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清剿叛軍
時間隻有三天,夜寧對此也大概有了了解,三天內,他也在慢慢的熟悉這片地方,值得一提的是三天內他這裏挑戰的人數幾乎沒有,或許是自己與黃奕那一戰傳播出去,夜寧出門看到許多天才對他的目光十分忌憚。
對於這一點,夜寧也是樂享其成,省得他們來煩自己。
夜寧更是在這裏幾天內抽空去了解了一下神機營的軍功製度,那琳琅滿目的兌換獎勵一度差點把夜寧的眼睛給晃瞎了。
他竟然看到有上品,乃至極品凡技出沒,更有一群相當神奇的丹藥,但價格也是天價。
例如夜寧看到一枚名為破障丹的丹藥,效果斐然,讓人直接跨過淬體這個階段,晉升煉體境,但卻要軍功超過十萬。
十萬的軍功,夜寧看著就打哆嗦,摸了摸自己口袋裏才小五百的軍功,看著簡直是繞道走,眼不見心不煩。
這幾日夜寧也看到過不少天才的出沒,更有如謫仙一般的人物,強大到令人發指,在神機營裏,明顯不缺天才。
看著人家手中出神入化的凡技,更有威力絕倫,足以開衫裂石的手段,夜寧苦笑連連。
這麽看上去,怎麽他顯得這麽落魄呢。
手中本來算是壓箱底的兩門凡技在這裏簡直算是撿破爛的,無論是碎星掌亦或者是白虎印,威力大多屬於下品凡技的階段,而且更是下品凡技中的下品。
要說好點的凡技,夜寧不是沒有。
升仙大會的獎勵中級身法凡技踏天三步。
以及高級凡技萬化訣,都是一等一的精品,但無奈如今實力不濟,隻能望梅止渴。
要說真正的絕學,夜寧手中讓他眼饞至今的九霄指根本連門兒都沒有入,想到九霄咒那匪夷所思的能力,夜寧對九霄指更是好奇。
苦笑半晌,夜寧索性放棄了遐想,這地方簡直是個魔鬼洞,能看不能摸,讓人心癢癢。
這也導致,對於這一次的任務,夜寧自然是勢在必得。
自家的事情自己清楚,無論是如今掌握殺意對於危機的敏感度,亦或者是通靈秘法強化之後對於四周的探測,夜寧深知自己哪怕本是不是這些人裏麵最強的,但保命卻絕對是最強的,這是毋庸置疑的。
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實在算不得太漫長,夜寧也漸漸放下了心裏的雜亂思緒,一心撲在修煉上。
三天的時間,足夠他將淬煉程度更勝一籌,如今的夜寧,算得上是爭分奪秒。
第三日的清晨,黃奕等人如約而至。
來人一共四人,三男一女。
其中自然有著那馮躍和黃奕,其餘兩個夜寧沒見過,不過能與這兩位混在一起,想必本事不低。
“這位是排名兩千三百三十六的張少峰。”
“這位是排名兩千二百一十二的樊璐。”
“這位是剛剛給你們提到過的夜寧。”
兩人的目光頓時放在夜寧身上,帶著好奇,卻沒有抵觸,顯然是黃奕提醒過什麽。
兩人對夜寧的實力自然沒有任何好奇,能夠破除黃奕的防禦,這本身就是一種本事,無論如何,入他們的小隊,倒是綽綽有餘。
五人彼此熟悉之後,便開始出發。
他們的目的地是禹州邊境的一個山野之地。
任務目標是一夥叛軍。
大抵是這幫兵痞不服從管教,更有黑心的將領鼓動,之後這麽一群人落草為寇,頂著公家的名號燒殺搶掠,這一切落到大周的耳目裏,這幫家夥自然是活不長,這不,夜寧等人的出發就預示著這幫人的終結。
一行五人的趕路相當迅速,都不是什麽病嬌之軀,更有天才名號,速度自然飛快。
大約一周左右就到達了目的地方圓五十裏的位置。
夜寧緩緩打量四周的荒蕪,不由的感歎這幫叛軍的機製。
一路走來他越發感覺這片荒蕪地帶的管製疏鬆,如今更是位居禹州與林州的交界處,屬於一個三不管地帶,這幫叛軍就偏偏駐紮在這裏,落草為寇,其中心思,耐人尋味。
“路途還有多遠?”黃奕問到。
“大約還有三十裏,再往前走,就是那幫家夥的勢力範圍了,這次我們主張一擊必殺,不可打草驚蛇。”樊璐儼然是他們這支小隊的智慧擔當,作為排名最高的人物,縱然是一介女子,樊璐所展現出的手段就連夜寧都心生佩服。
“好。”四人異口同聲的回答,到了這裏,一切任務為先,他們分得清輕重。
“好了,我們休息一下吧,養足精神,這是場惡戰。”樊璐擺了擺手,幾人應聲而坐。
他們都是在神機營大風大浪走過來的人物,能混到如今這個地步,都不是什麽嬌生慣養的大公子,席地而坐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
“好了,借著休息時間,我們再熟悉一下流程。”
“我們各自解決掉負責的暗哨,黃奕負責在寨中打草驚蛇,盡量把那些人吸引過去。”
“馮躍,我們當中以你的速度最快,切記以最快的時間關閉城門,別讓他們有逃跑的機會。”
“夜寧負責在四周解決掉漏網之魚,別讓他們有一絲一毫的希望,解決完之後即可來增援我們。”
“張少峰與我配合黃奕,解決掉叛軍將領,記住,擒賊先擒王!”
“好!”
又是異口同聲的回答,這等布置先前說過一次,但樊璐顯然是謹慎起見,再度出言,夜寧也沒說什麽,他的工作還算輕鬆,或許是他們與自己第一次接觸的關係,避免配合不力,分配了這麽一個活計。
“喲,這不是樊璐妹妹麽,怎麽?出任務?要不要把你們這幫人並入我的小隊?這次就勉為其難的照應你們一下。”
相當討厭的聲音,帶著輕浮和高傲,頗有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讓人相當不舒服。
夜寧幾人望去剛好看到一隊人馬,剛好是小隊上限的八人,五男三女,男的高傲,女的輕蔑,這也讓夜寧越發確定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句話。
說話的是個金袍青年,羽扇輕搖,發絲微動,在極力的表現自己的高貴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