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一章:孽障
,從情滿四合院開始穿越
然後何嚴就開始給她大開發。
循序漸進……
……
……
「那不行。」
……
「啊~畜生你,啊~求求你……」
「你自找的。」
何嚴一點都不憐香惜玉,說完就那塊布把她嘴給堵上了,省的慘叫聲那麼大,讓別人聽到了,還自己自己暴打她呢。
這也不影響她高低婉轉。
……
……
……
「這裡省略幾萬字。」
折騰了將近一宿,給燈兒弄的,她絕對不行再經歷第二次了,她沒想到這一次竟然那麼難熬,他竟然那麼對自己,竟然做出那種事。
而且還不放過她身上的傷,真是裡外都不放過。
這一宿她就跟水裡撈出來的一樣,而每次她感覺自己都要挺不住昏過去的時候,何嚴還能精準的控制著,就不讓她昏過去。
她真的怕了,原先何嚴第一次時那麼折騰她的那痛苦她就怕了,不過後來何嚴就沒在特意折騰她,她也已經開始適應了,就不在那麼怕了。
這一次弄她實在是受不了了,讓她這次真是直怕到骨子裡去了,她再也又不想來第二次了,趙有田他就不是人!
等到吃完飯的時候,燈兒都在炕上,何嚴就直接把飯打回來吃的。
等到吃完早飯了,倆人就帶上需要的東西,何嚴就帶著走路費勁的燈兒,先去村部開介紹信去。
由於馬仁禮帶人修水庫去了,牛大膽因為受傷,現在啥也幹不了,他就負責在村部里守著,一聽倆人要離婚,立刻就一驚,急聲問道:「離婚?!」
「為啥啊?!」
何嚴道:「你問她吧。」
燈兒道:「你別問了,趕緊給咱倆開介紹信就行了。」
牛大膽看了倆人一眼道:「那不行啊,要離婚,我們村部必須得了解情況,然後進行調解,能不離就不離,不能直接開介紹信。」
何嚴道:「你就直接開吧,你離婚也沒見誰調解啊。」
牛大膽道:「我那不是實在過不下去了嘛,你倆不至於吧?」
「你放心,我以後再也不會找燈兒了。」
「就是有事,我也讓別人跟她說,不離婚了,行不?」
燈兒一聽道:「你趕緊開吧,不用再勸了。」
燈兒現在也急,這樣再過下去,他一生氣,再給自己來一次,她可受不了啊。
牛大膽問道:「難道不是因為我?」
「那因為什麼事啊,還非得要離?」
燈兒道:「你就別問了,你趕緊開吧。」
何嚴道:「開吧,讓你調解又不是不能離婚,我倆堅持,你就開就行了,要不咱倆去城裡告你破壞婚姻自由啊。」
牛大膽一看倆人都這麼堅決,也就只好給開了。
不過他也不放棄,看著何嚴跟燈兒走了,他就趕緊讓人去通知老驢子和燈兒她娘去了。
而且他還疑惑,這倆人到底因為啥啊,看燈兒走路那麼費勁,這是有田有收拾她了?
而就看出燈兒走路費勁,他相信老驢子和燈兒她娘一定能追上,自己又不能娶她,她這要是離了,那不把她給毀了嗎。
何嚴和燈兒慢慢走著,走著走著,何嚴道:「你這走的也太慢了。」
燈兒委屈道:「這賴我嗎。」
「算了。」何嚴看道上也沒別人,說了一句后,直接就把燈兒扛起來,然後就走。
燈兒痛呼一聲后輕聲道:「你輕點,我疼。」
何嚴往前走道:「老實待著吧。」
這時候老驢子倆口子也接到信了。
老驢子發愁的說了一聲:「這又是怎麼了」。
然後老兩口就趕緊從家裡出來追。
何嚴走的雖然扛著一個人,不過對何嚴來說也不算負擔,依然走的不慢。
走著走著還碰上個趕驢車的,本來何嚴還想搭個車,可燈兒不能顛,屁股疼,腿也沒好徹底呢,何嚴就憐香惜玉一下,繼續扛著她走。
最後何嚴都走到城裡民政局了,老兩口也沒追上,他倆因為開頭走的太快,後邊走不動了。
何嚴放下燈兒后倆人就進去了。
找到辦離婚的人後,辦事員問道:「為啥離婚啊?」
何嚴直接道:「她出牆了。」
辦事員看向燈兒問:「是嗎?」
燈兒低下頭的點點頭道:「是。」
辦事員道:「及時是這種事,那我就不調解了。」
「結婚證,戶口本什麼的都帶了嗎,拿出來吧。」
燈兒一聽就把東西拿出來了,然後辦事員就給倆人辦了。
等到倆人出來了,何嚴道:「行了,這回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找牛大膽了。」
燈兒道:「對不起啊。」
何嚴笑道:「算了把,現在說這個還有啥用啊。」
「送你一句話,你這輩子啊,要是不放下牛大膽,你這輩子就算是毀了。」
燈兒道:「現在已經毀了,放不放下也無所謂了。」
何嚴道:「那就不說了,走吧,回去吧。」
「不過這回我不能扛你了,在扛你就是耍流氓了。」
燈兒一聽這話,心裡一下子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自己屁股還疼著呢,可是讓自己疼的人,現在都不能扛自己了,想到這裡,心裡一下就變成苦澀的滋味了。
倆人慢慢走著,走著走著何嚴看到有賣冰棍的,就花了兩分錢,買了倆個白糖冰棍,給了燈兒一個。
燈兒看了何嚴一眼,然後就接過去了,吃了一口后倆人就接著走。
走出兩步后何嚴問道:「甜嗎?」
燈兒道:「甜。」
「哎。」何嚴嘆口氣道:「本來我想把咱們倆的日子也過的這麼甜的。」
燈兒手腳停住,看向何嚴。
看何嚴繼續往前走,沒停,她就啥也沒啥,也繼續往前走。
倆人就這麼慢慢走著,走著,由於有的太慢,剛走出城裡,就看老驢子倆口子過來了。
倆人終於追到了,可是看著已經開始往回走的倆人,老驢子喘了幾口粗氣問道:「離了?」
燈兒沒說話,何嚴點了點頭。
「哎呀。」老驢子臉擠在一起的一拍大腿道:「還是晚了啊。」
燈兒她娘一聽恨道:「哎呀,怎麼就離了啊。」
老驢子一指燈兒道:「這是因為什麼啊?」
燈兒不說話,她在想怎麼說。
何嚴道:「她昨天又去給牛大膽送完去了。」
老驢子一聽氣的一直燈兒大聲罵道:「孽障。」
說完他就一下躺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