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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霧裏看花

  怎麽我一睜眼還是在夾克男身邊,他在我身邊躺著,這一次我看見他就那樣靜靜地睡在地上,胸口沒有插著刀子,安靜的有點奇怪,我退了退他。他猛的一睜眼,把我嚇了一跳


  他醒來以後快速坐了起來看著我,我的心裏被他盯的毛毛的:“你怎麽醒了?”我小心的問著他。他好笑的看著我:“怎麽我就不該醒?還是你就想讓我睡下去?”


  我一個勁的不不不,可是他好像越來越氣憤,手上拿著一把不知道拿來的刀子就架在了我的脖子上。我可是什麽也沒有幹啊,就無緣無故的被劫了。


  “你不覺得你該償命麽,我自己一個人在下麵待的太孤單了。”他的話從耳邊穿來,聽著十分滲人。


  “可是我並沒有殺你啊,這種事情誰都預料不到的,我心裏也愧疚,可畢竟不是我殺了你啊,不是麽。”我蒼白的解釋著,不過好像沒啥用。


  “如果不是你,我怎麽可能死?還說不是你殺的。”他在後麵咬牙切齒的衝我說著話。我已經不需要在解釋什麽了,他根本不聽麽。


  我被他一路拉上房頂,空蕩蕩的屋頂,看向遠處一覽無餘,可是越高越沒有安全感。“你是打算自己跳下去麽,還是讓我殺了你呢。”他威脅的衝我說著話,我無奈了,這兩個有什麽差別麽,不都是死。


  我覺得我有必要在掙紮一下,這種死,我很是不甘心啊“我為什麽非要死?給你說了,你死去我也很愧疚,可畢竟不是我的責任啊。那你說的那兩個我哪個都不選,沒有意義。”我在辯解。


  他大笑的聲音從我耳邊穿來:“我認為就是你,你不選我就幫你選。”說完拿著刀就刺向了我,可能是我反應快,躲開了那一刀子,可是還是劃破了我的肉,我看出來了他的殺機,被剛才的那一刀子搞得心驚肉跳。


  可是夾克男好像並沒有要放過我的意思,他一刀刀的過來,我一下下躲閃著使勁往後退。可惜屋頂的位置並沒有很多,我被夾克男一步步的逼到了死角,退後一步就是要麵臨掉下去的危險。


  他站在我麵前笑著我,可能我覺得我這一瞬間所有的愧疚感都沒有了,因為我真的沒有對不起他,也夠了。


  “你這是逼我啊。”我一字一句的說的特別狠。“對,要不然怎麽可以解我心頭之恨呢。”他歪著腦袋沒用正常的眼光看我。


  “竟然是這樣,那不去我自己去死,比你殺我要來的痛快,怎麽可能讓你得逞!”我說完就站在了屋頂的最邊邊。


  夾克男有點明白了我的意思,他突然後悔似的看了我一眼,拿著刀子就充了過來,我退後一步,身體瞬間騰空,快速下落,而變得風呼呼的刮著,我的心整個都是揪起來的,身體穿來疼痛感,好像有人再打我。


  可能是我最近夢魘,我老是一做夢就醒不來,原來剛才身上的疼痛感是張凡打的我,我醒來的時候又見那個家夥使勁搖晃我,還在那用巴掌啪啪啪的刪我。


  好吧,我承認我就是做夢了,可是每次的夢都清晰的讓我難受。我看見張凡緊張的看著我,身邊還有醫生站著。


  “小夥子,你終於醒了,你有什麽想不開的呢,要自殺,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藥啊。”醫生關切的眼神望著我。


  “自殺?我沒有要自殺啊,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張凡,我給你說,我做了一個也別奇怪的夢。”我還沒有說完,張凡就讓我閉嘴了。


  “你服用了大量的安眠藥你知不知道,在你媽送來的肉醬裏檢測出來的,而且你已經昏睡了一天了,幸好我及時發現了。”張凡沒好氣的看著我。


  我的心裏何止草泥馬在狂奔那就是幾千頭野狼在哀嚎好麽,完全搞不清到底是怎麽回事,就被當做是自殺未遂的不良小青年,我冤枉啊,可是為啥那玩意會出現在我媽媽做的肉醬裏,難道這個肉醬不是我媽媽做的?


  我想東想西的,張凡和我說話我也沒聽見“到底咋回事?”我也是一臉懵逼的看著他:“真不知道,那個肉醬就是今天你打開的包裹,然後我晚上吃飯的時候吃了好多,然後就成這樣了,我冤枉啊,我媳婦還沒找。我可不想去死啊。”我可憐的看著張凡。


  張凡不吃我這一套拉著醫生就往外走:“醫生,我們走吧,我朋友神經不正常,他不是那種自殺的人,你看他現在都好了。”聽到張凡坑隊友的話,我也不想在說什麽了,實在不好解釋。


  但是我仔細想了想,這個人知道我愛吃我媽做的肉醬,而且知道我一口氣可以吃好多,所以才在我的肉醬裏下了藥,然後等著我吃下去,為的就是要我死。這麽一想。我的身上一陣子冷汗,原來是有人要我的命啊。


  不過我每次做夢,好像沒幾次知道自己是在做夢的,總是醒不來,要靠外麵的力量才可以,今天還真是感謝張凡,如果不是他,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死掉。


  我看著眼前的肉醬瓶子發呆,誰在我的瓶子裏放了東西,一切都好不明白。我一定要查個明白。我覺得自己身體沒什麽大礙了,起了床就往外麵走。


  張凡在外麵和醫生說著什麽,也沒有攔住我,我打算去問問那個給我快遞的同事,他肯定清楚。


  保安室處傳來一陣說話聲,我敲了敲門進去,剛好看見那個同事在,很客氣的問他:“你好,我想問一下,今天早晨的快遞是剛送過來的麽?”那個同事搖了搖頭,好像有點怕我。


  “那你可以告訴我,我這兩次的快遞都是什麽時候送過來的麽?”我實在不想問管其他的什麽。


  同事瞅了瞅我說:“昨天的快遞,是前天到的,就放在保安室,第一次的快遞也是來到這裏後第二天給的你。”他想了想慢慢告訴我。


  第二天送過來,那在這中間肯定有人會動手腳,所以這個同事一定見過了。


  “那你知不知道誰來這裏拿過快遞,都有什麽人?”我依舊客客氣氣的問他,畢竟在著急也沒用。


  “這我也不記得了,反正都是單位裏的人,哦對了,有你一個辦公室的陳子文,其他的也都在你隔壁辦公室啊什麽的。”他認真的回答我。


  陳子文,又是陳子文,可是口說無憑說不定不是他呢,可是到底會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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