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章 殘忍的刑罰
不相信執愛一生
看來丫頭在那個世界,曾為愛而傷,才會有如此的想法。
丫頭是如此可愛的人,怎會有人忍心去傷她,他看著她,為之心疼。
然,當他聽到她說和平分手,他有一絲惱火,凝著眉頭,說:“我們才大婚沒多久,你就想著與你和平分手,你這個沒心肝的壞丫頭,看我怎麽收拾你。”
他說著,便緊緊的抱著她,薄唇壓在她的唇上暴風雨般的狂吻著。
他吻的狂猛,也極為用心,他想把丫頭揉時他的身體中,永遠也不要和她分開,他想讓她知道,她,就是他的一生執愛,他,想和她一世一雙人,白首不相離。
“親王,王妃,水打開來。”
門外傳來厲铖的聲音。
“端走,不洗了。”獨孤晟喊了聲,又要吻上她。
姬瓏玥笑著推開他,看向房門說:“進來吧。”
她從他的懷裏逃開,看著他雙眼盈著情色,一臉欲求不滿的慍怒,她捂著嘴嬌笑。
厲铖將水端進來,姬瓏玥叫他放在梳妝台上。
厲铖抬頭看到自家親王狠狠的瞪著他,他嚇得後背滲出冷汗,幹咳了兩聲。
納悶,不知自己做了何錯事。
“呃,親王,王妃,可還有吩咐厲铖”
“還不快滾。”獨孤晟低聲喝斥。
“哦。”
厲铖應聲,三步並成兩步的走出去,關好了房門。
獨孤晟一把拉過姬瓏玥,想再繼續剛才的溫情。
姬瓏玥抬手擋住他的嘴,眨著明亮的眸子,笑說:“好了,我的夫君大人,讓為妻侍候您吧。”
她抓過他的雙手放在熱熱的茄秧水中,輕輕的為他揉搓著。
一臉慍怒的獨孤晟看著小嬌妻溫柔賢惠的小模樣,勾起唇角,邪魅一笑。
他突然將手從熱水中拿出來,直接抱起姬瓏玥便向床榻走去。
“哎,你,手還沒泡完呢”
“泡什麽泡,不早了,趕緊睡覺”
他說著,將姬瓏玥扔到柔軟的床榻上,看著一臉嬌怒的小嬌妻,他低吼一聲撲上去。
第二天,吃過早膳。
獨孤晟與姬瓏玥穿戴好,厲铖走進來向二人行了禮。
“親王,王妃,馬車已準備好了。”
“昨晚可有動靜”獨孤晟斜睨著厲铖說。
“平安無事。”厲铖說。
“他還真沉得住氣,等那些殺手吐出實情,看他還如何與本王狡辯。”
獨孤晟說罷,擁著姬瓏玥走出寢殿。
半個時辰後,他們的馬車來到了刑部大門前。
早等在刑部大門口的夏勝一看到晟親王的馬車,便笑嗬嗬的迎上前,撩起車簾,向姬瓏玥伸出手:“王妃,可把您等來了。”
獨孤晟打開他的手,扶著姬瓏玥下了馬車。
夏勝撫了撫自己被打得生疼的手,笑說:“昨兒聽冥王傳信說,王妃有可讓那麽頑固犯人開口的方法,我可是欣喜了一晚,一大早就等著您來,話說,您那方法,真的好用嗎我對這些凶犯可是使盡了手段,竟沒能讓一人開口招供的。
我與冥王誇下海口,並賭了二百兩銀子,這回臉丟了,還賠上二百兩銀了,真是虧大發了。”
“聒噪。”獨孤晟神情肅冷,一把推開他,擁著姬瓏玥走進刑部大門。
“嘿,這一大早你就冷著一張臉,象誰欠了你八百吊似的,告訴你,對我好點,不然我寫信告訴我老子,看你怎麽麵對恩師。”夏勝氣哼哼的瞪著獨孤晟的背景說。
“夏捕頭,您還是閉上嘴吧,若惹親王不悅轉身走人,可就沒人幫你審犯人了。”厲铖笑看夏勝說。
夏勝梗著脖子說:“不審就不審,拿這嚇唬誰呢,審不出來,十年前的刺殺案子,他也查不出結果來。”
他說著,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刑部,厲铖隨之跟進。
再次走進刑部大牢,那段痛苦之極的日子曆曆在目,那陰嗖嗖的冷風吹來,灌進她的脖子裏,她猛的一哆嗦。
“別怕,有我在。”獨孤晟擁著她的手緊了緊,溫柔笑看著她。
“嗯。”姬瓏玥看著他剛毅的眼神,那仿佛就是她的定心神針,驅散了她心中的陰霾。
走進最裏麵的刑房,一束光從那小小的窗子打進來,正打在房間中一張鐵床上,那床上正躺著一個渾身是血,不省人事的犯人。
刑房的牆壁上掛著各種讓人毛骨悚然的刑具,有的上麵還帶著絲絲血肉。
姬瓏玥看著這個刑房,給人的視覺效果就是無比惶恐震憾的,那種絕望與恐懼,真的讓人有瞬間崩潰的感覺,普通人隻要進到這裏,不用審恐怕就招認了。
她走到鐵床上,看著躺在上麵的犯人,伸手撫上那人的脖子,脈搏跳動平穩有力。
這個人發絲散亂,一臉的橫肉,處於昏睡中卻也能感受到此人的凶惡與殘暴。
他強壯的身體遍布鞭傷,已是皮開肉綻,他的十根手指皆有血淋淋的,仔細看,每根手指皆有著血洞。
這是被竹簽刺進了手指中,十指連心,手指受傷是最痛,最痛忍受的。
這個犯人,這一身觸目驚心的傷,每一處傷,都是讓常人無法忍受的,他,卻生生挺住了。
姬瓏玥此刻,到不得不佩服這個剛強的意誌力。
隻是,再強的意誌,在她的銀針下,都是土崩瓦解。
“王妃,你這看夠了,就讓咱見識一下您的獨門絕技吧。”夏勝雙臂環抱著說。
姬瓏玥看了看夏勝,說:“這人身上無致命傷,可每一處傷都是讓人疼感最強的,你下手可是真夠狠的。”
“就這麽狠也沒讓他們開口,想我夏神捕辦案審訊多年,從無失手,這回,審了這些天,竟沒讓犯人吐出一個字來,還真是失敗。”夏勝說。
姬瓏玥盈盈一笑,說:“好,就讓你看看獨門絕技吧。”
“您就快開始吧,別拿五做六的了。”夏勝說。
“你不說話,沒會把你當啞巴。”獨孤晟冷冷看著夏勝說。
夏勝撇了撇嘴,指著他說:“好,你就囂張吧,別一會兒審不出來,讓你顏麵掃地。”
“要不要再賭一局,本王押一千兩能讓犯人開口”
“一千兩一身銅臭,誰要和你賭,離你遠點。”夏勝向獨孤晟翻著白眼,與他站得遠了些。
姬瓏玥從發髻裏抽出銀針,說:“我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