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 小衛自殺
姐姐回去了,她離婚了,這次是我見過她最瀟灑的一次,她說她會找一個特別逼愛她的人,所以她要單身她要等,這次我見證了她的強悍,她真的忍過了疼痛,我問過歐陽,那種疼痛就是從你身體裏把東西往外拔出來的難受。
這樣也挺好,我們在沒有遇到很合適的人之前還是不要將就的比較好。將就是沒有好下場的,姐姐的生意越來越好。完全都是靠著她自己的強大。希望有個很心疼她的人才好。不過姐姐的事情過後我自己迷上了照鏡子。每天都要確認一下自己帥才可以。
你會發現,當你喜歡一件事的時候,你就會發現和你興趣愛好相同的人。同事小衛,隔壁房間的一個文員,為人比較娘,所以天天都愛擺弄他的鏡子,整個單位裏沒有人和他走的太近,我覺得他人心地還算不錯,對這個人也無可厚非了。
破天荒第一次,他想叫著我中午去吃飯,我索性答應了,原本帶上張凡的,張凡覺得膈應不和我們一起去。他坐在桌子上把東西來來回回的擦了好多遍,一個典型的多動症潔癖男。看他收拾了半天,才開始吃飯,我也是佩服了。
他吃飯的姿勢像個紳士,這樣相處覺得他也沒有多娘,就是沒有爺們的那股子糙勁。他在飯桌子上突然問起我,愛不愛照鏡子,我告訴他是最近才喜歡的。“你知道鏡子這個東西很神奇,它可以反應很多東西。”他說的好邪乎,反正我沒有這麽覺得。
就這樣,我們的談話在我沒有接上話的時候,無疾而終了。小衛家庭背景聽說挺深的,在城市裏住著一套老的四合院,聽說現在那個房子特別的值錢。父母都住在國外,是有名的學者,可能從小就習慣了自己身後的小衛鑄就了這個性格吧。
可能就是和他吃了一次飯的關係,他對我比以前更熱情了,希望我去他家裏吃飯。我怎麽推阻都不行了。坐車來到了他的家裏。倒車倒了兩次,才來到他的家裏。這是個胡同巷子,每一個住戶都隔的特別的遠。
能在這裏住我覺得也挺不容易的,現在都是把老房子拆了以後蓋高樓大廈,他們家真的是個老古董。古色古香的庭院裏種滿了各式各樣的花朵,他的心還聽你細的。大大的紅色鐵柵欄窗戶幹幹淨淨的。
小衛很熱情的招呼我進去,一進家我看見了一個巨大的鏡子,客廳裏放鏡子也是夠可以的,他是多愛照鏡子啊。不過作為一個資深吃貨,我真的說他做的飯還是很好吃的,他一邊吃飯一邊和我聊了很多,看來我覺得他人不錯感覺對了。
晚上準備回家的時候,他告訴我沒車了,也就是隨口說了一聲,但是我沒想到我出去的時候是真的沒有車了,這就尷尬了。實在沒辦法我就住在他們家裏了。好幾間副臥室,收拾的幹幹淨淨的,每個房間都放了一麵鏡子。
小衛告訴我,他每天睡覺都有洗碗的習慣,如果我想的話,他就給我放水,我還是拒絕了,畢竟也不怎麽方便。衛生間每個房間都有,我突然覺得住在這裏也是挺好的,起碼這麽大的房子讓我感覺到特別的舒服。
但是小衛洗漱的時間未免有點太長了,還有就是他家的這個電視機我不太會整,嵌入式的電視機怎麽開啊。我猶豫了半天打算去問問他,他的房間門是半開著的,我敲了半天也沒有人應門,我就自己進去了。
衛生間的流水聲特別的大,嘩啦嘩啦的,我叫了一聲沒有人應我,當我走進的時候,我看見了磨砂的玻璃門上一個人影倒在下麵,不會是小衛吧,我毫不避諱的趕緊退開了門,還真的是他,他整個人躺在冰涼的地上。
一看就是正準備洗澡在放水脫衣服,他還沒有脫完就成了這樣。他身邊好多碎裂的玻璃渣子,牆上的鏡子碎了,看樣子像是被打碎的一樣。他的手腕上有一道血紅色的印子,他這是自殺了麽,離他剛才進去已經過去了四十分鍾了,他不會有生命危險吧。
我給他大概的包紮了一下,打了急救電話,他們來的還算是及時,趕來了以後直接把小衛拉進醫院搶救了。還好他割的不深,及時發現及時的搶救回來了。我鬆了一口氣,不過想想也奇怪,他給人一種開朗的感覺不像是那種會自殺的人啊。
守了他一晚上,我肚子有點窩火,自殺還偏偏是我在的時候自殺,結果弄的整個單位都知道了,領導臨時把我叫回來說要開一個會,一個關於小衛的會,我當然知道,自殺這種事放在哪個單位都不會有什麽太好的結果。
結果一早晨過去了,就圍繞著誰刺激他了討論,真是夠無聊的。我下午去醫院看他的時候他已經醒了,判斷他醒來的理由就是我從樓道裏就聽見了他洪亮的聲音,看來恢複的還不錯。醫生出來的時候,嘟嘟囔囔的。說裏麵的人應該去精神病院。
小衛又發什麽瘋,我一進去他看見我就像看見救星的一樣,整個人都撲了過來,然後渾身發抖的躲在了我的身後。嘴巴裏嘟囔著什麽鬼啊什麽的。“小衛,你到底怎麽了?有什麽想不開的你非要自殺?”我感覺他一定能聽懂我的話。
可是他渙散的眼神讓我覺得一點希望都沒有,我從他的眼睛裏看到呢一絲絲汙濁的氣息。如果真如他所說的,他看見鬼了,我用黃符應該有效果吧。我拿了一張黃符貼在了他的身上,他的眼睛開始慢慢的變清澈了,然後回到了以前的感覺。
他整個人都垮了下來,一臉無奈的看著我。“我不知道自己怎麽了,但是感覺自己不像是自己了,我昨天晚上沒有自殺,是另外一個人,他要帶著我自殺,是鏡子裏的一個人,他就像趨勢我的一樣,讓我自殺。”他慌亂的眼神讓我感覺了,他真的挺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