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一階八段!
柳鈺卿手中長槍猶在,那渾身的氣息夾雜著修為,幾乎是震撼周天。
一階八段槍意!在此之前,這是所有人都沒有預料的場麵,這樣實力,幾乎可以碾壓性質的打壓一切天才,包括翟雋!
“八段槍意,乖乖,老孫,快幫我看看,這是不是。”
“沒錯!絕對是八段槍意,縱然隻有一線之隔,但那天差地別的感覺是沒辦法改變的,一階八段槍意,這距離一階意境的巔峰尚且隻有一步之遙。”
“不可思議,真是不可思議,即便是外門,在他們這個年紀,走到這一步的,都幾乎沒有,這小子簡直是天才,絕世天才!”
即便是六大長老,都有些瞪大眼睛,一階八段意境的現世太過駭人聽聞,這簡直不是世俗界可以達到的手段。
柳家的位置,所有人等都愣了,看著台上那好似戰神一般的柳鈺卿,包括柳家家主柳哲在內,都有些不可置信,如今,他們大多數人顫抖著雙手,看著台上的柳鈺卿,卻說不出任何話。
多久了,多久了,他們有多久沒有看到這樣的柳鈺卿了。
三年?五年?乃至更久?
五歲展現絕世鋒芒,自母親喪生,並且囑咐他好好照顧溫月清之後,柳鈺卿就好像失去了全部,昔日的天才再也沒有的鋒芒,有那麽一刻,在柳家內部,一度看不到它的蹤影,沒有人知道他的蹤跡。
之後的一切,乃至於與翟雋齊名的聲聞傳出,才讓劉家所有人如夢初醒一般,自家那耀眼的天才,那足以冠絕天下的天才,好像,回來了。
一直到現在,柳鈺卿所展現的所有鋒芒,是包括他們在內,所有人都不相信的。
一階八段槍意,這簡直是在世俗界冠絕天下的手段!
天才!數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這是所有人對柳鈺卿的評價,在一階八段意境現世的那一刻,他似乎成為了年青一代再也不可仰望的一道身影。
“怎麽?你在發呆?”
寂靜中,一道聲音刺破所有,坦然發聲,很平淡,但在所有人聽來,卻好似一道驚雷,因為其主人正是柳鈺卿。
夜寧像是如夢初醒一般,看著周遭的一切,他百感交集,狠狠地喘了一口氣,露出相當陽光的笑容。
“沒有,就是感覺,像夢一樣。”
夢?這個詞用的不少人有些聽不懂,但台上的蕭千蘭卻笑得很開,她所展露的笑容讓這片天地都足以失色,靚麗的讓人感覺不可思議。
蕭千蘭與夜寧心神相連,他最能體會到夜寧如今的感受。
激動?亦或者不可思議?亦或者是其他?在百感交集的那一刹那,世間的一切都顯得如夢似幻。
“那麽,我,來了!”同樣平淡的聲音,卻同樣震徹四方。
隻因這一句話之後,那黑衣黑袍,單調異常的人影身上,所綻放出來的威壓,讓眾人猶如置身屍山血海,夜寧更在那一刻猶如披上了血袍,他冷冽霸道的染血姿態,像是地獄歸來的百戰修羅,天生為了殺的恐怖存在。
“這是什麽,好恐怖,一階八段,又是一階八段!”
“不可能,又是一階八段?這一屆的天才簡直不可思議,這是什麽古怪意境,殺伐這麽重,讓我感覺像是到了修羅場一般。”
“不一樣,不一樣,天才,真的是天才,撿到寶了,撿到寶了!”
瘋了,所有人都瘋了,包括六大長老,在那一刻,他們癲狂的像是瘋子。
乳白色的鋒芒與血紅色的厲芒以擂台的基點為中心,展開了激烈的交鋒,那各自占領一方天地的顏色,霸道而又侵略十足的與另一方戰鬥。
可怕,說不出的可怕。
這一刻,即便是翟雋也啞然的說不出話。
他明白了,他終於明白了,這兩個人一直在藏拙,即便是麵對他,都沒有展露出真正的實力,直到如今,棋逢對手,所展現出的威勢,讓人一度升不起抵抗的念頭。
“該死,這怎麽可能!”
單安的臉色難看的有些致命,他相當自負,哪怕是輸了也同樣,因為差距並不明顯,他的敗,隻不過是一時的,但是如今,這兩個家夥所展露出的威勢,一度在所有人麵前架起了一座鴻溝,一座所有人都會感到絕望的鴻溝,即便是單安,這一刻都有些茫然。
這兩個家夥的強大,已經遠遠超越了所有人。
乃至於郎玄,這一刻呆滯的模樣兒,俊朗的麵孔一度有些扭曲。
曾經他,自認年青一代,除了翟雋,沒有人可以和他比拚,但是如今呢?現實是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更將他遠遠地拋棄。
他看之為人生大敵的翟雋,在這樣的實力麵前,或許都升不起抵抗的念頭,更何況他?
差距!差距!這兩個詞,幾乎升起在所有天才的心頭。
殺意的暴露,讓整個場內充斥著殺伐,自夜寧與六月折磨中,領悟這種意境,更由於刹珠的存在,他的殺意無時無刻不在精進,即便是夜寧,也沒想到,在第一次和刹珠融入。
他所定位目標的一階五段被頃刻間突破,天人交合之際,他更是一口氣突破到了一階八段。
殺意的彌漫讓此地更像戰場積分,兩道淩厲的鋒芒在彼此侵略性的鬥爭,那兩道目光,在此匯聚。
柳鈺卿的笑容一直不減,他從來不會小覷自己的眼光,在第一次見到這家夥的時候,就知道這家夥絕非池中之物,如今看來,果不其然。
“一階八段意境?殺伐類,古怪的意境。”
槍意同樣屬於殺伐,但比起眼前這家夥的意境,殺伐卻顯得略遜一籌,這倒是讓柳鈺卿一度不可思議。
“時候不早了,我肚子有些餓了。”
前言不搭後語,乃至於此刻的回答有些荒謬,但柳鈺卿卻好似明白了一切,下一刻,他手中的槍已然揮出。
蕩世三槍,蕩諸天!
一階八段加持下的招數,與一階六段,乃至七段,完全是天與地的差別,那一槍的揮出,好似能把這片天地打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