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9章格以後我們還會見麵嗎
如果就這麽堂而皇之的過去,肯定是不行的。也不知道秦雨筱的身體,具體發生了什麽事。
墨家人將消息封閉得很嚴,除了他們自己人,外界的一個人都知道。
格站在電梯口,遲遲沒有往那邊走去,等待了好一會兒,他才進入電梯下樓。
電梯門緩緩開啟,格與保鏢從裏麵出來。
“嗨,是你啊……”
女人的聲音讓他本能的抬頭,對視上她的麵孔。
“你不記得我了?我是墨北晴啊。”墨北晴對著格招了招手。“你不是格先生嗎?之前我車子壞了,你幫我修了車,我請你吃了飯。你忘記了?”
“墨小姐。”格禮貌的稱呼一聲。
墨北晴臉上的笑容,笑得更加燦爛,而對麵的格,對於她來說,則是一如既往的溫文而儒雅。
“是。”她見他一直打量著她,不免有點不好意思。“不知格先生來醫院做什麽呢?是看朋友嗎?”不等他回答,她又擔心的說:“難道是格先生生病啊?”
“看望一位朋友而已。”格淡然的回答。
“看朋友?那就好,我還以為是格先生生病了呢。”她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不知墨小姐在醫院做什麽?”
“我嫂子生病了,我來醫院照顧她……”墨北晴口快,直接回答了他的問題,可等她說了之後,才意識到自己太大意了。
不僅是墨北宸對她說過,還有母親也是一樣,不能將醫院裏的事情告訴外人。
雖然這位格先生心地很好,可她與他終究隻是見過一次。
“是那位秦小姐嗎?”
“格先生還記得我嫂子?”她有點驚訝,剛剛她都向他解釋了一番,他才記起她來,可她這會兒隻是一提說,他就知道是秦雨筱了。
真要算起來,他們倆相處的時間,應該更多吧。他怎麽就把秦雨筱,記得那麽清楚呢?
“一起吃過飯,怎能不知道呢。墨小姐這會兒是不忙了嗎?”
“其實我來醫院照顧我嫂子,頂多就是一個由頭而已,我哥一直在病房裏照顧她,哪裏需要我啊。”
“既然如此,那要不要一起去散散步?”
“好啊。”
醫院裏的花園很大,四處都可見,休養的病人。墨北晴和格漫步在小徑上,格的保鏢沒有再繼續跟隨著他。
“在這裏坐一會兒吧。”格向墨北晴示意旁邊的長椅。
“嗯。”她答應一聲,坐在椅子上。
隴林市的冬天有點冷,尤其是呆在這四處都透風的園子裏。墨北晴下意識的攏了攏,身上那件單薄的外套。
格站在椅子前,見她似乎很冷,直接將身上那件灰色的呢絨大衣脫下來,繼而披在墨北晴的身上。
她抬頭注視著他,有一絲的驚異。
男人給她披外套這種事,在她的身上絕對發生過很多次,但從來未有一次,讓她有此時這般異樣的感覺。
脫下呢絨大衣外套的格,裏麵是藍色的西裝套裝,他優雅的坐在她的身邊,修長的雙腿,隨意的交差,翹起一個二郎腿。
“女孩子都喜歡要風度,不要溫度。這個天氣實在是很冷,你穿得那麽單薄,很容易感冒的。”格側過臉頰,溫柔的對她說了幾句。便不在去看她,正視著遠方的景色。
“我平時很少,單獨在外麵的。剛剛從墨家來醫院,坐在車裏不會冷,想著去醫院的病房有暖氣,也不會冷,所以就穿得少了一點。”她沒有拒絕格給她的外套,伸手拉緊了一些。
灰色的呢絨大衣之中,還殘留著格身上的溫度,衣服上隱約讓她嗅出一股,淡淡的煙草味兒,其中還夾搭著男士古龍水的香味,兩則混合在一起,並不會給人反感的感覺。她倒是很喜歡這種味道。
她側過臉頰,注視著坐在自己身邊的格,他背依靠在椅子上,一手搭放在自己的跟前,另一隻手隨意的放在椅子上,明明是一個很閑暇的坐姿,然而卻隱約透露著一股強勢的霸氣。
“格先生,來醫院看什麽朋友?”或許是覺得兩個人,坐在一起,誰也不講話,實在是有點尷尬吧,所以墨北晴才會找著話題跟他說話。
“普通朋友。”格的目光,依舊望著遠方,回答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
不管是格的聲音,還是他的長相,都是那種特別溫柔的類型,墨北晴想知道這個男人,難道對每一個人,都是這樣的嗎?
他可否有對誰,發過很大的脾氣呢?想必他真要生起氣來,也不會讓人覺得恐懼吧。
靜靜的,他們倆坐在椅子上,久久都沒有再說話,墨北晴也找不出什麽話題,能夠與他多說什麽。
直到她身上的手機鈴聲響起,才將兩人之間的沉靜給打破。
她盯了一眼身邊的格,他沒有什麽反應,她才接聽著手機。
“喂……”那是墨北宸給她打來的電話。“哦,好,我知道了。”
“你若有事的話,就先走吧。”格隱約能夠聽到,墨北晴手機裏的聲音。
“是我哥哥,他說讓我上樓去一趟。”
電話裏墨北宸說他有事,需要出去一下,他不放心醫護人員照顧秦雨筱和墨俊雷,才會讓她親自去照顧。
“沒事,我送你吧。”格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走在墨北晴的前麵,往醫院正前門的大廳走去。
墨北晴緊跟在他的身後,默默的望著他的背影,心中五味雜塵。
換作平時裏,她哪裏有閑功夫,跟一個男人坐在花園裏受著寒啊。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幹嘛要跟格,傻傻的呆在那裏。
“謝謝你的衣服。”在大廳的時候,墨北晴將身上那件屬於格的外套,拿下來還給他。
“不用客氣。”格順手接過。“你趕緊上樓吧,我也得走了。”
“格先生……”當格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墨北晴忍不住叫了一聲。
“墨小姐還有事嗎?”他停下腳步,正視著她詢問。
“我們以後還會見麵嗎?”她問出了一個,以前從來都沒有問過男人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