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戰殺人幫
殺手是做什麽的?殺手就是用來殺人的!
所以殺人幫裏麵的爭勇鬥狠在他們看來就是個笑話,殺人幫也算是殺手組織嗎?陳信龍今天就告訴他們什麽才是真正的殺戮機器。
一群年輕人看起來凶神惡煞的,衝進去之後就各自分散,拳腳之類的都朝著對方的脖子或者下體打,無所謂卑不卑鄙,要的隻是那種一擊致命的效果。
殺人幫的人瞬間倒下了一片,陳信龍就是其中最毒的那條毒蛇,她的身手本來並不是很好,甚至都不如那些殺手,但是經過阿言惡魔一樣的訓練之後已經有了長足的提高,現在那些被批量訓練的殺手他一個能打三個。
惡狠狠地一拳頭朝著一個人的下巴打了過去,下一刻就一掌拍在那個人的心窩處,那人立刻就昏厥了過去,這是陳信龍經常用的方式之一。
莫生和莫死都沒有留下,他們已經帶著李二去了醫院,高飛在旁邊看著卻沒有阻止,現在已經沒辦法阻止了。
手中的撲克牌一直在指縫之間打轉,突然就飛了出去,直接插在一個人的胳膊上,對方手上的手槍立刻就掉落在地上。
他不殺人,但是高飛決不允許對方開槍!
阿言不在,這麽激烈的拚殺阿言竟然會不在,這本身就是讓人難以理解的事情,而且他明明也來了這邊。
但事實上,所有的人都想錯了,阿言根本就不是來滅殺殺人幫的,這個幫派隻需要李二出手滅掉就好,阿言的目標一直就隻有一個——趙帥!
就是趙帥!
那個天衡集團的小頭目,甚至於吳孤都沒有見過對方,現在卻十分悲催的成為了阿言的目標,而成為阿言目標的人一般就隻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
高飛明白阿言去哪了,但是他卻沒有說出口,這件事情無論是對誰說都是錯誤的,阿言本身就不應該去找趙帥的麻煩,畢竟現在吳孤才剛剛進入天衡集團,可以說根本就沒有站穩跟腳,現在弄死那樣的人怕是不好收拾。
但是同樣的,這件事情根本就沒人阻止,因為所有的人都在等待著阿言勝利歸來,可以這樣說,雖然明知道不能殺了趙帥,但是所有人還是非常不理智的希望趙帥去死。
吳孤終於趕到了現場,看著正在搏殺的手下二話不說就從腰間掏出了兩把軍刺,然後朝著前方就走了過去。
沒有助跑,沒有太多暴躁,吳孤一步一個腳印,沉靜而緩慢的走進了戰局。
孫飛燕想要衝過去,但是直接就被張雪淼拉住了,立刻惱怒地看向他。
“你做什麽?”
張雪淼看著孫飛燕凶惡的眼神嚇了一跳,連忙鬆開手說道:“對不起,我……太危險了!”
張雪淼不願意讓孫飛燕這樣漂亮的女人受到傷害,但是很明顯孫飛燕和他是不同的,孫飛燕的性子向來潑辣,而吳孤又是她喜歡的男人,怎麽會讓吳孤自己獨自過去?
直接一腳踹在張雪淼身上,高跟鞋踩在身上滋味兒可不會好受,讓張雪淼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滿臉的痛楚之色。
“切,膽小鬼!”十分不屑的罵了一句,孫飛燕連忙追上吳孤,孫飛燕可不會讓吳孤一個人承受這一切。
張雪淼隻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對方跑開,心中也十分的懊惱,膽小鬼?又是膽小鬼,難道自己真的是個膽小鬼嗎?
不,張雪淼絕不承認!
被男人罵也就罷了,但連續的被同一個女人罵作膽小鬼,就算是再懦弱的男人也會感覺十分不甘,捂著自己的肚子站了起來,掏出一把手槍就朝著前麵走了過去。
吳孤根本就不知道後麵發生的事情,他現在已經到了一個敵人的身後,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聲音溫和:“兄弟!”
“幹什麽?打仗呢!”那人一回頭,整個眼鏡一下子就瞪圓了。
吳孤的軍刺直接從對方喉嚨處拔了出來,血液“噗呲”一下噴了出來,直接噴了吳孤滿臉,但是他的眼神卻依舊平靜。
沒有絲毫的嗜血,但就是這種不正常的平靜才更讓人感覺恐懼,周圍的人一下子就閃開了一大塊空間。
高飛一直都是眼觀八方的,自然也看到了吳孤,看到對方殺人時候的冷血模樣忍不住心中一顫,不知道為什麽,雖然吳孤的身上沒有了那種暴虐,但卻讓高飛更加的擔憂了。
也不再觀察周圍的環境,高飛小心翼翼的朝著吳孤那邊挪動過去,就感覺吳孤突然將手中的軍刺對準了自己,下意識的就快速閃避。
吳孤卻並沒有紮下去,看著高飛眼神並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隻是稍微停頓了一下就朝著一個敵人衝了過去。
“孤哥!”高飛連忙衝過去,大聲喊叫著:“別殺人了!”
吳孤有些氣惱,阻止,高飛又在阻止自己!
似乎從認識高飛開始這家夥就一直在阻止自己,最開始他也發覺了自己情緒的暴躁,所以也就任由對方調整自己的心態,但是現在呢?
吳孤很明白自己現在是完全清醒的,對方根本就不該阻止自己,現在攔住自己算是怎麽回事?難道是真以為自己任由他拿捏?
“放開我!”吳孤感覺高飛已經抓住了自己,立刻就一抖手臂要將對方掙紮開。
高飛明知道不對勁兒,但是這個時候卻隻能夠鬆開手,不然他真擔心吳孤捅他,那他是還手還是不還手?
吳孤手中的軍刺冷靜的朝著一個人的胸口紮了過去,高飛看的很清楚,心髒,一擊致命。
但是高飛卻知道自己不能阻止,因為他很清楚,今天這些人過來就是為了殺人的,他可以站在一旁不去管,但是絕對不能阻攔。
就算再不想殺戮,有一點也是無法改變的,他始終是吳孤身邊的人。
也就在吳孤陷入戰團的時候,有一個人偷偷地從戰團之中脫離,眼神之中帶著幾分的怨毒,他逃得非常順利,因為現在實在是太亂了,根本就沒有人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