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7:故弄玄虛
陳天樂冷俊的臉上,全是不屑與冷哼。
他這種表情瞬間激努了四個家夥,在他們四個將要出手時,對方傲慢的嘴角,還難以覺察地微笑了一下。
人家那個微笑隻是在暗暗告訴場外急得團團轉的兒子,好讓兒子放心,意思是說,自已有把握打敗他們,讓兒子放心。
自作多情的四個家夥,以為對方是看不起他們,四人立刻大怒起來,漲紅著臉一起撲向陳天樂。
那躺在地上的頭目也拚命地喊。“亮絕招!亮絕招!”
所謂的亮絕招就是他們這些混混最不要臉的死纏爛打,就是讓一個趁其不意上前將對方緊緊的抱住,然後別的人就趁勢而上,然後再趁火打劫。
他們所謂的絕招,隻能是對普通人有用,對於陳天樂這種有兩把刷子的人根本行不通。
四個輪番上陣,還是沒一個人能近身對方,不能將對方抱住,這絕招也是沒辦法施展出來的。
在打鬥聲中,可馨慢慢地蘇醒過來,她驚愕地看著陳天樂被四個壞人圍在中間,他們輪番攻打陳天樂,每人手裏都拿出了明晃晃的匕首。
可馨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她被那幾把明晃晃的匕首給嚇到了,好怕陳天樂受傷。
事實證明,可馨的擔心是多餘的,隻見陳天樂周旋其間,靈巧而又快捷地躲過了他們輪番刺來的匕首。
當他們第二次發起攻打時,陳天樂不再腳下留情,雙腿左右開弓,如靈蛇般來去自如,幾下就將他們手中的凶器紛紛踢落在地。
四個家夥還不甘心,紛紛雙舉著拳頭要與陳天樂拚個你死我活。
李嘉欣完全被陳天樂那冷酷的氣勢震住。
哇!他的眼神好冷厲!仿佛想要將眼前的幾個惡人吞入腹中似的,想到今天幸運地碰到英雄救美,她差點就要拍手叫好。
嘉欣是幸福養老院的老員工,陳天樂以市長身份為養老院剪過彩,隻是,她恰好不在崗位,因為家人生病,她回去探望生病的家人,所以才會對眼前的陳天樂倍感陌生。
陳天樂明顯是占了上風,但一時半刻之間,卻無法取勝,因為那幾個家夥數次鍥而不舍地想要近身,企圖施展他們混社會時的不要臉招術。
隻要一個人將對方緊緊地抱住,讓他無法施展拳腳時,對於他們就是絕好的優勢。
然後再一起上前將眼前這個蔑視他們的家夥狠狠地打一頓,要不然,他們也會顏麵盡失。
他們手中沒有了匕首,陳天樂打起來更是虎虎生威,掌力也越來越驚人,逼得幾個家夥節節後退。
突然,陳天樂發現李曼琴手裏拿著一節長棍衝來了,他動作稍有遲疑。
幾個後退的家夥錯步換身,又十分默契地向陳天樂反撲過來,這真是絕好的機會。
李曼琴本來在車上,她也覺得自已不能去給他父子倆添亂,之前也答應過不去添亂,可她遠遠看到那幾把明晃晃的匕首,不由替天樂擔心起來。
兒子似乎也幫不上什麽忙,天樂一個被四個人圍在中間,所以,她下車找了根棍子衝了過來。
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打鬥中,沒人注意到李曼琴的舉動,在陳天樂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她已經衝了過來。
那頭目見陳天樂皺起了眉頭,知道對方的軟肋來了,他大聲地喊叫起來。“打那女人!”
果然,陳天樂心神一慌,不知何何下手了。
那四個家夥趁機拾起地上的匕首,他們四個一起撲向李曼琴,她嚇得揮舞著長棍左右晃動。
有個家夥一把抓住她的長棍狠狠一拖就把她拉倒在地,然後將手中的長棍遠遠的扔出去。
扔出去的長棍剛好砸到可馨,剛醒過來的可馨又暈了過去,李嘉欣大聲地哭喊起來。“徐院長、徐院長……”
陳天樂嚇得轉身向可馨望去,陳亦雲也同時向她們望過去。
這一分神,剛好給了幾個壞人絕佳反撲的機會。
其中一個轉身舉著手中的匕首向陳天樂的後背刺去,陳亦雲見狀,迅速撲上去抱住老爸的身體,那壞人被突然出現的替死鬼嚇得手一抖,匕首深深地紮進了陳亦雲的左膀處。
“兒子.……”李曼琴撕心裂肺地慘叫著,恨不得撲上去替兒子接這一刀子。
陳天樂轉身抱住兒子,順勢拔出兒子左膀上的匕首向那個行凶的家夥擲過去。
在那家粉應聲倒地的時候,他才趕緊將兒子抱到邊上,扯下脖子上的領帶緊緊地將兒子流血的傷口紮緊。
李曼琴撲上來,抱著兒子失聲痛哭。
陳天樂站起身來,滿腔怒火盯著另外三個家夥,一身外放的冷意嚇到他們幾個了。
陳天樂盯著他們,嘴裏卻說。“曼琴,趕緊報警!我們現在的位置在新湖收費站附近,這裏是摩托車聚眾賭博的地方。”
李嘉欣聽到後,急忙先李曼琴一步拿出手機報了警,心裏直怨自已腦袋瓜轉得慢,為什麽不早點報警?
要是他們一來就直接報警,眼前的帥哥也不會被刺傷。
聽到嘉欣打電話報了警,那躺在地上的頭目不淡定了,他企圖起來逃跑,卻怎麽也沒辦法起身。
腰痛得要斷開似的,想逃也逃不了,地上倒著的那個兄弟還在昏迷中,還有那個被刺傷的兄弟似乎也沒法逃走,因為他的傷也十分嚴重,一把匕首正在插在他胸口處。看來是難逃被抓的下場了。
隻是,頭目不甘心就這樣被抓,雖然後台硬,可還是不想進到局子關起來,他大聲朝那三個沒倒下的喊起來。“你們幾個,快點!別戀戰了,趕緊給我撤,他們報警了。”
現在,他所有希望都寄托在那沒倒下的兄弟身上,隻有他們才有可能將不能動彈的自已弄走,不然,他就隻有老老實實在躺在地上等著警察來抓自已。
那三個人見勢也想要逃走,可陳天樂哪裏會讓他們那麽容易就逃走,將足以開山裂石的掌力向他們三個襲去。
此時的陳天樂,掌掌都是殺氣,兒子受了傷,他怎麽可能會放過這些家夥。
打也打不過,逃也逃不掉,他們幾個隻好橫了心再次投入戰鬥,他們發現,對方的身手似乎不如先前靈便了。
那是因為這個方向有刺眼的陽光,他的眼睛受了點刺激,隻好將口袋裏那隻小巧的墨鏡拿了出來。
三個家夥看著他突然拿出來一支如筆筒樣的東西,他們都不知道那是什麽玩意,隻當又是一件有殺傷力的現代武器。
銀灰色的外殼,上麵還有鋼筆的那樣別致掛鉤。
甚至還在擔心,會不會是個炸雷什麽的,他們看見對方正在用手將一端慢慢地抽開。
三個家夥以為對方會將抽出來的東西扔過來,他們雙雙抱著腦袋蹲到地上。
陳天樂見此情影,知道他們錯把自已擋光的黑鏡當成微型炸彈了,他故意放緩動作,一點一點地輕抽。
見那三個雙手抱著腦袋的家夥偷眼瞧他,他的動作就越來越神秘和故弄玄虛。
其中一個人為了活命,居然慌不擇路地跑了出去,卻不期然地被開始那根長棍絆倒在地上。
嘉欣見狀,先一步將那長棍緊緊地抓在手中,然後高高地舉起來,再狠狠地向那家夥的腦部打下去。
她這是積蓄了好久的怨氣和怒氣,現在一棍下去就將那那家夥打暈了菜。
想到今天所受的屈辱,她打得沒法讓自已停下來,一棍接著一棍地往那家夥身上打下去。
直到他的腦袋被自已打得鮮血直流,她才停下來。
看著那麽多血,她嚇得立即扔掉手中的長棍,然後雙手合十,嘴裏叨叨念著。“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我不是有心要將他打成這樣的,是他確實該死,他是十足的壞人,求菩薩不要怪罪於我,真的是他該死,善哉善哉。”
嘉欣以為自已將對方給打死了,她嚇得不斷地自言自語,直到那人在地上痛苦地呻呤出聲,她才知道沒將他打死,慚悔的心才漸漸平複下來。
緊接著,她將可馨抱移開去,不想和這壞人挨著,看著都惡心,甚至還怕那壞人報複自已和可馨,所以還是遠離那個滿身是血的壞人安全些。
嘉欣守護著可馨,曼琴守護著亦雲。他們注視著一直在和另外兩個打鬥的陳天樂。
幾個回合下來,那兩人被陳天樂像扔布偶似的扔來扔去,不到幾分鍾,他們就被扔得昏昏的,倒的倒地,趴下的趴下,場中最後剩他一個人戴著墨鏡威然不動。
他拍拍手,再慢慢摘下黑鏡,重新再慢慢的裝回去捌回自已的西裝口袋,剛剛要不是這支小小的墨鏡,那現在躺在地上就會是他陳天樂。
這款墨鏡還是兒子給他買的,因為他的眼睛怕強光刺激,兒子說那些墨鏡都太大了,不好隨身攜帶,所以才會專門為他買一款可折疊的小墨鏡。
一直以來,他都不太習慣這玩意,還是覺得戴那種大墨鏡舒服,這個顯得太小氣,是兒子回來後又翻出來非要他捌在衣服口袋裏以備不時之需。
今天看來,這支小小的筆筒墨鏡是起了大作用。如果沒有這個,現在倒地的就是他陳天樂。
決定以後要天天將筆筒墨鏡戴在身上,這既是兒子的孝心,也是自已的護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