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6章措手不及
細想,像曹淑珍這樣敢明目張膽和自己吵架的人,公司裏暫時的確是找不出第二個人,但那些一肚子壞水的,可從來不止那一個。
暗裏想要拉她下台的,不知有多少呢。
想到這,小魚兒暗暗打了個寒顫,看來自己以後可不能那麽不沉穩了。
“謝謝你的這一劑良藥,作為感謝,我請你吃個飯如何?”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了這麽多話,這可正是金寒晨所盼著的結果啊。
當好人,他從來都是要收回報。
拿上包,兩人有說有笑地走出了公司,準備去附近的高級餐廳用餐。
都說好事倒是不出門,壞事一下子就行了千裏。
這不,今天,兩個人才走出公司,小魚兒又遇到了一個不想看到的人一許宏儷。
看著這位來意不善、臉色發黑的女人,她不想正麵與她交鋒,便不禁主動拉著金寒晨走向另一邊。
可沒想到,許宏儷就是一潑婦,直接上前就是一巴掌,快得讓當事人措手不及。
“你這隻會勾引男人的臭人,以為自己有點姿色,就來當第三者,搶了葉逍不說,現在又攀上另一個男人,真是低微!”
她下手不輕,不一會兒,小魚兒的臉上就出現了紅紅的巴掌印。
莫名其妙就被扇了一巴掌,還被人這樣辱罵,從小到大,小魚兒都是被家人嗬護著長大,哪裏受的了看到自己傾慕的女人受到這麽大的委屈。
金寒晨也黑了臉,隻是在商場這麽多年,早就習慣了這種事情,頓時,他禮貌的笑笑,眼眸裏釋放出一股精光,擋在了小魚兒的麵前:“這裏是寰宇集團,打人,可是犯規矩的。”
話裏的壓迫和怒意不禁讓人猜測他的身份。說完,關心地看著小魚兒,眼神裏的溫柔毫不掩飾。
兩人間的親昵不禁令不遠處的另一個人看紅了眼,拚命按耐著不出來。
雖然自己平時得饒人處且饒人,但這不代表她就是好欺負的。小魚兒也上前,眼神是少見的淩厲,許宏儷不禁怔住了,被她狠狠地回了一巴掌。
“許宏儷,以前我躲著你,是覺得你可憐,男朋友不要你了,還一天到晚打著苦情牌,三天兩頭誣蔑、辱罵我,如果你以為我這麽好欺負,那麽從現在開始,你欺我一分,我還你三分!”
說完,再也不看這個潑婦般的女人,拉著金寒晨就走。這一切,都被碰巧路過的顏子麒盡收眼底。
原本看著那紅紅的五指印心疼和憤
怒的他,在看到那兩人之間的親密後,已被熊熊的嫉妒之火灼燒得室息,恨不得立馬上前把那不知好歹的女人拉過來,宣示著自己的主權。
助理的報告:“證據已經交給相關部門王總,他估計這會已經派人行動了。”
金寒晨背靠著椅子閉目養神,聽到這裏滿意的點了點頭。
助理繼續道:“也算許廠誌倒黴,如果是那些陳年爛芝麻的事,每個公司多多少少都會有,但他們最近收購一個非常有前途的手遊公司;”
“在未發公布前狂買自家股票,想在收購後利用這個利好消息再賣掉從中牟利,現在已經被證監會發現,恐怖凶多吉少。”
金寒晨很滿意助理的分析,微微點了兩下頭。
“對了,金總,這次調查裏還有一個女人,叫吳妃,吳氏集團千金,她們平常形影不離,估計算計元總的跟她脫不了關係。”
“哦?“
“這個吳妃我也順便查了一下,跟多名男子同時交往,私生活糜爛,很不檢點,要不要把她也辦了?”
金寒晨製止了,“不急,你可以先收集一下她的那些爛事。”
好戲要一集一集來,慢慢看才有味道。
想到這裏,這個男人很歎服自己完美,優雅的複仇計劃,能幫自己的愛慕者出氣,還是那種致命的,永不翻身的打擊他露出了邪魅的笑,
“接下來我們要辦的就是收購許氏。”
助理不解,“現在許氏已經已是負資產,沒有任何商業價值,金總為何收購?”時間回到昨天。
那天金寒晨看到小魚兒在自己身邊被一個女人打了一巴掌,他沒有像一個小青年在自己的心愛的女人受到欺負時武力反擊。
他深知,要懲罰一個侵犯了自己或愛人的人而使用暴力,身體上的傷痕是會愈合的,況且那是法律所不容忍的,他之所以擁有今天的商業帝國,使用的是手段和頭腦而不是魯莽和拳頭。
是人就有缺點,是公司就有漏洞,隻要找到這個罩門,輕輕地推波助瀾,殺人於無血之中。
金寒晨找來了助理,向他要求打探許宏儷的背景。不用一會,助理便弄得一清二楚。
“許宏儷是許氏集團的千金小姐,許廣誌珍之為掌上真珠,從小嬌生慣養。許宏儷和元總矛盾日由來已久,她們不隻在湘城爭當第一名媛;”
“而且元總前男友現如今跟許宏儷在一起,這次打人,多半是那個男人因為元總跟她分手。”
“嗬,原來是許廣誌的女兒,
難怪敢光天化白打人。”金寒晨總算弄清事情的來龍去脈,沉思了一下。
“你叫我們公關部調查一下許廣誌公司經營的詳細狀況,把其中的黑點找出來,送給相關部門金總,上次跟他吃飯,一直要我幫忙,省局長的位置坐缺已久,他正缺點政績。”
金寒晨做了個順水人情,借刀殺人!
隻過一天,便現現了前文開頭的那一幕,真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許宏儷得知爸爸的公司已被查封,現在人還扣在局裏調查取證中。
她知道事情並不簡單,在她打了小魚兒後自家便出來這種遭遇,陣陣地害怕起來,後悔當初的魯莽,太過衝動行事。
真沒想到,小魚兒的報複會來得這麽快,那麽狠。
絕不妥協,小魚兒你要玩,我就陪你玩去底。
“元妃,幫幫我。”許宏儷立即找到了吳妃,請求她的幫忙,現如今,能拯救許氏的隻有吳妃這一座靠山了。
“我能有什麽辦法,聽我爸說了,這事幕後策劃人是金寒晨。”
吳妃嚴肅了起來。
“我爸嚴厲警告我絕不要插手趟這趟混水,金寒晨是我們惹不起的。”
“吳妃,我們是最好的朋友了,你這次真要幫幫我。”許宏儷抓住吳妃的手,來回搖晃著說。
“宏儷啊,隻怪我們這次惹錯人了,我現在能有什麽辦法呢。”吳妃也無可奈何,她恨小魚兒不比許宏儷少,奪夫之仇不共戴天,但看到許氏的下場,不禁心有餘悸。
看著昨天還不可一世,跟她攀比,掌捆小魚兒的許宏儷,她竟沒有多少憐憫的情緒,她們在一起從來都是互相利用。
敵人的敵人的就是的朋友,現在的許宏儷,還配做小魚兒的敵人,她的朋友嗎?答案是否定的。
許宏儷看到她唯一的稻草這般無動於衷,見死不救,心裏徹底的涼了下來,變得狂躁,不可理喻。
“你還說我們是好朋友呢,你見死不救呐你,你算哪門的朋友?”許宏儷開始拚命掙紮起來,像個精神病患者。
吳妃隻得厭煩,如果許宏儷好好說話,她最多也隻是打發她離開,從此遠離便是。當她看到這個女人開始把一切歸罪在自己身上,她也就不再講什麽情麵了。
吳妃掙脫開手來,把吳妃推倒在地。
“你別讓人覺得惡心,一點都不像個人。”
許宏儷癱坐在地,沒有起來的意思,一直在哭,眼淚也不擦,妝化了整臉,更像個瘋子了。吳妃虐待狂的體質被她激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