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真相大白
“當然,家主不必猶豫,我與琴初是一體的,我知道斯諾家的寶藏在哪,也知道開啟的方法。”
季初又忍不住抬眼看了看他,怎麽幾日不見,他好像知道了不少東西。
之前他可是一點都沒有提及過斯諾家,而他離開的日子肯定是到李老那裏去了。
所以,李老要麽是認識斯諾家的人,要麽就是他自己就是斯諾家的人……
季初眨眨眼,顯然是很意外,沒想到李老藏得那麽深,就連她都沒有透露過一點半點。
不對,來,也透露過一點,就是他當時和她起她的父親那件事的時候……
將事情前前後後梳理了一番,季初也就豁然開朗了。
那個女人假裝斯諾家的人,李老肯定是知道的,但是李老又不想告訴她,關於他的身份,於是就委婉地提醒了她一聲。
兜兜轉轉,李老這次又是救了她一次,包括林南遲的出現,也是又救了她一次。
林南遲也低下頭看了看她,對她微微一笑,眼裏還是有放不下的擔心,不知道她身體情況怎麽樣了……
鳶禧看著兩人,思索了片刻,最終點點頭,讓一旁的侍衛去將那個女人帶過來。
坐在一旁的金銘心裏的不安漸漸擴散,開始七上八下起來,甚至臉色都開始漸漸發白……
不可能,不可能……
若是那個女人不是斯諾家的傳人,那他該如何是好?
金銘最恨鳶禧的一點,其實也就是因為這件事,鳶禧為撩到斯諾家的財富,幾番確認就是那個女人之後,直接讓他去勾引了那個女人……
那是令金銘最難以啟齒的事情,自己的妻子讓他去勾搭別的女人,而且必須要讓那個女人生下一個孩子。
為的就是更好掌控斯諾家。
為了掌控斯諾家,就連自己的夫都能當做棋子!
就在金銘心灰意冷之際,另一個想法也就誕生了,你不仁,便別怪我不義。
但是,現在卻有人告訴他,那個女人根本不是斯諾家的傳人?
那麽他呢?
他所做的一切,豈不是就是一個笑話?
鳶禧的眼底,也是明明滅滅的光影浮動著,一片複雜。
伊莎居然不是斯諾家的人?那個女人居然也不是?斯諾家的傳人另有其人?
這種聽起來莫名其妙的話,卻是叫人不得不懷疑。
眼前這個男饒表情太過於淡定和自信了。
過了一會,兩個侍衛壓著一個女人進來了,模樣似乎很漂亮的一個女人,但是似乎麵容十分憔悴,額前飄下來的幾縷淩亂的發絲更添了幾分滄桑。
女人站在了宗祠裏,看見伊莎的時候,眼裏迸發出了一絲喜悅,隨即又掩埋下去。
鳶禧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人,眼裏閃過一絲厭惡。
當初是打聽到她是斯諾家的人,本著若是一家人,自然好辦事一點,所以,她才想著讓自己的夫去勾搭一下這個女人。
若是能懷個一男半女便是更好,隻是沒想到她的夫居然背叛了她,居然真的喜歡上了這個女人。
折磨了她好些年了,似乎還是那麽漂亮,難怪讓男人為之著迷。
鳶禧打量了幾眼眼前的女人,朝著林南遲開口:“這人我給你帶到了,你想問她什麽,便問吧。”
林南遲不敢多耽擱時間,多耽擱一秒,對季初來都是一種傷害,直接單刀直入:“你真的是斯諾家的傳人嗎?”
女人抬頭看了看林南遲,點點頭。
“哦?是嗎?那你能不能出來,斯諾家的寶藏在何處?”
女人抿抿唇:“等伊莎當上家主,我自然會出來。”
“恐怕到時候你不出來了,你根本不是斯諾家的傳人,斯諾家的傳人一定會有一個刺青,這是一直以來的規矩,你不會沒有吧?”
刺青?
金銘眼睛一跳,對於那個女人,他再熟悉不過了,她身上根本沒有所謂的刺青。
“刺青都是前幾輩的事情,到了我們這些輩都是一脈相承,自然不會有刺青。”女人的話依舊很淡定,似乎隻是在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林南遲輕輕一笑,朝著家主開口:“家主,剛剛的對話您聽清楚了嗎?”
鳶禧有點不明所以,點點頭,卻也困惑,這就問完了?
林南遲繼續:“她根本就是騙饒,刺青是必定有的,開啟寶藏的秘密就在每一輩代代相傳的刺青裏,她沒有刺青,即使知道地點,何談開啟寶藏?”
女人這才驚訝地看了看他,似乎不相信居然還有人知道這件事,不可能,那人都是她親手殺死的,怎麽會還有人知道這些事?
“我知道刺青的秘密,我的母親才沒有給我刺青,有什麽問題嗎?”
“也就是你的母親有刺青?”
“我母親自然有,她不過是沒有幫我……”話到這裏,女人瞬間噤聲了。
鳶禧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你好大的膽子!居然騙了我們這麽多年!”
刺青都是前幾輩的事情,到了我們這些輩都是一脈相承,自然不會有刺青……這是她剛剛過的話……
女人臉色瞬間慘白,依舊試圖狡辯:“不是的,我剛剛快了,隻有我這輩沒有刺青,我母親是有的,她傳給我聊……”
“素娘,你還不承認嗎?”忽然,一個熟悉的名字響起來,女人瞬間慌了神,不可置信地抬頭看向發聲的地方。
季初挑挑眉,既然林南遲在這裏,李老來了,並無意外。
李老一聲長歎,從外圍人群中走了出來,先是朝著上位的二人微微頷首,表示禮節:“李老見過玖蘭家主,主夫。”
鳶禧有點意外李老居然會前來,而且聽他那句話,他居然認識這個女人?
“家主,實不相瞞,我正是斯諾家的唯一傳人,這個素娘不過是我母親晚年身邊的保姆之一,因為長相討喜,母親很喜歡。
後來母親交代我事情的時候,素娘偷偷聽到了不少,我本就無心打理這些事,便任由她招搖撞騙這些年,確實是我的過錯。
本想著她不知道地點和開啟方法,也就隨她去了,但是現在情況不同,琴初和我是多年故交,南遲又是我的徒弟,我隻能站出來了。”李老完之後,似乎都滄桑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