不平的瞪了他一眼,而將這一幕納入眼中的耿舒,卻在捂著嘴輕笑。
不多時,一個圓滾滾的身影從庭院中走了出來,不是趙興國還能是誰。
“師兄,你怎麽來了。”趙興國意外的看著落塵,隨後連忙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我和舒兒準備回蓬萊了,臨行前來看看你。”落塵微微搖頭,道:“原本隻是想來道個別的,可是看這宣武城緊張的架勢,似乎你們遇上大/麻煩了?”
說著,落塵又將剛剛打探的消息又說了一遍。
“沒錯,的確如此。”聽完落塵的敘說,趙興國愁眉苦臉的點頭承認。
“天水要塞如今已經被團團包圍,化神期修士和煉虛期的大能,我們倒是和魔教不分上下,隻是低階修士的數量,我們實在不占優勢。”
“如今的天水要塞,也僅是在強撐罷了,如果再沒有增援,恐怕用不了多久,天水要塞也要被魔教占去了。”
說到這裏,趙興國突然有些悻悻的看著落塵,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師兄,您父親沒給您透露過口風麽,關於魔教的計劃?”
“想什麽呢,我要是知道的話,會不告訴你?!”
落塵一巴掌拍在趙興國的後腦勺上,又好氣又好笑的說道:“我和父親就那天見了一次,除此之外再沒有聯係,我哪能知道魔教的安排?”
“我其實也在疑惑,魔教為何敢這般有恃無恐。”
落塵摩挲著下巴,斟酌道:“我父親和絕無心雖然被成為魔教雙傑,可是麵對整個修真界的反撲,恐怕即便是他們,也會感到力不從心吧。”
想了半天,落塵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他索性將這件事拋在腦後,反正已經發生,與其想此事的原因,不如好好考慮考慮應對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