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八章 好酒送行,囚禁調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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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武月岩、武月貞同皇甫青天、飛盾、江池等人都在東廂苑,過著大戰前夕最後的悠哉,他便悄悄離開桃莊,準備去闞雪樓看望未傾隱。
本來戌時才會下樓的未傾隱,聽到武義德前來拜訪後,就像有了預感一般,便讓安滿帶他來到自己的房間。起初二人均是一言不發,隻是臉上都帶著笑容,也許是沉默了太久,未傾隱便起身給武義德倒酒,她頭發披散,不著妝容,依然美麗不可方物:“秋露白,是一種最好的送
行酒!”
“怎講?”
“晚秋葉露,清冽純澈,口齒留香,流連忘返,當然是要保住命,回來繼續品嚐嘍!”未傾隱笑道,“一秋隻能釀出一壺秋露白,不算珍貴,但卻是最好的送行酒!”
武義德苦笑一番,無奈的搖了搖頭:“我就是想瞞你,都瞞不住啊!”
“不然你也不會在此時此刻來找我了!”未傾隱的眼神露出一絲迷惘,隨後又恢複神采,“該來的,始終還是要來的。”
“傾隱,我知道你還是很掛念紫魄!有什麽交代的事,盡管與我講!”
未傾隱搖了搖頭:“他與我,今生今世都不再相見,他的生死,便與我無關。”說著,便起身將酒壺封好,“義德,保住自己的命,剩下的半壺秋露白,留著你回來喝!”
武義德笑著揉了揉自己的頭:“也是,他乃不死人,我可是凡人之軀!”
“都說八大門派乃是正派,卻也要做這些偷襲的不苟之事。”未傾隱將酒壺撤下酒桌,又取了其他的酒來。
“對付曼陀羅宮,隻能用些不正當的手段,其實,白之宜的眼線那麽多,況且盟主堂內有個奸細,還不知是誰,攻打的消息一定也會傳到她耳朵裏。”
未傾隱驚呼道:“那你們還去?”武義德說道:“短短時間內,她不會防範太多,她一定以為風表哥的眼睛沒有恢複,不會加入。而雷弟因為東方聞思忽然嫁人的事會一蹶不振,隻有雲表哥會去,一世葬的
人少了兩個,自然不成氣候,定會有所疏忽。”
“所以皇甫盟主才選擇在這個時候開戰,也是明智之舉了!”未傾隱說著,便奪下武義德手裏的酒杯,“小酒怡情,大酒傷身,你還是留著精力準備作戰吧!”
“我還沒與你待夠,你就下逐客令了!”武義德苦笑道。未傾隱笑道:“人你也看了,酒你也喝了,該回桃莊隨時待命了,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計劃也不如變化來得快,你要專心一些才是。回去吧,那半壺秋露白,會給
你留著的!”
不知道為何,明明被下了逐客令,卻還是感覺那麽幸福。武義德道別未傾隱後,便離開了闞雪樓,可是剛出門,才想起來,自己給她帶來的雪芙蓉還沒送給她,武義德摸了摸胸口的雪芙蓉,又回頭看了看闞雪樓,那就戰爭結束
後,來喝那半壺秋露白的時候,再送與她吧!
曼陀羅宮。宮主,紫魄所有的記憶都是支離破碎的,我什麽都看不到,他設防很深,哪怕是在沉睡時最放鬆的片刻,都看不到一星半點,就好像,一麵四分五裂的鏡子,映著很多人
,很多事,卻不知道哪一個是連到一起,哪一個又是沒有關聯的,總之,十分混亂,連我都沒辦法窺探到任何有用的記憶。白之宜回憶著昨夜雲細細對自己說的話,但她卻不知道,她還是看到了一些,通過猜測,知道他與何人一起聯手對付白之宜,卻有意隱瞞了此事,白之宜沒有絲毫懷疑,
對於紫魄,她的確相信他有著怎樣的過人之處。
可是對於一個無法掌控的人,白之宜多少都有些惱火。
“你要囚禁我?”
“囚禁?”白之宜似乎對這個詞感到很興奮,她大笑幾聲後,媚聲道,“對待不聽話的狗,當然要好好調教,隻有這樣,才能讓他知道,他該聽誰的話,誰才是他的主人。”
忽然,紫魄的手死死地扣住了白之宜的脖子。
白之宜一掌擊碎紫魄的肋骨,紫魄慘叫一聲,不由得鬆開了手,無力的垂了下,臉也因為忍耐變得漲紅。
白之宜輕輕的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我給你下了這麽多的藥,你竟然還有力氣,若是你對我忠誠些,一定是一條我最寵愛的狗!”
“那我也會咬碎你!”紫魄咬牙切齒的說道。
白之宜眼神變得冰冷,她大喝一聲:“七小蠻!”
七小蠻隨即推門而入:“師父,有何吩咐?”
“吸了他的內力,我要讓他成為一個廢人!”
“可是,師父,對抗八大門派,我們需要紫魄大人啊!”
“本宮主一人便頂得上千軍萬馬!”白之宜冷笑道,“紫魄他這麽不聽話,我就要讓他知道,任人宰割是何滋味!”
七小蠻聽後,興奮的走去床邊,得到紫魄的內力,是她隻敢偷偷想從不敢妄想成真的事情。
扶起紫魄,讓他坐起,雙掌輕覆其背,可是,當她開始吸取紫魄內力的時候,卻忽然被排斥,險些筋脈禁斷,萬不得已,慌忙停手。
白之宜一揮衣袖,七小蠻便十分惱怒的退下。
看到紫魄嘴角的一絲嘲笑,白之宜笑著扯住他的衣襟,麵對自己:“你果然很早以前就在防我!”
紫魄冷笑道:“別說七小蠻,就是你,也吸取不了我的內力,你倒不如殺死我,可是,你也很難殺死我!”
“若我砍下你的頭,將你大卸八塊,你還會像蚯蚓一樣,死而複生嗎?”
“那不剛好讓我解脫嗎?”
“你的身上,究竟藏有多少秘密?是否這不死之身,答案就在你身體的某個地方?不如趁此,讓我一探究竟吧!”說罷,她的唇便落在了紫魄的唇上。紫魄驚訝不已,推開她時,卻牽動著斷裂的肋骨,疼的癱倒下去,白之宜卻順勢騎在他的身上,逼得他再也無法起身,她扯下蒙住紫魄的黑布,看著他的眼睛:“你與其他
男人,沒有什麽不同!”
“我與任何男人一樣,都對你感到作嘔!”
白之宜狠狠地打了紫魄一巴掌,不怒反笑:“要想馴服一隻野獸,就要讓他失去最後的尊嚴,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罷,便死死地吻住紫魄,令他無法閃躲,無法呼吸,直到紫魄狠狠地咬住白之宜的嘴唇。白之宜尖銳的指甲直接刺進紫魄的胸膛,鮮血頓時染透他的衣衫,而他隱忍的樣子,卻讓白之宜興奮的大笑起來,她摸著自己流血的嘴唇,又輕輕的舔了舔:“我終於知道
,為何漣漪會有如此嗜好了,這的確是一種別樣的快感。”紫魄知道白之宜在羞辱自己,幹脆轉過頭去,卻又被她強行正了回來,紫魄閉上雙眼,又被白之宜死死捏住他的脖子,看他難以呼吸而漲紅的臉,亢奮道:“看著我,我要
你看著我!”
紫魄一心求死,白之宜卻不如他所願,而是如同野獸一般撕咬下去,將手撫進他的衣襟,摸索著他的胸膛,在那傷口之處狠狠的按壓著。
紫魄用盡力氣反抗的雙手被白之宜硬生生的扯斷,她殘忍而又亢奮的笑著:“你越痛苦,我就越興奮!放心,就算你的手斷了,還有醫瘋為你接好!”
“白之宜,別給我離開的機會!”紫魄無力而又憎恨的說道。
“睜大你的眼睛,我要你永遠永遠都記住這個時刻!”
說著,那雙沾染了紫魄鮮血的手便順著他的胸膛一路下滑……皇甫雲聽常歡說鳳綾羅已經有所動搖後,便迫不及待的想去找她,被常歡攔下,讓他不要心急,出發的時候再見,也不可太過親近,給她一個台階下,才能事半功倍,然
後便去不堪剪找重雲去了。
“忽然臨時決定,遠在他處的門派,能趕的過來嗎?大批人馬,聲勢浩大,突襲恐怕不成!”重雲擔憂道。常歡說道:“皇甫叔叔早就命飛盾叔父前去各大門派通知,他們也早早都在路上了,沒有動靜,就是怕白之宜的眼線會發現。你可以告訴她我們就要出發的計劃,但這件事
,你萬萬不可跟白之宜透露。”
“好,我明白,我這就去曼陀羅宮了,我給你們畫的機關,千萬要熟記!”重雲輕輕的吻了吻常歡的臉頰,“常歡,你一定要小心!”
常歡柔聲道:“你也是!”二人告別後,一個回了桃莊,一個則去了曼陀羅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