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大日山莊
“這是誰??”
在場眾人的心情,在一次跌落地獄,看著餘豐年那冷笑的模樣兒,心情直接到達了冰點,他們千想萬想,也沒想到餘豐年還有著這麽一手,別的不提,能夠讓餘豐年口稱公子的人物,就不是他們能夠應對的。
所有人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麽,這名讓餘豐年俯首稱臣,並且狂傲異常的人物,絕對是一名煉體境的強者。
兩個煉體境!這讓在場勢力的臉色陰沉的能夠滴出水來,哪怕是再蠢的人,在此刻也認為,餘豐年早已勝券在握。
哪怕這威遠鏢局請來的人再強大,但對方終究有著兩名煉體境,這本身就不是他們可以應對的。
“嗬嗬,這次前來無定府,倒是還有意外收獲,不知道兄台是哪家人物,可同樣是為了日月潭而來?”那金袍狂傲青年,在落入大廳之後,就連正臉都不瞧眾人一眼,直接盯上了夜寧。
“路過之人,不足道也,倒是閣下看樣子像是大派眾人,到我大周鳩占鵲巢,實在是有些過分。”夜寧冷笑。
“非也,當年大周太祖立朝之時,就將這無定府劃分給我們大日山莊,鳩占鵲巢何來如此一說?”景坤笑了笑,對夜寧的表情毫不在意,淡淡的笑了兩聲:“這次大周日月潭波動開啟,天下勢力隱隱匯聚,我大日山莊有心一統無定府勢力,還望兄台行個方便才好。”
大日山莊?夜寧的麵色有些冷,六大宗門之一,自任伯中一役過後,他對於宗門中人很少有好感,卻沒想到這一次因為所謂的日月潭開啟,碰上了大日山莊的人物。
“無定府是我大周國土,我也懶得和閣下爭辯這麽多,你大日山莊要為了日月潭做什麽,我並不關心,但!無定府是我大周國土,也隻能由我大周把持,朝堂之上,不得宗門介入。”夜寧冷笑連連,手中玄力更是暗暗加持,防備眼前人的一舉一動。
話語已經出現了濃濃的火藥味,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大概就是如今的景象,景坤看著眼前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冷笑連連,區區煉體境初期,連巔峰都沒有到,真是找死。
“嘭!”
不知道是誰打碎了一個酒杯,但知道的是,自那酒杯碎裂的那一刻起,整個大廳之內的氣場就無限製的增強,一度壓抑的人喘不過氣。
看著四周蠢蠢欲動的眾人,餘豐年當即冷哼一聲上前:“各位,公子在前,不要自誤,索性跟你們明說又如何,這是宗門的謀算,不是我等可以參與,各位還是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不要找死的好。”
“兄台,這就是沒得談了?大周又與了你什麽好處,讓你這麽甘心為他們說好話。”景坤冷笑。
“大日山莊又是給了你什麽好處,讓你這麽甘心的當他們的走狗。”
“找死,怎麽對公子說話,小子,我今天非得給你點顏色看看。”似是有著景坤在背後,餘豐年有了無窮的底氣一般,原本忌憚的神色一掃而空,對著夜寧一陣冷嘲熱諷,更是率先出手。
煉體境的玄力直接加身,昨日最後才展現的長刀如今直接出現,碧綠色的刀芒凝結更甚,其中的鋒銳讓不知道多少人膽戰心驚。
正是餘豐年的成型絕技,極品基礎技,柳林十三刀!
“找死!”
夜寧冷哼一聲,這餘豐年在他看來和半吊子沒什麽區別,就這點本事,比之當日的虎威將軍差了不知道多少,神機營當中一些半步煉體都可以輕鬆的戰勝他,如今在夜寧麵前賣弄,實在是找死。
淡淡的一拳轟出,沒有一絲一毫的誇張,更沒有半點玄力的波動,憑借著萬化訣的神奇,夜寧硬生生要以肉體硬撼這一擊。
嘭!
所有人都沒想象到的畫麵,那碧綠色的刀芒直接消散,先前囂張異常的餘豐年更是倒飛而出,落地之後伴隨著鮮血的不斷吞吐,身體還有些抽搐,不一會兒,竟然昏過去了。
一擊!緊緊一擊!就廢了煉體境的餘豐年,所有人看著夜寧的模樣兒像是看著怪物,這到底是什麽人物。
“有趣,有趣,兄台這等年級,竟然有著這等實力,絕對不是無定府所出,不止出自三十六州那一州,更是哪一家的俊傑人物?”對於夜寧一擊就廢了餘豐年,景坤表現出足夠的驚愕色彩,就連他也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尊年輕人的實力強勁。
三十六州?
這話不知道讓在場多少人心神一震,乃至蔣國方都有些驚駭,作為七十二府當中都墊底的無定府人士,他們對於三十六州的天才,保持著充足的敬畏,乃至敬仰,原本就聊到這青年身份不凡,卻沒想到來頭這麽大。
夜寧的實力展現讓景坤感覺到了棘手,最為根本的是,他不想為了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與三十六州的天才結仇,更有可能惹到他背後的勢力。
“兄台,你的實力也不過煉體境初期,不過一身實力實在不俗,不如這樣,你我各退一步,我大日山莊可以讓出無定府一半兒的掌控權,兄台你看意下如何?”景坤盡量平緩自己的語氣,他自信自己已經給足了麵子,若是有機會,他不介意和這三十六州的天才交好。
夜寧眉頭從未鬆開,對方那相當可笑的條件甚至都沒有入他的耳。
“閣下,無定府,乃是我大周不可分割的國土,我想,我不需要重複第四遍!”
“兄台,在下自信已經給足了麵子,你再這樣得寸進尺,真當我沒脾氣不成?”景坤有些冷笑,眼前這人的不知進退像足了愣頭青,真當他怕了不成。
“兄台,你的實力不錯,但也僅僅限於不錯,煉體境,一步一重天,即便在不錯也隻是煉體境初期,而我,已然煉體境中期,兄台莫要自誤。”
“你的廢話,還真多。”
夜寧冷笑一聲,那站定的身軀直接爆發出驚天的氣勢,其壓迫程度,不知道遠超那餘豐年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