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初次交戰
深秋的寒夜中,兩個人隔空對峙著。月光清冷,清冷的月光下勾勒出陸子峰有棱角的麵龐,但是此時的陸子峰緊皺著眉頭,每一次陸子峰殺人之前都是這樣的狀態。本來平靜的夜晚突起狂風。一陣寒風卷集著幾片早已落下的黃葉在空中打著旋兒,楊城尉看著地上被風卷起的落葉說道:“我可以保證唐小姐的安全,但是我們要聯手對付蕭家。”
“你這是在威脅我?”陸子峰本來緊皺的眉頭突然舒展,似笑非笑的對著楊城尉說到:“你知道不知道,就算我不和你聯手對付蕭家,我也能確保唐縕霜的安全你信不信?”
“我當然相信,我當然知道你的能力,但是如果蕭越琛不是真的想得到唐縕霜而是想利用她呢?”
陸子峰沒有想到過這一點,但是聽楊城尉這麽一說之後自己突然想明白了一點:就是說蕭家和楊家兩大家族鬥的異常的厲害,而唐家則是這兩大家族爭奪地位的重要的一枚棋子。
“不論怎麽說,今天的賬總要算一算吧!”
看到陸子峰並不買賬,楊城尉知道今天是必定要決出勝負,楊城尉知道自己的能力雖然不及陸子峰,但是自己起碼是不會有生命危險。因為自己根本就不會死。
清冷的月光下,陸子峰雙手打著結印,陸子峰的雙手在月光下顯得格外的修長,此時一陣寒風吹來,楊城尉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下一秒,隻見陸子峰手掌裏吐出一個火球,向楊城尉飛過來。說時遲那時快,楊城尉迅速抬手從衣袖裏放出一團黑色的蟲子,黑色的蟲子迅速集結到一起,在楊城尉麵前形成了一個密不透的風的蟲盾。
眼看白色火球就要衝到楊城尉麵前,楊城尉卻一點都不慌亂,在火球和蟲盾接觸的那一刻,陸子峰聞到一股燒焦蟲子屍體的味道。白色火球消失的那一刻,陸子峰看到楊城尉毫發無傷的站在原地。
陸子峰看自己火球術對楊城尉絲毫沒有傷害,便重新將雙手放在自己的身前打著結印,還未等陸子峰出招,楊城尉便先發製人從自己的袖子裏使出了自己的奪命飛蟲。
陸子峰心裏大吃一驚:不是說蟲子都害怕火的嗎?這些蟲子怎麽不害怕?自己以為自己施展火球術之後,便會給楊城尉造成致命的一擊,但是陸子峰沒有想到是自己想的太簡單了。眼看著一群黑色的蟲子朝自己飛了過來,陸子峰起身一跳,靈活的躲了過去。但是撲空了的蟲子很快又折返回來繼續向陸子峰發起攻擊。
不看不知道,這一看直接把蕭越琛嚇了一跳。剛才白色火球和那蟲子圍繞成的盾牌讓蕭越琛歎為觀止。原來自己遲遲未見的這個陸子峰是個異能人?
此時的蕭越琛看著陸子峰對麵的楊城尉也是一臉的驚訝,自己隻是在傳言中聽說楊家有特異的能力,但是沒有想到是操控蟲子。這一晚上蕭越琛得到的信息量雖然有點大,但是自己卻在這混亂的場合中自己卻是異常的鎮靜。
李岩聽到外邊的聲音異常的嘈雜,便拉開窗簾像窗外看去,,這一看可倒好,下的李岩倒吸了一口涼氣。他看見正在對峙的兩個人你來我往的打著,但是根本不是赤身肉搏而是通過一些自己隻在傳言中聽說的“異能”。
陸子峰見用靈力施展仙術對楊城尉不起作用了,便趁那群蟲子還沒飛回來的時候朝楊城尉跑去。
隻見陸子峰一拳轟出,那拳風呼嘯著朝著楊城尉而來!
楊城尉大驚,他此時還未來得及做出防禦動作,就見那拳頭像著自己腦袋砸來,這一拳如果砸實了,自己的性命估計也交代在這裏了。
楊城尉隻好退步,用雙臂去硬接陸子峰這一拳!
哢嚓!聽到那一聲,楊城尉就知道自己的胳膊被對方廢了!一陣陣嘶心裂肺的疼痛讓楊城尉濃眉緊皺了起來,然後痛苦的哼了一聲。
楊城尉頓時就覺得自己雙臂現在就像鐵一般沉重,絲毫沒有力氣去抵擋對方的第二拳!陸子峰見一拳打傷了楊城尉,緊接著朝著楊城尉腦袋又是一拳!
楊城尉無奈,隻好一個懶驢打滾,朝地上滾去。他此刻灰頭土臉的滾在一旁,然後跌跌撞撞的想站了起來。
陸子峰在一旁大笑:“就這些手段,也敢跟我作對,真是不自量力!”
“我……絕不可以倒下!”楊城尉咬牙切齒的用胳膊扶在地上,但是酸軟的胳膊絲毫提不起任何力氣,隻是無奈的又搭拉了下去。
陸子峰在一旁冷笑:“隻要你答應把唐縕霜交出來,我就放你一馬如何?”說完便蹲到楊城尉的身前用手掐住楊城尉的脖子。
“萬蟲噬!”楊城尉眼看著陸子峰就將自己的全部力氣集中到拳頭上向自己揮過來的時候喊到。
陸子峰愣了幾秒鍾之後便看見從楊城尉的身體裏迅速爬出一堆堆的蟲子,陸子峰嚇得急忙撒開了自己原本掐著楊城尉脖子的手。
陸子峰迅速直挺挺的站起身,看到眼前幾秒前還好好的楊城尉此時變成了一堆黑色的蟲子,緊接著這些蟲子“嗚”的一聲飛起來變成一個蟲子的集合的球體,飛到天空上去便消失了。
陸子峰看呆了,他不知道此時的楊城尉是死是活,更加疑惑的是他現在不知道自己之前看到的楊城尉到底是活人還是死人。
在二樓窗邊看驚呆了的李岩看到楊城尉或作一團黑色蟲子人間蒸發了之後,便知道自己大難臨頭。便徑直的走到關唐縕霜的房間準備親手殺了她。
李岩剛一開門便看到原本坐在地上的唐縕霜在蹭自己綁在手上的繩子,眼看就要解開了。此時兩人四目相對,還未等唐縕霜做出反應,李岩便拿著手中的刀跑著砍過去。
“啊~!”唐縕霜躲閃著叫起來,順勢往後迅速退,但是房間太小了,唐縕霜已經被李岩逼到了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