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1:伺機行動
要想多一些保護,就要學會在複雜多變的環境中保護自已,沐陽為自已賣視頻給陳市長這招點讚,像他這樣的人,隨時得給自已留後路,說不定哪天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所以,苗小妙的錢他是一定要弄過來,哪怕是五十萬也行,拿到這個錢之後交給老媽存起來。
沐陽知道,錢到了老媽手裏就不會出來,隻有這樣,才能斷了自已拿去賭的念頭,不得不為老媽的養老留下點準備,萬一他這個唯一的兒子出事了,老媽怎麽辦?難道讓她活活餓死嗎?所以,能從苗小妙那裏弄到五十萬也是夠老媽養老用了。
沐陽再壞,還算是有個有孝心的兒子,他的本性不是壞的,是因為迷上了賭博,所以才會一步一步錯下去,現在已經沒有回頭路了,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犯法的,不管是幫著謝寶權讓瘋女人病情加重,還是暗中監視謝寶權,這些都是犯法的,哪一件東窗事發都是要坐牢的,他不能讓老媽在傷心欲絕之後還要活活餓死,超碼得保障老媽以後的基本生活。
他知道,錢放在老媽那裏比自已存在銀行還可靠,窮怕了的老媽,就是有錢在她手裏,也是會精打細算,從來舍不得亂花一分錢,沐陽這點還是十分放心的。
沐陽一個人躲在地下室裏實在是無聊,又把手機打開來,為了防止鈴聲出賣自已,他又把手機調成靜音,滑開手機一看,主任發了好幾短信給他,都是喊他回去上班的信息,說什麽請假必須提前請,這種上一半又請假的行為不允許。
最後兩條分明是大罵沐陽的短信,意思是說,不想幹就滾蛋,他知道主任是真生氣了,他也知道,這種突然離開工作崗位的行為是不地道的,每天上班的主治醫生都安排好的,下午他不去的話,主任還得到處求爹爹告奶奶的去求休息的同事回來坐班,不然,那些掛了號的病人就沒法看病。
沒辦法,他隻好又給主任發了一條長長的信息,語氣極盡低三下氣不說,還十分誠懇地跟主任說了數聲對不起,還說下次不這樣了,如果再犯同樣的錯誤,他主動請辭。
其實,沐陽知道,主任也隻是發發牢騷,他沐陽再不濟也是醫院裏醫術精湛的醫生之一,專業水平哪裏是那些新來的醫生能比的,臨床實踐經驗都有十來年了,所以,不管他這個人平時有多爛,院長和主任還是會包容他,哪怕是提前預支工資的事,院長也會為他特批條子同意。
如果不是因為沐陽有賭博的惡習,他可能早就升職了,賭博真是害人不淺,沐陽在這條不歸路上再也找不回自已,當時是為了掙快錢讓媽媽過上好日子才走上這條路,現在是九頭牛也拉不回去了,雖然他在終於過上曾經向往的好日子,可他已經不是當初的他,再也沒有回頭路了,前麵不管是懸崖還是河流,他都閉著眼睛勇往直前,不然,他會在沉默中死去。
一天不賭手癢癢,兩天不賭就跟丟了魂似的,三天不賭吃喝睡覺都不香,沒辦法啊!
本來想玩會遊戲,可他看手機電不是很多,怕不夠今天用,萬一今晚出不去,一個人躲在這陰冷的地下室,到時候出來個老鼠都會嚇他一跳,還是留點電以防萬一的好,所以,在裏麵呆了三個多小時後,再次將手機關了,一個人探頭探腦地走出來,發現停在院裏的那輛黑色賓利車不見了。
謝天謝地,那橫著走的男人總算是離開了,看來,現在這別墅裏沒有外人,隻有苗小妙一個女人,他可以伺機行動了,對付苗小妙這樣的女人,他十拿九穩,實在不行,他就來個霸王硬上弓,隻要他功夫比剛剛走掉的老男人好,就一定會讓苗小妙忍氣吞聲吃啞巴虧,他打定主意悄悄行動著。
小心翼翼地進到屋裏,沐陽感歎著屋主的財大氣粗,一看就是那種沒品味卻非要裝高雅之士的風格,雖然比謝寶權的別墅要氣派,那也隻是在表麵上,論實質,還是謝寶權家裏有內涵些。
一看就是有文化與沒文化的區別,共實,沐陽他不知道,謝寶權是因為受了李曼妮的熏陶,家裏才會顯得低調而奢華,而這個家裏,所有的一切都是大土豪的手筆。
一路看過來,也是一路聞過來,沐陽的狗鼻子對苗小妙身上用的香水特別敏感,終於聞到熟悉的味道了,他站在門外躊躇著,他知道,此時苗小妙一定在裏麵。
到底要不要進去呢?
接著,沐陽將耳朵貼在門上傾聽著,聽了好久也沒聽到半點聲音,然後伸手輕輕地推門,他以為苗小妙與老男人大戰後在睡覺,猜想疲勞過後肯定會睡得很死,那麽在這個時候下手也是安全的,所以,他輕輕地推開門,將鞋子脫在門口,然後躡手躡腳地走進來。
他正在奇怪,為什麽她一個人睡覺不關門?難道是因為老男人走的時候,苗小妙就睡著了,沐陽想,一定是老男人不忍心叫醒熟睡的美人,所以這門才沒反鎖。
首先映入沐陽眼簾的是扔在地毯上的衣物,那都是苗小妙的,甚至內衣內褲也亂七八糟地扔在地上,可以想象著苗小妙與老男人進屋時所氤氳出的曖昧氣息,看著看著,他的身體就有了前所未有的衝動,可他極力壓製住自已,心裏不停地說,不要衝動!不要衝動!衝動是魔鬼,還是趕緊辦正事要緊。
當沐陽努力壓製住情緒再向床上看去的時候,發現被子是掀開的,根本沒人在被窩裏,再一細聽,緊閉的衛生間裏傳出“嘩嘩”的流水聲音,原來是在洗涮她那肮髒的身體啊。
想想也是,前天晚上還跟謝寶權一起嗨翻了天,今天就承歡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下,看來,這女人還算有點自知之明,知道自已是個十分肮髒的女人,聽那如溪水般流動的水聲,一定是要想將全身的肮髒都洗幹淨。
沐陽冷哼,你能洗掉身體上的肮髒,可是那些男人在你身體裏麵留下的肮髒能洗幹淨嗎?
再放眼一搜索,沐陽很快就看到苗小妙的那個包包,果然是個十分重要的飯包,那麽醜的包包居然放在大床的邊上,猶如一個小醜在那裏瞪著沐陽一步一步走過來。
沐陽快速打開包包看了看,發現裏麵有苗小妙的金銀首飾、各類證件、還有好多現金、另外,沐陽翻到了幾張銀行卡,他在監控裏曾數次放大過謝寶權給苗小妙的那張銀行卡,然後,不費什麽勁就找出那張卡。
沐陽這次十分小心謹慎,他隻是拿走了那張銀行卡,別的什麽都沒有動,想在那些現金中抽幾張的想法也放棄了,來日方長,,他現在得去辦正事。
沐陽將銀行卡放好,剛要走的進候,床頭櫃上那串鑰匙閃了他的眼睛一下,心說,難道這串鑰匙就是別墅的?這樣一想,他就輕輕地拿起來放進自已的口袋。
然後,他又輕手輕腳地走出來,再輕輕地掩上門穿上門口的鞋走到樓下,來到樓下,他拿著那串鑰匙,一把一把地試,終於將雕花大門旁邊的小門給打開了。
看了看那氣派的雕花大鐵門,沐陽搖了搖頭,歎息著,這女人現在真成了籠子裏麵的鳥,錦玉玉食又如何,每天一個人孤零零地住在這別墅裏麵,連個說話打發時間的人都沒有,真是可憐啊!
年紀輕輕的就這樣將自已鎖在金籠子裏麵,隨時等著男人上門來寵幸自已,僅僅為了不勞而獲就失去人生自由,真是為苗小妙不值啊,花一樣的年紀,做什麽不能養活自已?非得這樣糟蹋自已,看那個男人就知道很忙,來了也沒時間多陪陪她,那也隻能是來也衝衝,去也衝衝,這種生活真是苗小妙想要的嗎?
沐陽從別墅大大方方走出來,還回頭看了看,越看越覺得那個橫著走的男人不簡單,敢將謝副書記睡過的女人接收到懷中,不是膽大包天就是色膽包天。
謝寶權都要趕走的女人,一定是苗小妙威脅到謝寶權的根基了,要不然,姓謝的也不會這麽輕易就放手,想想那姓謝的,千方百計將家裏的黃臉婆逼瘋,這小美人在懷是應該放心大膽才對,為什麽在這個時候趕走苗小妙?
沐陽一直在想這個問題,苗小妙這樣的女人,是個男人嚐過她的味道就會上癮,他沐陽也不例外,上次他與苗小妙猶如幹柴烈火睡過後,他也對她動了凡心,想著讓她從良嫁給自已,想不到他下手還是慢了點,居然又讓她投進另一個老男人的懷中。
沐陽還不知道苗小妙出事被抓的事,那兩天,他正忙著在賭桌上翻本,輸紅了眼的他還後悔過,為什麽沒把苗小妙給的錢拿走?要不然,就不會欠下賭資。
賭徒的世界,沒人能懂,他要是說以後不賭了,絕對不要相信,沐陽自已也明白,他的病跟如同苗小妙的病一樣難治,苗小妙的水性揚花也沒法治的,虧他還想著改造她再娶她,看來是做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