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8章以身犯險
金寒晨聽了小魚兒的話,隻能這麽辦,但是臨走之前,金寒晨從自己的書櫥裏拿下來了一個黑色的很小的追蹤器,戴在了小魚兒的衣服裏麵:“你帶著這個,我還能隨時知道你在哪兒。”
小魚兒點了點頭:“謝謝。”說完,出門招手攔下了路邊的一輛出租車去了對方綁匪給的地址。
車子越開越偏,漸漸的周圍連正樣八井的樓房都沒有了,都是一些被遺棄的危樓廢樓,小魚兒有點兒害怕,問了問司機師傅:“您好,這是哪兒啊?”
司機師傅通過後視鏡看了看小魚兒:“這以前是一個很大型的廠子,這些樓啊,都是當時那個場子的老板買下來給自己的員工住的,後來這個廠子裏麵發生了內訌,聽說是老板娘的情夫把老板殺了,那個工廠漸漸的就倒閉了,人也都走光了,這個地方也就這麽荒涼了,基本上一年半載的沒有人到這個地方來,小姑娘,我看你也是自己一個人,怎麽來這個地方啊?”
小魚兒聽了出租車司機的話有點兒害怕,但是說道:“沒有,我就是來這兒看看,接我一個朋友。”
出租車司機點了點頭,車子停在了一個破破爛爛的橋旁邊,小魚兒看見那橋下麵又一個橋洞,橋洞裏麵好像人頭攢動的有人,想必就是這裏了。
下車之前,小魚兒給金寒晨發了條微信:“你趕緊報警,帶著警察來這裏找我。”發完,給金寒晨發了一個定位,然後自己交錢下車。
出租車的司機好像一點兒也不想在這個地方待著,小魚兒的前腳剛把車門關上,後腳這個司機一溜煙兒的就沒了影,小魚兒回頭看了一眼,自能看見一層被車輪胎卷起的塵土。
小魚兒還沒往前走幾步,忽然就被人蒙上了眼睛:“別說話,小心你的小命。”
小魚兒屏住呼吸,因為白雪還在對方的手裏,她也不敢亂動也不敢掙紮,任憑對方把自己的手和腳重新又用麻繩綁了起來,麻繩摩擦著小魚兒的手腕兒,火辣辣的疼,甚至還往下滴血。
小魚兒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隻是感覺自己被人扔在了車上。
在車裏,小魚兒用力的掙紮了一會兒,綁匪綁小魚兒綁的很用力,小魚兒掙紮了一會兒,麻繩就深深的嵌在了小魚兒的肉裏,小魚兒疼的直打哆嗦,但是感覺到了一股熱熱的暖流從自己的胳膊上流了出來,小魚兒鬆了一口氣,用力找著車後備箱門的位置,盡力地讓血從車上流出去。
自己現
在沒有別的辦法,隻是希望金寒晨能通過車的印子和自己的血跡找到她
再次被人扔下來的時候,小魚兒已經被扔在了一個廢棄的舊工廠裏。
小魚兒四處看了看,好像沒有白雪的影子,她有點兒著急,但是嘴巴被人塞上了一塊兒步,堵的她想吐還說不出話來。
沒過去幾分鍾,一個蒙著下半張臉的綁匪一手拿著小刀逼在白雪的胳膊上,一邊用輪椅推著還沒有醒來的白雪,像小魚兒走來。
“證據呢?拿出來!”綁匪惡狠狠的說道。
綁匪就用小刀逼了逼白雪的脖子,白雪蒼白的脖子上接著出現了一條紅色的傷痕,小魚兒的心被揪了起來。
小魚兒衝著綁匪喊道:“你困住我的手,我怎麽給你找?證據都在手機裏,你隻有用我的指紋才能打開。”
綁匪聽了小魚兒的話,把白雪綁在了工廠旁邊的一個大柱子上,自己來到小魚兒的麵前:“你最好別想著搞什麽小聰明,我告訴你,今天要是交不出來證據,你和你媽媽都得沒命!”
小魚兒想著要拖延拖延時間,要給金寒晨留下來時間找她,她衝著綁匪笑了笑:“綁匪大哥,你看看我和我媽,一個弱女子一個昏迷著,怎麽可能耍花招,不是找死麽,我現在就想著趕緊把證據給你,你早點兒放我和我媽媽走啊。”
綁匪一聽滿意的笑了笑,踹了一腳小魚兒的後背,大聲的說道:“老實點兒!手機在哪兒?”
小魚兒用下巴示意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口袋:“就在那兒!”
綁匪摸索了摸索:“沒有啊!”然後又一腳踹在了小魚兒的身上,小魚兒感覺到一陣猛烈的疼痛,發出了一聲悶哼:“對不起啊,大哥,我這個兜兒淺,可能是剛才的時候掉在車上了!”
綁匪聽了,冷笑了一聲:“想支走我自己跑是不是,想的美小娘們兒。”
說這,把小魚兒從地下拉拽起來,扔在了旁邊的破木頭盒子裏:“你就老老實實在這兒待著,我帶著你媽去找,看你還敢不敢有什麽小動作。”
說完,把白雪從柱子上解下來,推著輪椅去了外麵。
小魚兒被又拽又扔的現在身體已經嚴重透支,沒有什麽力氣,隻希望自己為金寒晨爭取的這一點兒時間能讓金寒晨趕緊帶著警察過來。
剛才的被拽的過程中,小魚兒看見金寒晨給自己的那個小定位跟蹤器已經不亮了,估計是被壓壞了。
小魚兒
慶幸自己剛才在路上留下了一點兒線索,要不然自己現在和白雪就得在這裏等死了。
小魚兒艱難的裂開嘴笑了一下:“這個幕後指使可真是小氣,就算是找綁匪也才隻找一個,剛才看見的那些人影不知道是這個綁匪花了多大力氣弄出來的假動靜呢。”
剛想完,那個綁匪拉著白雪就進來了,把白雪一下子踹在地上,小魚兒艱難的抬起頭:“不要推她!”
白雪的胳膊上肉眼可見的出了血,小魚兒的心被狠狠的揪了起來,恨不得現在白雪的傷加以十倍的出現在自己的身上,也不願意讓白雪受一點兒痛苦。
那個綁匪扽著小魚兒的領子就把小魚兒從木頭盒子裏拉了出來,接著把她仍在地上,用腳踩在小魚兒的胸上:“小娘們兒,敢騙我?說!手機到底在哪兒?”
小魚兒被踩的喘不過氣來,連連咳嗽。
綁匪看小魚兒沒有反應,拽起來白雪走了出去,小魚兒在他後麵大喊:“你要帶她去哪兒?”
沒過一會兒,綁匪走了回來:“你隻要乖乖交出來證據,她自然就沒事兒。”
小魚兒喘了一會兒,費力的扯出了一絲討好的笑容:“對不起啊,大哥,剛才記錯了,我這就把證據給你,手機應該是在我的裏麵衣服的兜兒裏呢。”
綁匪已經沒有耐心一點兒一點兒的找了,把小魚兒的衣服大力的扯開,露出了白花花的肌膚,小魚兒感覺到了一絲冷意,但是現在已經有點兒麻木了,綁匪把小魚兒的衣服撕了個七零八碎,隻能簡簡單單的蓋住部分的身體,終於在小魚兒最裏麵的衣服裏找到了手機。
小魚兒雖然被地上的水泥塊兒劃的身上沒幾塊兒好的地方,但是看著自己給金寒晨發完消息以後費勁的藏起來的手機耽誤了這麽長時間,心裏還是很開心。
金寒晨還沒有來,小魚兒躺在地上祈禱:拜托,擺脫讓他快點兒來。
綁匪拿出來小魚兒的手機,開機,拽著小魚兒的頭發讓手機人臉識別打開,然後惡狠狠的說:“說,證據在哪兒?”
小魚兒有氣無力的咳嗽了兩聲,想著怎麽才能更快的拖延拖延時間。
綁匪拽住她的頭發把她仍在地上:“說!快點兒!”
小魚兒剛想開口告訴綁匪自己的文件不知道去哪兒了,還沒說出來,外麵傳來了一陣越來越近的警笛聲。
小魚兒長舒了一口氣。
謝天謝地,金寒晨終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