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道門傳說14 詭異要求
自古常言陰陽循環間自有其規律可尋。
世間萬物中,相生相克,事競天澤。
陽者,無外乎比陰者多一口自然之氣。
但是,陰者在不同空間中,也需遵守這萬物之理。
自古而言,陰陽兩者間都有自己平衡的所在,正所謂陰不入陽者,所以陽者不犯於陰。
可是有一天,這二者間的關係突然發生了某種程度上的變化。
打破這一點平衡的,不是什麽法則,邪術,也不是什麽陰者間的逾越,恰恰打破這個平衡點的,正是我。
我,陳震,一家高檔辦公大樓的夜晚執勤……,其實是在辦公樓裏晚上下夜的保安。
這個CEO不是白叫的,偌大個二十層樓,夜深人靜之時,可不隻有一個人嘛,自然是總裁,
就在昨天,夜班執勤隊中嚇走了最後一個人,現在也就剩我一人在這空寂無聲大樓中執勤,這裏不太平很多年了。
索性也都沒人,估摸著也不會有人敢在這個時候闖進這裏來,連一貫猖獗的盜匪也一樣不敢!
我掏出了手機看了眼時間,淩晨兩點零六分,劣質的手機屏幕材質在黑暗中顯得特別刺眼。
“幹他媽的,我他娘還真是盡責,這個點誰還會在十五層?”我自言自語了一句,拿起手中手電在略微陰冷的走廊裏四處晃著。
這裏白天看似人來人往的上班,實則到了晚上陰的很,好像世界上所有辦公場所,晚上都是這般陰冷,要我說句實話,為什麽下班時間是五點?
五點之後,一天中陽氣開始減弱,尤其是在辦公樓區域,這些地方夜晚常年無人,陰之所至,晚上加班的一定不要太好奇某種動靜,其實晚上有許多……
“吱……”
話沒說完,這時,突然間盡頭最後一間的屋子門有了響動。
我急忙走了過去,心裏想著昨天被嚇跑的夥計,這種事情雖說不是第一次了,但要想不害怕,還是很難,手心和額頭已有不斷的汗水流出。
“咵噠咵噠。”
兩聲以後,聲音似乎停了下來,陳震從另一側的口袋裏,拿出一包隨身三角黃符,用手指將黃符包裹的香灰扣開。
那是一股沁人的舒香,一看就是上等香灰,我用手指間輕輕摩擦,不一會這黃符包中的香灰開始燃燒起來。
黑暗裏弱光氛外詭異,這種香灰的燃燒是一種綠色螢火,火苗垂直如一條綠色長線,燎燎晃動,像極了一個骨瘦如柴的女子,跳著綠色的恐怖舞蹈,讓人感到無比心慌,到底是什麽樣的香灰燃燒成這幅模樣?
雖說是幾招江湖伎倆,在這空無一人的走廊裏,還要什麽風度,還裝什麽?又沒人看……
伴隨著香灰燃燒,衝天成線的綠色螢光下,我的左眼中看到了一副有些駭人的景象,比恐怖片的感受更加讓人驚悚惡心,溫度那時涼到了一個冰點,就像凝滯了般。
對我來說,這棟樓裏的東西見怪不怪,說時遲那時快,多年的經驗還是告訴自己三十六計走為上,好漢不吃眼虧不是。
即刻把剩下的半包香灰在走廊裏撒出一條橫跨的香灰線,自己立馬便向樓下跑去。
一口氣奔了十幾樓下來,我滿身大汗,至於看到了什麽,等會在向各位解釋。
撒在地下的一行香灰很快就被踩出了三隻血紅色腳印,清晰而又有力,絕不是造出來的,而是有什麽東西在行動踩在了上麵。
而此時的我,早也已經跑回了值班屋中。
喘幾口大氣之後,平複了下心情,那麽,我知道大家夥一定想問的問題是什麽了,“我剛才看見了什麽?”,“我怎麽就跑了?”
也不多墨跡,因為我與常人不同,能看見一些一般人所不能見的東西,你認為是某種別人身上的第二性格也好,或者認為是天地中所存在的另一種陰物也好,總之我有著孤眼。
現在故事正式開始了。
(當中故事是根據親身經曆和見聞所寫,凡請自行掂量,至於有沒有存在,還是那句話,信則有不信則無。)
……
……
……
這大概得從我八歲的一個事情開始說起。
也正是因此,我的人生與普通人有了一些差別,哦不,那不是差別,是天差地別!
我,陳震,出生在一個偏遠的小山村內,雖說也是個九零後,但是在我們那裏卻沒有九零後一點的時代氣息。
因為封閉的關係,幾乎與世隔絕,外界也很難幹涉我們這裏的事情,在這個二十幾戶人家的陳家村中,村長就是最大的存在。
而我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就出生這樣的一個地方。
作為家中老二,唯一一個男孩,在我上邊有一個姐姐,至於姐姐的故事,我會慢慢與大家說來,先來說我。
因為我是家裏唯一的男孩,又是最小的,一家人包括姐姐在內,都對我非常寵愛有加。
起碼這個記憶,是在我8歲前還存在的。
所謂山雨欲來風滿樓,有些事情的發生是你當也當不住的。
記得從小就聽我爹說過,我出生那天差點要了我娘的命,我當時上半身卡在子宮裏,就像被什麽東西拉著一樣,死活拽不出來。
隔壁過來接生的陳婆像是和死神進行著拔河,因為我頭在裏麵每多一秒,就多一分的危險。
陳婆是個過來人,村裏頭也比較迷信,她看情況不對,就和我爹說道。
“情況不大好,像是有什麽東西拉住了孩子不放,你快去村裏頭,去九戶人家米缸裏,各取一勺頭層米來,再把這九戶家中頂門石上的灰土取一些回來,記住,九戶人家比例一定要均等,這是對你好,也是對人家家好。”
陳婆話很認真,一點不像開玩笑,我爹當時聽的也是一臉懵逼啊,這生孩子生的好好的,怎麽還要起了這些東西?
因為我是下半身先出來的,一看是個男孩,我爹是既興奮又著急,二話沒多問,拔頭就往外跑去。
陳家村一共才有二十幾戶,村子不大,有什麽消息一下便能傳開。
我爹跑很快跑遍了村裏九家,借來了陳婆要的東西,村裏的人也比較熱心,二話不多說,就拿了出來,並且還說隻要能救孩子命,需要什麽就拿什麽去。
可我爹雖說著急,卻沒有忘記陳婆的話,一定是均等拿的。
“彌子,別急,慢點跑……”
彌子是我爹的名字,單名一個彌字。
風急火燎趕回來後,我爹把東西交給了陳婆手中。
陳婆到底是有先見,她把頂門石灰拌水給我娘喝了下去,接著又用九家的頭層米在產床上鋪撒開。
聽我爹回憶,當時的陳婆就像頂上神了一樣,好像換了個人,跳著不知道什麽舞蹈,嘴裏還念著聽不懂的話。
我也是後來才知道,這是一種“鬼語”,是用來和陰間交流的。
我爹當時看著床上痛苦不堪的我娘,又看了看半個身子在外邊的我,還有一個發瘋的婆子跳著。
這事要是擱我身上的話,估計人都崩潰了吧。
荒誕,可笑。
我爹沒有打擾陳婆,也沒有多說一句話,那個時候姐姐比我大四歲,在隔壁鄰居家裏哇哇大哭,興許她是聽見家中的情況,害怕哭泣個沒完。
陳婆到底是還是有些手段,不知她和陰間那邊說了什麽,硬是把我從那邊拉了回來,也是因為她的一番功夫讓我來到了這個世界上。
不知是對是錯,來了就做來了的事吧。
陳婆說:“這孩子來的不易,陰間那邊死抓著不放,要不是半截身子探了陽氣,陰間沒法再收回去,估計這孩子也就沒了,這是命!”
是的,這的確是命。
我出生後,左眼就蒙有一塊黑色的胎記,看起來甚至不像是胎記可言,而是某種印記。
我的左邊眼睛從出生之日起就是這樣,它們稱它為天生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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