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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四章 林沫

  家裏麵有不是他自己還有其他的人,不對,就算是自己也不能隨便的帶回去!

  “您要是不帶我回去,我隻有死路一條了。”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女孩直接在上麵破了一層油,幫助他下著決定。


  “不要。”等一下,自己是被威脅了嗎!


  鴛索性不吃午飯了,直接把筷子給放在桌子上麵,鼓著一張臉看著麵前行為優雅的女孩,就在灼熱的視線之下對方還能改幹嗎就幹嘛真的是好魄力,最先繃不住的開口說道:“喂,美女姐姐,你叫什麽名字?”


  “單字名沫,不過現在應該叫林沫了。”林沫把手中的東西放下,眼睛閃光笑意盎然的回答著這個問題,後半句話直接看向了吃飯的我。


  這句話出來差點沒有把我給噎死,拍打著自己的胸口從旁邊端過來一杯水:“萬萬使不得。”


  “沫,泡沫,命比紙薄一點就破的東西本來以為就不詳。”林沫嘴角漏出一絲無奈的笑容,悲傷地感歎著自己的命運,端著水杯的我望著她的眼睛,那雙無比漂亮的黑色眼睛,猶如一灘化不開的墨堆積起來。


  一聽這個,鴛的臉上也浮現了傷感,語氣跟著柔和下來:“那也不能隨便就跟著你的姓,你是不是有在外麵撿妹妹的習慣?”


  急忙拒絕的我表示這個這個真的不是什麽好習慣!


  就在兩兄妹推辭的時候,對麵的林沫嘴角笑的意味深長,聲音柔軟的回答著:“鴛妹妹你客氣了,我並不想要當林先生的妹妹,這點你可以放心。”


  “那你想要當什麽?”鴛一頭霧水的看著這個硬要在自己家裏麵住下來,而且還來路不明的女人,心中不可能對於他沒有防備。


  場麵上的氣氛一度非常的尷尬,推門聲拯救了這段快要把天聊死的談話,歐陽夏丹抱著一大堆東西進來的時候,打趣道:“人家先要做什麽,你這個小孩子家家不懂啦。”


  “夏丹,歐陽離去哪裏了?我最近怎麽沒有看見她?”深呼吸了一口氣救命恩人終於登場了,感覺把這件事情掠過去吧。


  心思向來聰穎的歐陽夏丹看出來我的難處,繼續著這個話題往下說,自己哥哥去哪裏還是不這個家夥給支的招,怎麽可能不知道?

  不過場麵上還是要繼續的應付下去:“哥哥去神水溝找龜老仙了,說是什麽去求什麽雪蓮花的種子,這都是什麽亂七八糟也不知道誰讓他去的?”


  幹笑了兩聲我喝著麵前的水也沒有回答,你以為弄來這個消息很容易啊!

  再說了歐陽離是去換,拿著自己的寶貝和龜老仙換東西,唯一保不準的便是張凡吃了雪蓮花的種子能不能修補仙根,這一段時間吃了這麽多的天材地寶,竟然一點用都沒有。


  他和歐陽離一度懷疑,對方說不定把這些東西都拿著,給他家裏麵的小妖精去吃了。


  林沫察覺出了場麵上的不對,默默地站起來收拾餐桌上的東西,鴛給嚇了一跳想要幫忙的時候卻被歐陽夏丹給拉走了。

  她帶來的這些花都是製香皂的絕妙花朵,隻不過這些都是種子需要快速的種在地上,於是拽著鴛去清點這些東西了。


  我看了看從房間裏麵忙碌林沫,想要仔細的說說這件事情的時候,電話鈴聲想了起來,又是歐陽離這個家夥,讓人取點東西這麽費勁。


  如果不是家裏麵平白無故的多了一個女人,這一趟肯定是自己去的,轉身拿著電話出去了。


  歐陽夏丹乘著鴛清點東西的時候,跑到門口細細的觀察著這位神秘女人,甚至把自己的寶貝都拿了出來,結果就是道行淺法力非常弱的修道者。


  就算這個家夥是壞人,這樣的本事誰都對付不了,說不定女人真的是被逼無奈才走到這裏來的,這樣的修道者從來不在少數。


  想到這裏歐陽夏丹內心閃過一絲內疚,自己還如此的懷疑對方,抬頭準備離開的時候林沫突然出現在她的麵前,嘿嘿笑了幾聲編造出一個理由來:“我看看你還有事沒事,能不能幫我們花種給種在盆裏。”


  “完全可以。”林沫在家裏麵不能白吃白住,一直就是幫助鴛做一些家務,在忙的時候前往手工香皂店幫忙,歐陽夏丹也會常來這裏幫忙。


  經過她這幾天的觀察,我回來的時間到非常的少,頂多就是來吃飯卻從來不在這裏住,有時候叫做歐陽離的送靈師也會來,圍繞著她觀察了一陣子跟著作罷。


  前腳林沫剛剛去幫忙,我就從門口走了進來,正在找人的時候,鴛突然一伸手就把他給拉到一旁:“哥哥,你真的要讓她在裏麵嗎,我不是不歡迎她的意思,隻是,隻是家裏麵突然多了一個大活人感覺怪怪的。”


  就是感覺怪怪的不適應,按照道理來說不應該這樣,當初歐陽夏丹出現的時候很快就打成一片了,隻有這個林沫給她一種飄忽不定的感覺。


  “放心,我這就去和她談談。”安撫下自己的妹妹以,我便往工作間走去,這件事情他也一直都在思考,卻還是找不到合適的辦法,應該找個時間和他好好聊聊。


  走到工作間的時候一推門,林沫正蹲在地上往花盆裏麵埋土。


  清清嗓子提示著她,也跟著蹲在了地上:“最近這頓時間過得還好嗎?”


  “恩,在你這裏我感覺很暖和,就像橙黃色一樣。”把花盆的土小心的摁下去,又從上麵澆上了一層水,我見狀急忙把手邊的化肥送過去。


  橙黃色?暖和?對於這種形容還真不多見:“你以前住的地方很冷嗎?”


  “冷,真的好冷,冰冷刺骨你根本找不到任何處理黑色以外的顏色,沒有花香隻有惡臭,你想要逃離都不可能,等到你的就是死路一條。”林沫手指緊緊地抓著花盆,就像抓著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


  看著對方臉上深深的絕望,我把自己想說的話又重新給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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