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下 原來這根本不是巧合
我走回帳篷,從包裏找出尿布,然後蹲在帳篷解決,好半天才解決好。又覺的全身不得勁,黏的難受,還有剛才被蚊子咬的幾個地方也是奇癢無比。
我又從包裏拿出毛巾,想去溪邊投把水擦擦身。
再從帳篷出來時,林前那點火星不見了,想來狄凡民回帳內睡去了。我又回到帳內拿了一身衣服,抱在懷裏,朝後麵的溪邊走去。感覺離帳篷有一段距離,我才停了下來,又左右看了一眼,這才蹲下身,把上衣脫了下來。
傍晚時,見溪水很清澈也不深就有洗洗的衝動,現在大家都睡了,我也能安心的洗個澡。
脫掉上衣跟褲子,內衣我沒敢脫。
夜裏溪水還是有點冰涼,但在這勝夏真的很舒服。溪底一點汙泥都沒有,全是小石子,躺在上麵,背部有點隔,卻像按摩器很舒服。
頭靠在一塊石頭上,身了全浸泡在溪水中,感覺身上的疲憊一下消除了一半,不由有點貪涼。
就在我快要昏昏欲睡時。
“撲通”一聲,石子落水的聲音。嚇的我一下清醒了過來,隨之狄凡那陰魂不散的聲音又冒了出來。“這裏的溪水都是雪山上的融化的雪水,泡久了會攤掉的。”
我一下坐了起來,迅速的起身,拿過邊上的大毛巾把自己裹住。惡狠狠的瞪著前麵不遠處人影,“你偷看我。”
“切,又不是沒見過。”某男很不屑的樣子。
氣煞我也。
“你不是回帳篷了嗎,怎麽還在這?”這廝越來越無賴。
狄凡往我這走了過來,“從你來之前我就一直坐在那好不好,自己二五眼,怪誰。”
一年不見,狄凡氣人的本事真是大有長進,快要超過我了。
我抱走起衣服就要往帳篷走。
“你最好在這裏把衣服換好了在回見帳篷。”狄凡越過我時,我看到他光著上身,脖子上繞著一條毛巾。才知道是自己真的誤會他了。
他走出去二十步左右,突然又停了下來,說了句莫明奇妙的話,“離秦勇遠點。”然後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咬了咬唇,蹲下身,把身衣換上。
翌日,我醒來就覺的頭昏腦脹混身滾燙,很難受,像是發燒的症狀。
我勉強的起後收拾洗漱。
到大家坐一塊吃早餐時,秦勇見我兩眼迷離,臉部潮紅不正常,伸手過來要探我的額頭。我抬眸時見狄凡眼刀子掃了過來,不由的躲開秦勇的手。
“雨彤你是不是發燒了?臉那麽紅。”秦勇有點擔心的問我。
他這麽一問,大家全看了過來。
“沒有。”說完,我低頭默默的啃麵包。
“你還是讓我探一下額頭吧。”秦勇說著又伸過手來。
我又躲開他,“真沒事。”隨著我給他一個放心的臉笑,又大口的咬了一口麵包,以示我真的沒事。
陳建軍給我遞過來一瓶水,“有事可得說,不要撐強。”
“嗯。”我應的有點心虛,眸子不由的往狄凡瞥了一眼有,剛好與他對上,我忙又跳開。
“姐,你換衣服了,你昨晚是不是偷偷下水了。”劉丹突然冷不丁的來了一句。
大家目光又全聚到我身上。
我不由的又看了狄凡一眼,他垂眸,不知道在想什麽,眉頭微蹙。
“沒有,昨天衣服都被汗浸濕了,穿著太不舒服了,所以我才換的。”我說謊向來捏手即來。
陳建軍道:“這溪水可不是一般溪水,這裏的水全是雪山上的雪水,很容易激出病來的。大家忍一忍,中午就能到香格裏拉,到時在好好洗。”
“難怪我昨天洗臉時覺的這水異常冰涼,還覺的很舒服呢。”朱毅笑道。
……
準備起程時,狄凡塞給了我一合藥,低聲道:“把藥吃了。”說完,冷著臉走開。
我真想把藥給他砸過去。
他這算什麽呀?
後麵,我還是乖乖把藥給吃了,當然是偷偷的背著大家吃。讓我鬱悶的是,吃完藥我整個人更加的不舒服,直犯困。
沒走一個小時,我就徹底的不行了。整個人都昏昏沉沉的,踩的步像是虛的一樣。陳建軍像是早有察覺一樣,在我快要摔倒時,及時的扶住了我。一探我的頭觸手滾燙。把我身上的行李包解了下來,遞給秦勇,又把他的行李也放了下來,蹲到我跟前。
“上來我背你。”
我看了一眼狄凡,見他麵無表情。便趴了上去。
半道上,他們攔了一輛托拉機搭了一段路。
到香機裏拉縣城時是下午一點多,我們剛進賓館,就下起大雨來。大家在賓館餐廳用餐飯,便各自回房休息。
我回房間吃完藥倒頭便睡。我這一覺直睡到晚上八點才醒過來,燒終於退了,但身子還軟軟的沒什麽力氣。
起身拉開窗簾,外麵雨還淅淅瀝瀝的下著,我又把窗簾拉上。走回到床頭,拿起手機點進驢友群。
隊長下午兩點多在群裏發了一條信息,讓大家自由活動。晚餐他要見個朋友所以也讓大家自由組合按排。
大家都在後麵附和,讓他放心見朋友去吧,大家自己會按排好。六點多的時候,劉丹在群裏喊,問有誰願意跟她出去吃飯的。李小傑跟朱毅回了,說一塊出去吃。
其他人都很安靜,狄凡一開始也沒進群。我又在睡覺,隊長又見朋友去了,秦勇好像不是很喜歡她。
放下手機,我進浴室衝了個熱水澡,心裏想著下雨真好,最好明天也下一天,這樣就能在賓館裏多休息一天。
衝完澡我穿上留下的唯一一條裙子,打扮的美美的,拿上雨傘出了房間。
關好門,我還沒走兩步,就見秦勇也從他房間裏出來,他一拉上門,行色匆匆的往走廊另一頭走去,身後還背著一個黑色背包。
我本想叫他一塊吃飯的,可見他急促的腳步,沒一會就走到走廊盡頭,下了樓梯,終是沒叫出口。
秦勇這是幹什麽去呢?那麽著急,連我在後麵都沒注意到。讓我奇怪的是,他有電梯不乘為什麽要走樓梯呢?這裏是八樓呀,走下去多費力呀。
我挑了挑眉,走到電梯口等電梯。想著現在都九點多了,去哪吃好呢,賓館裏肯定不供餐了。吃了一天的麵包泡麵,晚上怎麽著也得來頓好的。
到了大堂跟服務員打聽了一下,說對麵就有餐廳。還是一家地道的川菜。聽著我肚子不由的叫了起來。
我很是痛快的飽餐了一頓,從餐廳出來,都快十點半了,外麵雨也停了。我心情還不錯,延著街道慢慢的走著,剛吃飽,散散步消食。
走到一個叉路口時,突然一輛麵包車急調頭,濺的我一身泥水。美美的心情頓時降到冰點,我目光狠狠的瞪著那輛飛速而過的麵包車,詛咒它暴胎、撞電線杆、掉水坑……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咒力太強了還是怎麽了,隻聽“嘭”一聲,那麵包車顛抖了一下,停了下來。
“暴胎了……哈哈!”我不由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可下一個畫麵確讓我瞠目結舌。
街邊暗處突然衝出幾條人影,每人手上都有一把槍,一下把麵包車給圍住。
我差點驚叫出聲,連忙捂住嘴。這才看清他們穿的全是武警的軍裝。
隨著暗處走出一條頎長挺拔的身影,上前用槍狠狠砸碎玻璃窗,冷喝道:“都給我下來。”
那聲音我再熟不過,不是狄凡又是誰呢。
大晚上的,又是下雨天,路上行人很少。
我站在路邊猶為的明顯。
一武警往我這邊喝了一聲,“警察辦案,快回避,以保安全。”
我前麵有兩個年輕人,嚇的拔腿就跑。
可我腿疼,還沒完全恢複,想跑,卻連走都走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