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變態的占有欲
夏若瑤剛準備逃開,明紹鈞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再次將她抵在了牆上。
“有什麽不能說的,你過去的那些事情已經被我調查的清清楚楚。”
“明紹鈞,你別太過分”
她本來的好心情,現在被毀的一幹二淨了。
看到她這副被踩到尾巴炸毛的貓咪模樣,明紹鈞的臉色陰沉下來。
他不過隨口提了一下那個顧青衡,她的反應就這樣激烈。
由此可見,那個死去的男人,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是何其重要
一想到自己這麽個大活人比不過一個早已入土的男人,明紹鈞越發沉鬱。
嫉妒。
男人的嫉妒也是很可怕的。
他抓住她的手,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唇。
夏若瑤不甘的掙紮著。
他再次將她按在牆上,捏著她下巴的手用了力,迫使她張開唇。
“唔你”
她的背緊緊地貼著冰涼的牆壁,心頭湧起一陣強烈的排斥感,眼睛漸漸地泛紅。
他除了用力量強行壓倒她,他還會什麽
真是可笑。
他所謂的喜歡,不過是他變態的占有欲罷了。
自己不過是他的一件物品,他寧願毀掉,也不會讓她自由。
明紹鈞見她大大的眼睛裏滿是憤怒,眉頭微微一皺。
他騰出一隻手來,捂住了她的眼睛。
他不喜歡她這種眼神,很不喜歡。
眼睛被遮住,麵前隻有隱隱約約的光芒,視覺暫時喪失,讓其他的感官變得越發敏感起來。
感受到男人的親吻越來越狂熱,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夏若瑤隱約覺得不妙。
就在她想著要怎麽掙脫的時候,口袋裏的手機“叮叮咚咚”的響了起來。
像是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她趕緊伸手推搡著男人的胸膛。
或許是這鈴聲實在是掃興,又或者是夏若瑤的不配合令他不舒適,明紹鈞還是暫停了強吻的動作。
離開了他的唇,夏若瑤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兩下。
她一臉緊張的看著他,又趕緊從口袋裏掏出手機來。
當看到來電顯示是“媽媽”的時候,夏若瑤微微一愣。
自從上次媽媽跟自己坦白了親子關係後,他們就一直沒聯係了
現在怎麽忽然打電話過來了
夏若瑤拿著手機,看了一眼明紹鈞,“是我媽的電話。”
明紹鈞臉上的寒氣並未散去,隻淡淡的道,“接吧。”
說完,他徑直走到沙發上坐下。
見他放過自己一馬,夏若瑤稍稍的鬆了口氣。
調整了一下氣息,她按下了接聽鍵,“喂,媽”
“瑤瑤,嗚嗚嗚”
電話那頭傳來夏母的啜泣聲。
夏若瑤的心頭一緊,趕緊問道,“媽,你怎麽了怎麽哭了”
夏母哽咽著說,“瑤瑤,家裏出事了。昨天晚上依婷跟段彬打架,依婷的孩子流掉了,醫生說依婷以後不能再懷孕了,現在段家人在病房裏鬧,說要段彬跟依婷分開”
“什麽”
夏若瑤很是詫異。
夏依婷竟然流產了,而且還是跟段彬打架打沒的
乍一聽到這個消息她很震驚,但仔細一想,卻覺得這事情發生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以夏依婷那作天作地的脾氣,段彬能夠忍她這麽久,已經算了不起了。
“媽,你先別哭,別著急,千萬當心自個兒的身子。”夏若瑤柔聲安慰著。
“瑤瑤,你在哪裏啊,你爸爸和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我,我現在在外麵你們呢,你們在哪裏”
夏若瑤瞥了一眼沙發上的明紹鈞,卻沒想到他也正好看向自己這邊。
四目相對,她有點尷尬的挪開了目光。
夏母在電話那頭說,“我和你爸現在還在醫院陪著依婷呢,她現在整個人都不對勁了,打從醒過來知道孩子沒了,都沒說幾句話,隻是呆呆的坐著我和你爸真的沒辦法了”
夏若瑤抿了抿唇,出聲道,“媽,你別著急,我這就去醫院。”
夏母連連應了兩聲,這才掛了電話。
將手機放下,夏若瑤心情有點沉重。
她緩步的走到明紹鈞麵前,斟酌片刻,開口道,“我想先回去了,我家裏出了點事情。”
明紹鈞挑眉,“夏依婷”
夏若瑤點了點頭,“嗯,她流產了,段家人又在病房裏鬧。”
明紹鈞倒是半點驚訝都沒有。
他施施然站起身來,定定的看著她,“我陪你一起去。”
夏若瑤一愣,搖了搖頭,“不用,這是我夏家的事情,不用麻煩你了。”
這種破事,說實話,要不是看在爸媽那麽傷心難過的份上,她自己都不想去攪合。
明紹鈞語氣堅定,“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頓了頓,他又道,“更何況是去見夏依婷那個瘋婆子,鬼知道她和段家人會不會遷怒於你,有我在,諒他們也不敢怎樣。”
夏若瑤啞口無言。
見她不言語了,明紹鈞自顧自的收拾起了行李。
夏若瑤看著男人優雅的身影,心底是百味雜陳。
得知夏若瑤他們要趕回去,唐景煜和容瑢都有些不舍。
夏若瑤讓他們倆在別墅山莊多玩兩天,正好過下二人世界。
等到從避暑山莊離開後,夏若瑤和明紹鈞直接往婦幼保健醫院趕去。
車子到達醫院,已經將近是傍晚時分。
按照夏母電話裏說的位置,夏若瑤直接趕去三樓住院部。
還沒走進病房,就聽到裏麵爭吵的聲音。
“這幾個月我天天勞心勞力的照顧她,現在她非但孩子沒保住,以後還都不能生了,這樣的人,我們段家還要來幹嘛”
“段彬他媽,你這話說的也太難聽了吧依婷才剛剛流產,你就當著她的麵說這些話,你讓我女兒心裏怎麽想”
“我可顧不上那麽多,她難過,我難道不難過嗎我那麽個大孫子,說沒就沒了”
“”
“反正我不管,這種不能生孩子的女人,跟不會下蛋的母雞有什麽區別”段母尖利的聲音分外的刺耳。
縱使夏若瑤不喜歡夏依婷,此時此刻聽到這話,也忍不住皺眉。
難怪媽媽在電話裏哭得那麽傷心,她和爸爸兩個人怎麽會是段母這個街頭潑婦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