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無題
朕想知道什麽？
朕最想知道的，當然是上官婉兒的來曆。
王莽可記得自己還有一個任務，就是查明太後上官婉兒的來曆，那可是價值一件神物的任務。
既然上官婉兒都說王莽可以隨便問，那王莽當仁不讓，當然第一時間詢問上官婉兒的來曆。
“哀家當然是大秦的太後。”上官婉兒輕笑一聲，似乎在笑王莽怎麽會問出這麽沒有水平的問題。
王莽早知道上官婉兒不會輕易回答他的問題，於是道：“太後什麽實力？”
“先天。”上官婉兒道，這件事之前就說過，上官婉兒心底有些奇怪王莽為什麽又把這個問題拿出來。
“很好。”王莽拍了拍手，道：“先天高手，太後，您覺得一個王朝的太後應該有這麽強悍的實力嗎？”
“據哀家所知，這大陸各國太後中，雖然實力達到先天的不多，可還是有一些的。”上官婉兒搖了搖頭，似乎在說王莽少見多怪。
王莽眼神一凝，各國不少太後有先天境界的實力？這是什麽情況？
皺了皺眉頭，王莽不想這麽輕易放棄自己的任務，於是道：“那朕換一個問題，不知道太後出生何門何派，師承何人。”
“哀家的來曆宗人府裏有備案，陛下自己去查便是了。”上官婉兒笑了笑。
“那卷宗朕早查看過了，但朕覺得那東西不像是真的。”王莽道：“太後之前讓朕有疑問直接問，為何現在又反悔了。”
“哀家確實讓陛下有疑問直接問，但是有些問題以陛下現在的情況還是不要知道的好。”上官婉兒笑道。
最好不要知道？
王莽目光一閃，從上官婉兒的話裏，王莽知道這位太後的來曆必定非常驚人，不然絕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早知道自己的任務不是這麽簡單的完成，王莽沉吟片刻道：“既然太後說不是太後救了朕，那太後可知道究竟是何人發出那天外一指救了朕。”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上官婉兒看著王莽，目光淡然。
王莽眉頭一皺，這莫不是在耍我，按王莽對這八個字的理解，這一把指的是眼前人，可上官婉兒明明已經否定了此事，所以王莽的目光不自覺的又落在了上官婉兒的身上。
上官婉兒看到王莽的神色，便知道王莽想歪了，於是輕聲道：“陛下，你不用看著哀家，確實不是哀家救得你，救的人在宮中，這個人，據哀家所知，你手下的李嵐是認識的。”
李嵐認識？
王莽大吃一驚，就李嵐那半吊子水平，還能認識這麽牛掰的高手？難不成這高手是個太監？
王莽想起影視劇裏那些高來高去，修煉葵花寶典的公公們，不由得心裏一陣懷疑。
上官婉兒話說道這個份上，王莽已經不能繼續在這個問題上問下去了，人家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這個人問李嵐，一問便知。
兩件最重要的事情問過，王莽看著上官婉兒，突然道：“太後，朕可以相信你嗎？”
上官婉兒神色一愣，這是她自和王莽認識以來，第一次發愣，她從未想過王莽會這樣問她。
皇帝可不可以相信自己？
上官婉兒有些沉默，她確實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王莽看著上官婉兒的神色，便知道上官婉兒的想法，於是道：“太後，朕明白你的意思了。”
“不，你不明白。”上官婉兒出聲道：“其實哀家知道陛下擔心什麽，但是陛下所擔心的事情，陛下可以放下，哀家對陛下所擔心的事情並沒有什麽想法。”
朕所擔心的事？
王莽看了看上官婉兒，心道我們兩擔心的事情確實是一件事情嗎？
皺了皺眉，王莽覺得有必要把話題說的更深入一些，不然一個神秘莫測，實力強勁的上官婉兒總是讓王莽有些不放心。
“太後可知道大陸禁令？”王莽看著上官婉兒。
上官婉兒目光一閃，道：“大陸禁令太多了，不知道陛下說的是哪一個？”
“關於皇帝修煉的。”王莽道。
“知道。”上官婉兒道：“天下的皇帝不許突破到先天境界。”
“為什麽會有這樣的禁令？”王莽問道。
先天之前，無論是練皮練肉練骨練血練五髒都算後天境界，而先天境界和後天境界有一個最大的區別，就是一旦步入先天境界，至少增壽一百年，而且先天境界每一個小境界的突破都會提高壽命，不然那周岩也不可能活兩百年。
雖然每日朝堂之上高唱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可若真的有哪位陛下萬萬歲了，恐怕全天下人都會不高興。
正所謂老而不死是為賊也，一個長命百歲的皇帝不符合絕大多數人的利益，所以在各方力量的促使之下，便有了大陸禁令的存在。
一開始隻是明令皇帝一旦突破先天境界，就要立馬退位隱居，再後來就成了不允許皇帝突破到先天境界，到了最後就變成了不允許皇帝修煉。
這就是大陸禁令的形成與演變過程，王莽之前就了解了大陸禁令的事情，但這是第一次從上官婉兒的口中了解的這麽詳細。
上官婉兒最後說道：“哀家知道陛下為什麽問這個問題，實際上就算皇帝不說，哀家也要說的，陛下如今的實力恐怕已經到了五髒境界巔峰，隻差一步就要進入先天，可以說是絕對違反大陸禁令的，好在此事目前知道的人不多，可隨著知道此事的人增多，陛下會非常麻煩。”
王莽早知道此事，但還是有些不死心的道：“朕畢竟是大秦皇帝，就算違反了禁令，料想也沒什麽事情吧？”
上官婉兒看了眼王莽，開口道：“據哀家所知，有一股勢力自稱禁令監察使，專門負責清理違反大陸禁令的皇帝，陛下要小心這些人。”
“太後，以朕和你之前的關係，你覺得麵對這樣的情況，朕應該如何應對？”王莽道。
“盡快突破先天。”上官婉兒開口道：“哀家早就和金玉她們討論過陛下的事情，得出的結論是陛下隻有盡快突破先天，才能有些自保的實力，否則等禁令監察使一到，縱然是那老頭子，也保不了陛下。”
“那太後可否教朕如何突破先天？”王莽目光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