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榨不出油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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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說完后,就也走了。
到了第二天,白嘉軒就又召集了族人,然後就把糧食給交了。
楊排長高興笑道:「這就對了嘛。」
到了第三天,這楊排長就開始去其他村收糧食去了。
何嚴看他們開始去其他村收糧食了,就告訴白嘉軒,今晚就開始挖地道。
何嚴回到家后,就把張氏,還有四個孩子叫過來道:「晚上多做點好吃的,晚上我帶他們四個干點好事去。」
張氏問道:「這時候這麼亂,干傻好事啊?」
何嚴笑道:「帶著他們長長本事,你就別多問了。」
「你們四個,能睡著的就回去睡覺去,別晚上了沒精神啊。」
「另外記得,都把嘴給我閉嚴實了,跟誰也不能說,打死你們都不能說,知道嗎?」
四人道:「知道了。」
何嚴道:「那就散了吧。」
然後四個孩子就該幹啥幹啥去了。
鹿恆泰從屋裡出來道:「你要惹啥禍啊?」
何嚴道:「為族人嘛。」
「不過你們都放心吧,啥事都不會有。」
鹿恆泰道:「你要干危險的事,你還要帶著四個娃,這要是出事了,你還想咱家被一鍋端啊?」
何嚴道:「有把握著呢,要不就不會帶上他們了,我自己都不會幹,放心吧。」
鹿恆泰一聽這話,還真就放心點了,自己這兒子,真要是有危險的事,他第一個就得躲了,他才不幹呢。
然後他就回屋去吧。
等到晚上吃飯的時候,鹿恆泰看何嚴還悠閑喝酒呢道:「晚上有事你還喝酒?」
何嚴道:「不耽誤啊。」
鹿恆泰這下心裡就更放心了。
等何嚴看時間可以了,就帶著四個孩子,拿上工具就出發了。
在到了糧倉后,就看鹿三在這呢,何嚴文道:「白嘉軒讓你來的啊?」
鹿三點頭道:「是。」
「少東家告訴我,讓我來了就都聽你的。」
「好。」何嚴說完也不廢話,就帶著他們去了事先選好的,糧倉附近的一個破房子,然後道:「咱們來的目的,就是要在這挖出一個能放足夠糧食的地窖。」
「鹿三,你先在外邊放風,我帶著他們挖,然後咱倆再換班。」
鹿三道:「還是我先挖吧,我沒放風的經驗,你先放風,晚點我在出來放風,這樣也能安全點。」
何嚴道:「行,那就你帶著他們一起挖。」
接著鹿三就開始帶著鹿兆鵬四人開始挖了。
而楊排長他們,自己早就當初蚊子盯著了,只要他們一從蚊子的視野邊界過,遙控器就會震動,所以也不怕會被他們發現。
要是他們真的發現了,那他們的氣死也就到了。
就這樣,何嚴帶著孩子們還有鹿三,在一段日子中,天天夜裡就都在挖地窖,直到足夠大了后,這才停止。
還好,始終沒被楊排長他們給發現了,保住了他們的小命。
接著何嚴等人就又開始抗大包,用假糧食,偷偷的把糧食給換了。
很快楊排長也把各村的糧食都給徵集齊了。
何嚴在晚上,等所有人都睡著了,就在戲檯子上,用紅色顏料寫上,放火燒糧者,白狼。
寫完后何嚴就回家,在到了家門口后,就拿出一隻帶打火機功能的麻雀,然後就控制它,一下就把糧倉給點了。
然後在收回麻雀后,何嚴就進門,回屋假裝睡覺去了。
等到火燒的都救不了的時候,巡夜的破爺才敲鑼大喊道:「不好了,糧倉著火了,快救火啊!」
「不好了,糧倉著火了,快求火啊!」
全村人被叫醒后,就拿著盆去救火。
而醒了的楊排長等人,看著糧倉被燒了,跑到糧倉后,楊排長就沮喪臉喊道:「快救火啊,我的軍糧啊!」
最後等火滅了后,整個糧倉就已經被燒的什麼都不剩了。
楊排長一下就氣瘋了,一邊讓手下去各家搜能寫大字的東西,一邊讓村裡會寫字的人,全都寫一遍,燒糧食者,白狼。
何嚴隨便換了個字體寫,他就認不出來了。
最後楊排長也沒查出來是誰幹的,就以為是土匪幹的了。
然後就讓村民們再交糧食,每家交兩旦糧食,誰敢反對,就槍斃誰。
到了晚上,何嚴就又拿出一隻能噴迷煙的無人機麻雀,早早就藏在大頭兵的房間里,等到該睡覺的時候了,何嚴就把他們全都給迷昏了。
然後帶著白嘉軒,鹿三,鹿兆鵬和鹿兆海,剩下兩個,鹿兆麟和鹿兆祥才13,12,娃娃匪就不帶了。
五個蒙上面,一身黑衣,裹的嚴嚴實實的,何嚴帶頭,一下就打暈了看門的一個兵,然後帶著他們沒人拿了一把槍后,就一腳踹開了楊排長屋的房門。
楊排長一看,下意識的就去掏槍,嘴上喊道:「什麼人?」
何嚴一下瞄準他,幾乎在他說話的同時,就變著聲喊道:「別動!」
楊排長一看何嚴就知道,這是真敢殺他的,不是個沒殺過人的生手,握著剛打開槍套,還沒拔出來的槍就不動了喊道:「老子是鎮嵩軍的……」
何嚴不等他說完道:「把他綁起來。」
白嘉軒,鹿三,鹿兆鵬,鹿兆海四人一聽就一擁而上,然後拿這繩子就給他幫上了,還給他眼睛蒙上了黑布。
楊排長掙扎的喊道:「你們這幫狗日的土匪,你們敢綁我!」
「老子殺人的時候,你們還穿開襠褲呢。」
何嚴也不理他,等到把他綁好了,自己就直接拿了他的槍,然後又給他搜了一遍身,又把屋裡給搜了一遍,把槍支彈藥,食物酒肉,值錢的東西,全給他拿走了。
楊排長雖然被蒙著眼睛,但感受著何嚴的行為,他現在是完全確定,這他娘的,絕對就是土匪了。
然後何嚴就又帶著他們,去把其他人都給搜了一遍,同樣也是槍支彈藥什麼的全部拿走,跟毛都沒給他們剩下。
等到幾人出來了,到了安全的地方后,何嚴就開始跟白嘉軒分贓了。
何嚴拿了四把老套桶,還有一些彈藥,就給了白嘉軒道:「你家四個男丁,就給你家四把槍,剩下的就都是我的了。」
然後又分出一部分東西給他道:「這些東西,也不細數了,基本就對半了,咱們兩家一人一半。」
白嘉軒看了看道:「我就拿這四把槍和彈藥就行了。」
「這主意是你出的,事是你領頭乾的,我幾乎什麼都沒幹,就三哥還出了點力,這些東西都還是你們的,我就不要了。」
「要這幾把槍我都慚愧了。」
何嚴笑道:「行了,都是兄弟,還算的那麼清楚,拿著吧。」
「三哥,拿上槍和子彈。」說完白嘉軒就和鹿三一人拿了兩把槍,一起走把子彈拿上后,扭頭就走道:「走了。」
何嚴看著倆人走了一笑,然後道:「把東西都拿上,咱們也走了。」
然後倆個孩子就興奮的拿槍支彈藥等東西,就跟著何嚴回家。
鹿兆鵬忍不住興奮道:「達,我們什麼時候能開幾槍不?」
何嚴道:「行。」
「等村裡沒事後,我就帶你們打槍去。」
倆孩子忍不住高興道:「太好了。」
何嚴道:「小聲點,別讓人聽到了。」
然後仨人就誰也沒說話,就直接回家了。
等到家后,鹿恆泰和張氏看到帶回來的東西,一下就驚了。
張氏驚道:「你們怎麼把槍都拿回來了?!」
鹿恆泰驚道:「你們這膽子也太大了,你們這是去把楊排長他們給搶了?」
鹿兆鵬和鹿兆海聽了鹿恆泰的話,依然興奮道:「是,就是搶的他們。」
鹿恆泰道「你們膽子可太大了。」
然後又對何嚴道:「你個慫娃,你現在真是本事了,你就不怕傷了我的兩個孫子?」
何嚴笑道:「完好無損。」
「孩子大了,能辦點事了。」
鹿兆鵬和鹿兆海同時點頭道:「是。」
鹿兆麟和鹿兆祥,還在愛不釋手的摸著槍,也說道:「等我們長大了,也要一樣能幹事。」
鹿恆泰一聽就無語了,不過心裡還是很高興的,孩子都有出息啊,就是擔心他們這樣,今後萬一會有個損傷,出個事啥的,那就不好了。
張氏有些緊張的問道:「娃他達,這些東西我們是不是該藏起來啊?」
何嚴道:「先放咱屋,明天我去藏起來,等過一段時間沒事了,光明正大的了。」
張氏一聽道:「還可能會出事啊?」
何嚴笑道:「出不來事,我說的事是,等這陣風過去,雇可以光明正大了。」
張氏也沒太懂,就還是有些提心弔膽的,不過她也不問了,何嚴說沒事,那就沒事吧。
接著幾個孩子就把東西都給拿到何嚴屋去了,然後就戀戀不捨的回去睡覺了。
鹿恆泰也回屋了,何嚴跟張氏也睡覺了。
等到了第二天,楊排長的兵都醒了后,就把他給解開了。
然後他就趕緊了解情況,在知道弟兄們都沒事,但所有東西都被搶走後,他就當機立斷的決定,帶著兄弟們趕緊走,進山當土匪去。
要不然自己軍糧被燒沒了,就連武器都被搶走了,這以劉瞎子的性格,別說報仇了,回去他就得先被斃了。
在村裡人發現他們都不在後,也不知道他們幹什麼去了,直到幾天後,都沒見他們回來,這才想著他們可能是走了。
一般的族人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有何嚴,白嘉軒等少數人知道。
轉眼又過去不到半個月後,田福賢就又帶著幾個十多個兵過來了,直奔學堂。
在到了學堂后,看孩子們正在上課呢,田福賢問道:「楊排長呢?」
先生道:「楊排長都走半個月了。」
田福賢問道:「去哪了?」
先生道:「不知道啊。」
「走一天他們突然就走了,然後就再也沒回來過了。」
這次帶兵的李排長問道:「他沒說去哪嗎?」
先生道:「沒有。」
李排長看向田福賢。
田福賢道:「我們還是去問問這的族長白嘉軒去吧。」
李排長道:「走吧。」
然後他們就去白家找白嘉軒。
沒等走到白家呢,正好就碰到在村裡閑逛的何嚴了。
田福賢一看何嚴就喊道:「子霖,子霖。」
「過來一下。」
何嚴一看他們,然後就過去問道:「總鄉約,什麼事啊?」
田福賢對當兵的頭道:「李排長,這是村裡的族老,有事先問問他也一樣。」
李排長看看何嚴后就問道:「你知道來你們這證糧的楊排長去哪了嗎?」
何嚴道:「不知道。」
田福賢問道:「那有什麼蛛絲馬跡沒有?」
「蛛絲馬跡?」何嚴說著假裝想了一下道:「要說蛛絲馬跡我也不懂,不過就在楊排長走到前天晚上,咱們白鹿村的糧倉被火燒了。」
「然後隔了一天的早上,楊排長就帶著人走了。」
李排長聽了后道:「你詳細說說。」
何嚴道:「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就糧倉被火燒那天,那時候都挺晚了,我都睡著了,突然就被鑼聲吵醒,然後就聽糧倉著火了,咱們村的人就都趕緊起來救火了。」
「到了第二天白天,楊排長他們就挨家搜查,看是誰放的火,由於戲檯子上被寫了字,寫著燒糧倉者,白狼,他還讓村裡的人都寫一遍,最後沒有一個人的字一樣的。」
「到了下午,楊排長又讓咱們交糧食,可是我們實在是沒有了。」
「就在我們發愁的時候,第二天早上,不知道為什麼,他們突然就走了。」
李排長聽完了道:「白狼?」
何嚴道:「可能是土匪吧,這個我們也不清楚。」
「對了,我聽看到他們走的人說,楊排長他們走的時候沒拿槍。」
李排長一聽沒拿槍,這是把武器給丟了?
要是這樣的話的,那他們就是跑了。
「那他們走的頭天晚上,發生什麼事了?」李排長想到這又問?
何嚴一臉茫然道:「不知道啊,沒啥事啊?」
「沒聽誰說那天晚上有事啊?」
李排長道:「走,再去問問其他人去。」
說完他們就走,然後就又問了白嘉軒,還隨便找了幾個族人問了一下,又看了看戲檯子上的字,然後就走了。
從此以後,鎮嵩軍就沒來過了,估計也是知道,這裡已經榨不出什麼油水了。chapt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