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奢的何坤夫人
一個變態不可怕,但是一個高智商的變態就恐怖了。
三歲就開始殺人了?
五歲就能夠將殺人的事情做的滴水不漏?
七歲抽絲剝繭如同一個偵探救自己的父親?
八歲就架空了洪頭幫幫主的勢力?
這是不是有點玄幻了?
吳孤覺得這份資料並不可信,可是心中卻也明白會有這麽誇張的資料那個王文浪肯定是有兩把刷子的,就算小時候做不到這些事情長大也能夠做得到了。
“麻煩。”有些鬱悶的吐出這兩個字,對付這樣的人其實也不是太難,出動阿言就好,他不相信那個人能夠逃得過阿言的追殺。
可是對方聰明就聰明在現在不能夠殺了他,不然的話騰葬幫也不會放過自己,吳孤有些惱火,為什麽當時見他第一麵的時候沒有痛下殺手呢?那個時候下手的話不會有任何麻煩。
真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過去的事情已經沒辦法改變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讓王五和王文浪幹起來。
兩個月,隻有兩個月的時間。
最遲察猜和破舍隆的戰爭也會在兩個月內結束,吳孤知道自己隻有兩個月的時間來挑撥離間,就算不能夠成功也絕對不能讓王文浪太好過。
正思量間突然想到什麽,慢慢起身就走到了旁邊的賭場之中,高飛現在正在場子裏邊靜靜坐著,這段時間幾乎已經沒有了來挑場子的人,畢竟高飛不敗賭神的名頭已經傳了出去。
“孤哥,你怎麽過來了?”
高飛看到之後立刻就迎了上去,吳孤現在過來應該不會隻是玩玩,現在的事情有多亂他和清楚,隻是不知道吳孤為什麽會來找他。
“沒事,我隻是過來看看何坤夫人的,不知道現在死了沒有?”吳孤的聲音蠻不在意,但是心中卻有些擔憂,蓮娜之前告訴他何坤夫人是個剛烈的性子叫他多看著點,結果一忙就完全忙忘了。
“啊?”
高飛先是愣了一下,緊接著就鬆了一口氣,隻要不是來找他麻煩的就好,至於何坤夫人,那女人現在可是活的好好的。
高飛笑得有些苦澀,“放心吧,孤哥,就算是我死了她也死不了,話說你什麽時候把人弄走?在我這裏放著總也不太好。”
“怎麽回事?”看著高飛“憔悴”的模樣吳孤就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家夥看樣子過得挺淒慘啊。
高飛簡直就是苦不堪言啊,聽到吳孤的問話都快要哭出來了,這簡直就不是人幹的事,他一個大男人每天都快幹成婦女主任了,對方有點事情就鬧脾氣,他這樣的性子都恨不得殺人。
“走吧,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高飛不想說出口,太沒麵子了。
吳孤倒是沒有當一回事,無非就是一個中年婦人罷了,對方還能夠鬧出什麽幺蛾子不成?
但是……
當吳孤看到何坤夫人睡在豪華的席夢思床上身邊還有好幾個女人給她捏肩捶背的時候還是愣住了,他是不是來錯地方了?
“這是你的地下室嗎?”吳孤問旁邊的高飛。
“不,這不是我的!”高飛狠狠地咬了咬牙,指著何坤夫人悲憤地說道:“這是她的!”
吳孤無奈的摸了摸鼻子,走過去才剛要說話就聽見何坤夫人懶洋洋的一句:“怎麽?終於受不了要殺了我嗎?”
輕輕搖頭,吳孤慢慢走到她身邊,看著何坤夫人輕聲說道:“我就是過來問問您老還有沒有什麽別的要求,如果有的話我一定照辦,除了出去!”
似乎是有些詫異,何坤夫人完全沒想到吳孤這樣的人也會放縱她,皺著眉頭試探著指了指一片空地,說道:“我需要一台電視機,還有電腦,還有電話!”
“電視機自然可以,電腦也可以給你但是我不會聯網,至於電話還是算了。”吳孤笑著根本就沒有絲毫的糾結,直接將對方的要求一一判斷,“夫人,你現在還是不要與外界聯係的好。”
“我的那些人都怎麽樣了?”何坤夫人的眼神突然冷厲起來。
這才對嘛,這才是一個女中豪傑的樣子。
吳孤忍不住暗暗讚歎,就這種突然迸發出來的氣勢很多人拍馬不及,這樣也讓吳孤更加尊重一些。
“那些人要問高飛,我並沒有處理。”吳孤說著也看向高飛,示意他可以如實回答。
這件事情吳孤的確並沒有參與,當時將何坤夫人的事情全權交給了高飛處理,現在正主兒抓到了那些小嘍囉不知道是不是已經變成了屍體。
沒有,高飛絕對幹不出這種事情,尤其在知道了吳孤的真實身份之後,寧願養虎為患也不願意沾染血腥,誰知道到了最後吳孤會不會突然給自己一刀。
“都還活著,我前幾天抓到了在外麵流竄的最後一個人,不過有幾個怕是不能要了,傷殘的太嚴重。”
高飛做不出來殺人的事情,但是他手底下都是一群糙漢子,動手沒輕沒重的弄殘了好幾個,這也是無法避免的,他的人也是有折損的。
吳孤點點頭,對於對方沒有殺人這一點並沒有太多的指責,然後就看向何坤夫人,對方的眼神之中突然燃起了亮光,很顯然那些人沒死給了她希望。
“我會處理的。”吳孤突然笑著說道,這句話完全打散了對方最後的希望。
一陣的咬牙切齒,何坤夫人看著吳孤的眼神充滿怨毒,這個人就是要斷絕了她所有的退路。
“你不想說些什麽嗎?”吳孤突然的問了一句。
“我還能說什麽?我讓你放過他們你就會放過嗎?”何坤夫人的聲音是後覅而冷漠,現在她已經完全不抱希望了。
吳孤在對方充滿希望的時候直接讓她絕望,卻又在何坤夫人真的絕望的時候再次給予她希望。
“當然,你開口的話我就放過他們,但是我需要你保證一件事,那就是不要再來傷害蓮娜。”吳孤的聲音十分認真,或者說這就是一種懇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