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蕩世三槍!
漫天的劍芒那一刻更像是受到了什麽刺激,一股腦的朝著夜寧蜂擁而去,沒有規律,沒有鋪墊,一切都顯得那麽突然。
可惜的是,殺意的滔天淩然根本不是劍芒可以比擬的,更何況還是這種情況下的劍芒。
殺!殺!殺!殺!殺!
空氣中充滿肅殺的聲音,猶如神明作響,夜寧那好似染血的身影從天而降,帶著一往無前的威勢,在那一刻,郎玄所受到的威壓,終於達到了頂峰。
“這是什麽手段!該死,這不可能!”玄光城城主江玄這一刻有些接受不了。
如果說郎玄敗給翟雋屬於情理之中,那麽眼前算什麽?算什麽?
這個時常用來和翟雋比肩的天才在和一個無名小卒的對拚中顯得如此狼狽,那猙獰的模樣兒更和他以往塑造的形象大相徑庭。
“這是什麽意境?殺伐之意比之最頂尖的劍意還要重,似乎全部是由殺伐之意組成?”六大長老皺眉,郎玄縱然敗與翟雋,但也是他們相當看好的一名天才,但郎玄如今的再次落敗顯然是連他們也沒想到的。
殺意的淩然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畫麵,場中那猶如修羅一般的夜寧在那一刻看的文三千眼神一驚。
嘭!
聲音不算大,卻在耳邊轟鳴,眾人幾乎是眼睜睜的看著郎玄相當狼狽的倒飛而出,跌落擂台,那白衣染血的模樣兒要多淒慘有多淒慘。
“不可能!不可能!”一口鮮血卡在喉中,躺在地下的郎玄猶在喃喃自語,看著眼前那咫尺之別的高台,滿是不可思議,他不相信自己輸了,這是他哪怕是上台之前都沒有想過的事情。
這副模樣兒著實看的人心中一痛,昔日如日中天的天才有朝一日淪落至此,是誰也沒想到的。
不過卻沒有一個人打抱不平,世界有時候就是如此的現實,掰了就是敗了,技不如人就不要逞口舌之力,哪怕是千言萬語也抵擋不了你失敗的事實。
六大長老更是一個個行意盎然的打量著夜寧,接二連三的驚喜簡直讓他合不攏嘴。
事後的郎玄一度想要發飆,但高台之上的六大長老之一悶哼出聲,彰顯他的不滿,玄光城主江玄連忙站起告罪,攙扶著郎玄前去療傷。
之後的賽事是單安對陣翟雋。
結果是不言而喻的,單安的實力在赤金府中千萬天才中,絕對是位列前茅,能夠輕鬆地進入前五,但可惜到了前五,實力便是一步一重天,饒是他使出了全力,也沒有撼動翟雋一絲一毫,最終被翟雋悍然一劍擊敗。
“強,說不出的強!”
無數人言語輕顫,台上的翟雋給他們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那柄劍的的揮出,更是給人打造出一種絕世劍客的形象,尤其是他那一劍之下的威勢,似乎是威力絕倫的。
“可怕,這個家夥幾乎在同代冠首,一招敗了宗衛,看準時機,又一招敗了單安,這到底是什麽層次的戰力,不可能有人戰勝他的,不可能!”
“他的戰力明顯還有所保留,該死的,這都還有所保留,那還怎麽打!”
“一劍之下無可匹敵,這家夥簡直是個怪物。”
強,強,強!這是無數人對於翟雋最直觀的印象,無可匹敵的印象在某一刻,早已深入無數人的內心,誰也無法預料,這個在赤金府盛名已久逇天才,到底還有多少保留,那持劍傲然站立的模樣兒,一度讓人升起不敢與之為敵的念頭。
現場中,赤金府主,如今滿臉的驕傲神色,或許在場之中,也唯有他知道台上那個恐怖的怪物倒地還保留多少。
第一輪的結束顯得平淡無奇,除了夜寧的突然發力,剩下的一切似乎都在掌握之中。
但第二戰的興起,卻讓無數人壓抑著心情,那如同銅鑼般大小的眼睛看著場內,興趣十足。
那人山人海的原本喧囂場麵在這一刻變得無比寂靜,大多數人喘著粗氣,看著台上的諸人,大多的目光匯聚在三人的身上。
翟雋,柳鈺卿,夜寧!
兩個成名已久的絕世天才,一個強勢衝出的無敵黑馬,所有人都在期待他們能夠殺出怎樣的火花。
“柳鈺卿!對陣!郎玄!”
這無疑又是一次重量級的比鬥,縱然敗給了夜寧和翟雋,但郎玄的實力是大多數人都為之認可的,這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天才,無論是那曼妙的劍法還是驚天的戰力,都是不可磨滅的存在。
一階六段劍意!郎玄似乎是怒火未消,一上來就招招殺伐,毫無保留。
三成半凡技,憾世龍槍!
劍與槍的比拚是一場不用粉飾的大場麵,一槍一劍的碰撞給在場留足了叫囂的餘地,那四射的火花更是給這場戰鬥帶來了相當大的樂趣。
三成半凡技,無影劍法!
漫天劍芒再現,郎玄手中的劍那一刻好似消失了蹤影,但柳鈺卿卻不遑多讓,手中長槍的揮舞虎虎生風,對著那不知名的虛空,一槍刺出,同樣的一招憾世龍槍,在這一刻,迸發出了不一樣的鋒芒。
轟!
強烈的轟鳴聲充斥在每個人的耳邊,手中招數的越發吃力讓郎玄有些想要忍不住的嘶吼,先前的他心比天高,高傲的俯視一切,意味隻有翟雋才有和他比拚的資格。
但如今,接二連三殺出的人物讓郎玄有些接觸不能,無論是那個古怪的夜寧,還是眼前這個一向低調的柳鈺卿,在他們手中的吃力讓郎玄憋屈到發狂。
“翟雋所言果然不錯,你空有天賦,卻沒有媲美的心境,那麽,就敗吧!”
憾世龍槍的迸發之後,那橫掃的槍勢帶著不可匹敵的意境,在半空中劃過一個彎月的弧度,那一刻,眾人似乎可以清晰地看到槍尖憑空所迸發而出的火花。
一階六段槍意,爆發!
槍與劍,意境對意境,同是一階六段的意境爆發,在這一刻,悍然相撞。
龐大的力道讓郎玄的身體在那一刻就脫離了地麵,帶著餘威陣陣後退,他手中那柄長劍甚至還在輕顫,像是在回味方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