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1 海底洞穴
眼看著已經沒有了性命之憂,溺水怪魚定了定心神,緩緩開口說道:“這寶物,就在湖泊之下,具體是什麽,我也不知道,但是其中散發出來的氣息,卻讓我也感到心驚!”
“水中?”
羅青煙眉頭輕皺,繼續說道:“水裏麵無數妖魔,萬一我們還沒有見到你口中所說的寶物,我們就死了,豈不是很冤?”
在仙門秘境裏麵,危險重重,別說是湖泊了,就連陸地都滿是妖獸,現在林天豪還身受重傷,去一個他們不知道情況的地方,的確不是羅青煙心中所想。
但是,機緣可遇不可求,錯過了這一次,很難說接下去還會遇到,兩邊都不想放棄,羅青煙心中的確十分糾結。
“等天豪的傷勢好一點,我們便下去吧,青煙師姐!”
笑離歌在一旁提議著說道。
來到仙門秘境,他們早已經準備好接受戰火的洗禮了,而且修者的世界,本就是危險無比,不經曆風雨,永遠都不可能會有彩虹出現。
“下麵的妖魔,實力如何?”
羅青煙沒有一口答應下來,而是繼續詢問溺水怪魚,一雙目光緊緊的盯著他,仿佛隻要他一說謊,便會被羅青煙所洞察。
苦笑一聲,溺水怪魚開口說道:“這點你放心,下麵的妖魔,實力不過金丹境而已,隻要我震懾他們一番,便不足為懼,隻是你要答應我,找到寶物以後,放我一條生路!”
“這是自然,你先回湖泊之中,三天以後再上來接我們,如若不然,我便將你的湖泊都蒸幹!”
一切都講清楚以後,羅青煙才將溺水怪魚放回湖泊之中,反正天道誓言已經立下,就算溺水怪魚想要耍花樣,都沒有辦法。
有羅青煙的丹藥和照料,再加上林天豪的肉身本就十分強大,兩天以後,林天豪便緩緩蘇醒了過來。
而這兩天的時間,笑離歌,張恒和小蝶三人,都守候在周圍,為他護法,斬殺了大約十頭金丹境的妖魔,給他們的戰功加上了一比。
“你總算醒了!”
羅青煙輕鬆了一口氣,略微有些不滿的說道:“你就喜歡逞英雄,也不管自己受不受得了,以後都不知道什麽時候丟了性命!”
“我當然知道我受得了啊!”
被這麽一嗬斥,林天豪非但沒有一絲愧疚之色,反而你一臉的得意,起碼他保護好了羅青煙,單單這一點,林天豪便覺得自己十分滿足了。
不過,這兩天沉睡的時間裏,值得一說的是,封魔令內的元力正在源源不斷的湧入他的身體之中,想來,應該是四具僵屍出去斬殺了不少妖魔,吸收以後,反哺在他的金丹之內。
“對了……溺水怪魚呢?”
看到羅青煙還想要罵人,林天豪連忙轉移話題,羅青煙可是他的師姐,被她嗬斥,林天豪也隻有聽訓的份。
“在湖裏麵,如果你不服氣,大可以衝下去和他較量一番!”
羅青煙翻了翻白眼,開口說道。
站起來,羅青煙將溺水怪魚所說的情況告訴林天豪,林天豪心中恍然,等待著明天的到來。
一夜無事,第二天一早,溺水怪魚便浮上了湖泊之上。
“走吧!”
溺水怪魚八條觸手齊動,凝聚出一個水泡,將五人籠罩在內,然後便一同沉入了湖泊之中,不得不說,這個氣泡十分的神奇,幾人在水底之下,根本沒有受到任何影響,湖水被隔絕在外,行走在水底之下,如履平地。
“想不到海底的世界,竟然如此美麗!”
羅青煙不由得讚歎一聲,看著一片湛藍的水底,還有各種各樣的奇怪生物,眼中全是驚歎,顯然她是第一次來海底之下。
以前林天豪不是沒有參觀過海底世界,但是卻和前世的情景完全不同,如今的湖泊之下,有著十分的生物是他以前沒有見過的,甚至還有那些妖魔,在這樣的情景之下,林天豪竟然還覺得十分可愛。
“吼!”
正如溺水怪魚所說,在這水底之下的妖魔,大多數都是金丹境,他們沉悶的嘶鳴著,卷起陣陣浪花,但是在溺水怪魚散發的氣勢之下,卻不敢擅自衝上來。
“速速退去,否則,殺無赦!”
魔氣衝天,溺水怪魚冷冷的掃了一眼周圍的妖魔,他們再也不敢停留,快速的向著遠方遊走。
而溺水怪魚則是在前麵開路,一路沉下水底。
越往水底,光線就越暗,氣溫也越低,不知道下沉了多少百米,水底的石頭都被一層寒冰所籠罩,溺水怪魚才開口說道:“快要到了,到時候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的任務,也算是完成了!”
“我們的生死不用你擔心,你隻需要將我們帶到便可以了。”
羅青煙開口說道,隻要確定是有寶物之地,她自然是會履行諾,還不至於因為這麽一點小事,而出爾反爾。
大約下沉了兩三分鍾,一個漆黑的洞口出現在眾人的眼前,溺水怪魚也停了下來,沉聲的說道:“就是這裏!”
其實不用他說,眾人也猜到了,因為在那洞口裏麵,散發著一股氣息,沉穩至極。
“好,自此以後,我們個各不相欠,你走吧!”
羅青煙答應了一聲,身形一閃,直接進入了洞口,林天豪幾人緊隨其後。
洞口裏麵並沒有湖水,那洞口之上,仿佛有一層無形的障壁隔絕了周圍一般,眾人重新踏在地麵之上,開始緩緩觀察起洞口裏麵的情況。
牆壁之上光滑無比,仿佛被人開鑿過一般,洞穴之內,有一條長長的階梯,通向前方的黑暗,幾人相視一眼,點了點頭,一同訓著階梯走了下去。
羅青煙自懷中摸出一顆夜明珠,照亮了前路,幾人一踏在階梯之上,心中同時傳來了一陣悸動,讓他們的警惕性,大大的提高了起來。
“大家小心,這個山洞非同一般,是福是禍,就看這一次了!”
羅青煙輕吟一聲,一步一腳印,繼續向下走去,並不敢有絲毫的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