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酒醒難看
第二天醒來,頭痛的半死,在浴缸裏泡了半天澡,才覺的好點。腦子一清醒,昨晚上發覺的事就跟放電影似的在腦海裏播放,老臉不由紅了。
一想到這我就來氣,拿過一旁的手機,點了微信,點了艾米的人頭,便是一通大罵:小艾你是不是不想要這份工作了呢?你怎麽可以把你老板一個人交給出租車司機呢?你知道不知道每天新聞上有多少關與了租車司機強暴人的事呢?你是不是活膩了?
一通大罵之後,我覺的舒服了很多。可腦子裏卻突然出現一句:你不強了人家就不錯了。
我滑下身,潛在水裏,有點想抓狂。我想那男子肯定以為我是個輕薄的女子。
很久以前有一個男子曾經對我這麽說:“隻要是個男的,看到你第一眼肯定就會有意淫你的想法。你知道為什麽?”
那時我還傻傻的問他:“為什麽?”
“因為你看起來就像一個壞女孩。你看你的身材前凸後翹,這也就算了,確還要長著一張狐媚子的臉,就算你再冰心玉潔,那也止不住男的別壞處想。”說這話的時候他還很猥瑣的上下看了我一眼。
“難到我身才好,長的好,也有錯嗎?”我覺的可笑。
他輕蔑的笑了一聲,“我沒說不好。但你這樣的人隻適合做暖床工具,不適合做我女朋友。”
他還說像我這種女子天生是男子的玩物,不會有男子真心待我的。我當場就給了他一個耳光。我從來沒想過,我傾心了三年的男子竟對我懷著這樣肮髒的想法。同事我也無法理解,為什麽他可以對我有想法,確又不願我成為她的女朋友,難到那隻是拒絕我的一種方法嗎?若是的話,那他也不必把我說的那麽不堪。
因為我長著一張較好看的臉,他就要這麽詛咒我。
我就不信了我還找不到一個真心待我的人?
想到這,我又想起小時候我的同桌,大概是三年級的時候。有一天我同桌突然很認真的問我,“雨彤,你是不是有白血病?”
“沒有呀。”當時我很奇怪她為什麽會那麽問。
“那你怎麽那麽白呢?我奶奶說,你肯定是有病,所以才會那麽白。”
要是現在她這麽問,我肯定要回她:你才有病,你們全家都有病。奶奶地,我天生質麗,被人說成了有病。可歎這個世界,人的嫉妒心多可怕。
我一下又從水中冒了出來。
思想鬥爭了半天,我最終還是拿起了一旁的mini點了那個陌生號。
打了刪,刪了打。
最後我覺的還是越簡明越好:不好意思,我昨晚喝斷片了。車費我用微信轉給你,你加一下我。
我又把最後那一句刪了。意思好像我想加他微信似的。
短信發出去,石沉大海。
我心想不管是誰碰到昨天晚上那樣的事,肯定也會像他一樣,隻當是遇上至了個神經病,哪還會在理我呢?
我不由反問了自己一句:以後不可能在碰到的人,有必要這麽在意嗎?
於是我便把出租車司拋到腦後。
因為薛孔雀的事,我隻能宅在家裏,哪裏也不能去,除了睡就是吃,吃完又睡。過了兩天覺的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想了想必須得找點事幹,於是讓艾米把圖紙跟工具送過來,決定在家創作。
事實證明我的想法是對的。在家畫了兩天圖紙,成就很可觀。有四張圖紙我覺的可以直接製成成品。想不到在家短短兩天時間,我把半個月的工作量都給完成了。為自己感到驕傲。
這一興奮自然就想有人與你分享。
打開兩天沒動的mini,在群裏吼了一聲:晚上誰想跟我出去HI現在報名。”
沒一會,簡信咚咚的響。
姑娘們一個個春心蕩漾。
許趙然突然冒了出來:給我好好的在家呆著,別出來生事。
沈曼琪也在後麵附議:聽話,過兩天我好好給你慶祝。
氣的我連發了四個炸彈給他們。
許超然又討好的發了好幾支玖瑰過來,道:晚上我帶好東西給你,在家乘乘的,外麵現在還不太平。
陳曼回了個無奈的表情。
我這剛剛激昂起來的心,瞬間又跌落至穀底。
關了mini,我一個大字躺回了大床上。
這時手機響了起來。我忙下床奔客廳跑。一看來電,有點失望。是個客戶。
連著接了好幾個電話,我說的口幹舌噪。想喝口冰涼的飲料,可找開冰箱一看,空空如也,冰箱裏什麽也沒有。這下我不得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