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捨不得的香秀
謝大腳把汽水給長貴后,就看著劉能道:「你呢?」
劉能從小火炕站起來,然後走到櫃檯前道:「給我也來瓶汽水,也要冰鎮的。」
謝大腳一說就也給劉能拿了一瓶,起來后就給劉能了,劉能一邊喝酒斜了長貴一眼。
長貴一看道:「大腳,給我那包餅乾。」
然後就開始了,長貴要啥劉能就要啥,長貴喝兩瓶汽水,劉能就也喝兩瓶汽水,倆人就在這杠著,誰也不服輸。
最後就在倆人都喝了五瓶汽水后,劉能就想去廁所,說等上完了再回來接著喝。
長貴一聽就說:「我就不用上廁所,有能耐咱就接著喝。」
「大腳,在給我來一瓶。」
劉能從來就是個不要臉的人,這話對他沒用,劉能說了一句,等我回來再接著跟你喝,然後就出去方便去了。
等到劉能回來后,倆人就繼續杠。
等到長貴要上廁所的時候。劉能就也激他,長貴就說:「你都上,我憑啥不上啊?」
然後長貴就也去了,最後倆人是實在都喝不下去了,這才都回家了。
轉眼到了晚上,何嚴盤腿坐在家裡的炕上,吃著韭菜餡餃子,喝著酒,還吃了不少的紅燒排骨,等到吃飽喝足了,抽根煙,然後何嚴就出發,溜達著就去長貴家。
走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就從戒指里拿出一個事先準備好的小包,裡邊裝著鎮里還有開原房子的房產證,然後就繼續往長貴家走。
何嚴一到長貴家,一進屋,正在喝酒的長貴就看到進來的何嚴了,對何嚴高興道:「永強來了,快進來,快進來。」
何嚴道:「好。」
香秀這時候從她屋跑到門口道:「永強來了,先上我這屋吧。」
何嚴道:「行。」
「長貴叔,我先去香秀屋了。」
長貴笑道:「去吧,去吧。」
然後何嚴就去香秀屋了,進屋后就把門關上了。
倆人走到炕邊坐著,香秀看著何嚴微笑著問道:「怎麼樣啊,你說的事能做到嗎?」
「看你急的。」何嚴笑道,然後就把包扔到她面前道:「自己看吧。」
香秀看了看包,然後就拿起來,又抬頭看了何嚴一眼后就低頭,一邊打開包,一邊驚訝道:「你真的做到了?」
何嚴道:「你自己看看不就完事了。」
然後香秀就從包里拿出了兩個房產證,看了看後有點激動道:「這不會是假的吧?」
何嚴道:「你說呢?」
香秀問道:「那你這是怎麼弄來的?」
何嚴道:「你還沒說你答不答應呢,不答應我能告訴你嗎?」
香秀一聽就看了看房產證,然後低著頭臉有些紅,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這還用問啊?」
何嚴笑道:「我得聽你說啊。」
香秀小聲道:「我答應。」
何嚴一聽,坐過去一樓她笑道:「這就對了。」
然後何嚴指指自己的臉道:「來,來一口,然後我告訴你怎麼來的。」
然後香秀就有點不好意思的看了何嚴一眼,然後就來了一下。
何嚴摸摸香秀頭髮笑道:「乖。」
然後何嚴說道:「我告訴你啊,其實我在畢業前無意中買到了一個東西,那個東西值幾十萬,這次我去京城的一個目的就是把它給賣了,這回你明白了吧?」
香秀一聽看向何嚴驚訝道:「什麼,幾十萬!」
何嚴做噓的手勢小聲道:「噓,小點聲,再讓你爹聽到。」
香秀一聽還是驚訝的小聲道:「你說的是真的?」
何嚴道:「那還能是假的啊?」
「對了,我問你,這訂婚的事,是不是你弄的啊?」
香秀一聽道:「不是,這是可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你家人跟你說的時候,沒告訴你是怎麼回事啊?」
何嚴道:「沒有啊,就說我倆訂婚了,到底怎麼回事啊?」
香秀道:「這事是你走的那天下午,我爹去鎮里找齊三太,你爹那天也正好下午也去找齊三太,他們倆就碰上一起了,然後齊三太就說了這事。」
「到了第二天,齊三太還特意去了你家,拍然後他就做媒,你爹和我爹就把這事給定下了,就是這麼回事。」
何嚴聽了點頭道:「不是你弄的就行。」
香秀看何嚴這樣就問道:「那要是我弄的呢?」
何嚴看著她道:「那當然就跟你拉到啊,一個敢在我背好搞小動作的女人,那我能要嗎。」
香秀一聽道:「那現在你還娶王小蒙嗎,要是娶的話,我倆訂婚的事怎麼辦啊?」
何嚴道:「這事我自有辦法。」
「明天你有空沒啊,我帶你去看房子去啊?」
香秀一聽興奮點頭道:「行啊。」
何嚴笑道:「那行了,那你明天去我家找我,然後我就帶你去。」
然後何嚴就拿過香秀手裡的包道:「走吧,去你爸那屋,別一會你爸該等著急了,還以為我倆在這屋幹啥事了呢。」
這時候香秀沒在意何嚴說啥,就在何嚴拿走她手裡的包之後,她的眼睛就隨著包動,心裡那感覺,就跟自己喜歡的東西被別人拿走了一樣,心裡頭空落落,那個捨不得,難受啊。
不過她知道,現在這些還都不是她的,人家拿走她也沒辦法。
然後緩了一下道:「那走吧,咱們過去吧。」
同時心裡想的是,忍一忍,只要自己忍住了,這些只是現在暫時放在他手裡,這兩處房子,早晚是我的。
何嚴看著她這樣也沒說啥,也不在意,她要沒想法,她還不會答應呢,不過她要是不虛榮,不賤的話,自己還可以真的考慮要她呢。
然後何嚴站起來,拿出兜里的煙,錢,還有手機就都放到包里了,然後倆人就打開門,去長貴那屋。
長貴看倆人過來了笑道:「你倆聊完了,永強來坐下,咱爺倆一起喝點。」
何嚴笑道:「好。」
然後又對香秀道:「你上炕吧,我坐炕邊就行。」
香秀道:「行。」
然後香秀就脫鞋上了炕。
何嚴坐到炕邊,這時候長貴都已經把酒給他倒好了。
長貴看何嚴坐下來,就舉起杯道:「永強啊,這是咱們爺倆,第一次以老丈人和女婿的關係喝酒啊,來,咱們倆先喝一口。」
「好,」何嚴拿起杯說道,然後就跟長貴碰了一下,倆人就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