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6章 她終於再度屬於他
大腦中的持續缺氧,再加上身體的力氣耗盡,她隻能躺在床上,任他所為……彼此身上的衣服很快被他除盡,她柔軟無力的幾次推拒,碰上的都是他赤o的胸膛。 他灼熱的手掌遊離在她身上,所過之處,她隻覺得又酥又麻,讓她害怕、難過,又有一種“塵埃落定”的感覺。 “黎北晨……”他的手終於遊移到了她的腰部以下,小清終於無助地喊出聲來,像是一隻受傷的動物,眼底寫滿了可憐,“我……我……”她要怎麽把自己交給他? 他們之間……怎麽可以! “乖,不怕。”他不斷親吻她的紅唇,用盡最大的耐性哄她,盡管自己已緊繃到了極致,也先照顧她的情緒,“不會弄疼你……這次保證不疼。” 畢竟,他們的第一次不算美好,他清楚記得第一次進ru的時候,她疼得那麽厲害,哭得那麽慘烈…… 他當時就在心裏默默地為“第二次”做下保證,可誰知,第二次時隔了六年。 他擠\\入她的雙膝,將她細長的腿環上自己腰際,手指已先行從那片濕熱中探了進去,為他的正式侵入做著準備……那裏緊致、溫熱,四壁的柔軟環繞上他的指尖,像是嬰兒的吮\\吸,稚嫩、綿軟。 “乖,不會疼……不會疼……”她緊張地連連後退,黎北晨隻能扣住她的肩膀,連聲哄著,“不要躲著我……” 她在小聲地抽噎,渾身都瑟瑟發抖,讓人忍不住疼愛。 他差點控製不住,隻能加快指尖的力度和速度,做著最後的準備工作……他是說真的,他真的不想再弄疼她。 終於—— 她足夠濕潤,柔軟地為他準備好。他這才扶著堅硬至極的某處,弓\\身上去,抵著她,一點點往裏……才進一個前端,便被卡住了。她太緊,這六年她守身如玉,那邊還是如當初一般緊致;他太大,隱忍了六年的yu望,洶湧昂揚的,比平時還要大了好幾倍…… “不要……”她也吃痛,雙腳開始踢打,試圖讓他撤出來。 黎北晨卻更快一步地扣住她的肩,強勢地一點點往裏,手臂上已青筋暴起:“忍忍,馬上就好……我保證,就痛一會兒……”她緊zhai地擠著他,強烈的刺激下,他差點像初經人事一般繳械投降…… “黎北晨……”她能感覺到他一點點進來,小清隻覺得又痛又難過,她克製了良久,終於在此時,冷漠的外表再也維持不下去。小清忍不住抱上他的脖子,將臉埋在他的頸窩裏,哭出聲來,“怎麽辦?以後怎麽辦?” 她終於被他逼出實話來——他們又“在一起”了,以後要怎麽辦?她怎麽麵對爸爸,怎麽麵對其他親人,又該怎麽麵對他這個“仇人”?她完全不知道…… “我在。”他回抱住她,終於一如到底,低沉而喑啞地在她耳邊保證,“以後……有我。” 她的未來,他會負責到底。 五指鉗住她纖細的腰身,他吻著她眼角的淚痕,快速地撻伐起來………… 同一時間。 “祁先生,我們跟蹤小清,有了意外發現。”下屬匯報,將一疊照片放上低矮的茶幾,“她在a市還有個姑媽,竟然一直被遺漏了。黎北晨那邊似乎也不知道,她是瞞著黎北晨偷偷去看的……” “是麽?”正仰坐在沙發上的人懶洋洋地坐直了身體,隨手拿起照片端詳——照片都是偷偷\\拍攝的,上麵有慕向琴,也有林曼,也有小清被黎北晨抓回去的場景…… 看起來,黎北晨對小清,真是“寶貝得緊”。 “黎北晨的人對小清保護得太緊,我們一直下不了手。”下屬語氣有些為難,說到一半陡然話鋒一轉,“不過有了慕向琴,估計也能引慕向賢出來。” 最近他們也是尋找不利,總算現在也找到了誘餌。 “行,你去辦。”他爽快地應聲,把照片重新丟回桌麵,任由下屬從慕向琴入手。隻是他的腦海裏卻還殘留著照片上的某個圖景——黎北晨在盛怒之下拉著小清上車。 怒意很足,但是抱她上車卻沒傷著她的意思,甚至還護著…… 如果換做是他,對付不聽話的女人,早就讓對方缺胳膊少腿了。 顯然,小清,是黎北晨的弱點。 他找慕向賢做什麽?還不是為了對付黎北晨! 現在如果找不到,那走走捷徑,不也是很好麽? “來人。”墨色的眼底掠過一道興味的光澤,他出聲朝外麵叫人,掏出紙筆快速地寫完幾行字,交給下屬,“不管你們付出什麽代價,把這個交到小清手上。” “這是?”下屬錯愕。 他們的人連接近小清十步都是問題!要怎麽往她手上塞一團紙? “慢慢找機會。”他微笑,重新仰回沙發,“……我不急。” “是。”下屬轉身欲走,卻被他叫住—— “如果她問起來,可以告訴她,我姓祁,單名一個漠字。”他慢慢悠悠地補充,對於整個計劃勝券在握,“最好……說得讓黎北晨也聽到。” 他是祁漠,祁家唯一的幸存者。 他,為複仇而來…… 徹夜的旖旎。 他克製了太久,像一匹素食多年的狼,嚐到了肉味便再也停不下來;而她早已體力不濟,迷迷糊糊中又被他折騰了幾次,終於徹底昏睡過去…… 漫長的夜,他一直“忙”到晨曦微露,才釋放出最後一次,從她身上翻下來,抱在懷裏親了親。 彼此都是一身的汗濕。 她太累,迷迷糊糊地根本睜不開眼,對於周圍的一切根本無所覺,直到他的手覆上她的綿軟,若有若無地開始輕揉,細碾,她才帶著哭腔抗拒:“不要了……” 她是真的承受不住。 “嗯。不要了……”他應著她的聲音重複了好幾遍,卻又忍不住低頭吻了又吻,終於在情勢再度失控之前,克製下來,率先掀開被子下了床。 他的渴望還很強盛,但是她畢竟是久未經人事,他會照顧她的身體。 隨意地套了條短褲,他主動去浴室放了水,然後折回來打開了臥室的主燈。先前隻有一盞昏黃的壁燈,房間內太過幽暗,如今光線增強,他才得以看清滿房間的淩亂…… 她的小臉埋在被子裏,身上卻有大片的肌膚露在外側—— 原本瓷白的肌膚上,盡數可見紅紫的吻\\痕,腰際和腿根,還殘留著他深淺不一的指痕……他終究是沒控製住力道,還是讓她身上帶了傷。黎北晨不禁心疼,卻又不禁滿足…… 終於,她又是他的了。 他沒叫醒她,隻是心滿意足地看了良久,直到浴室的水放滿了,他才掀開被子,小心翼翼地把她抱了起來。 “嗯……”她在睡意中發出一聲低
吟,困難地睜開眼睛,看到的便是他近在支持的俊臉,“黎北晨……”呢喃的同時,胳膊不由自主地環上了他的脖子。 對他的依賴和心安,是她在潛意識中的本能反應。 “明天早上醒來還能這麽好嗎?何必要裝著對我那麽疏遠……”他失笑著拍了拍她的脊背,踩過散亂了一地的衣物,抱著她往浴室的方向走。 浴室內水蒸氣氤氳。 他從帶著霧氣的鏡子中,偶然瞥見自己的後背——同樣也是數不盡的紅痕,都是她的雙手撓出來的……這一場放縱,他們果然都沒“手下留情”。 “扶著我。”她沒多少意識,黎北晨隻能率先步入浴缸,然後抱著她入懷,讓她半靠在他身上,“別嗆水。” 兩人浸入,浴缸中的水蔓延出了大片。 身體接觸到溫水的那一秒,小清倏地一驚睜眼,腦海中恢複了百分之一的清晰,急急地去攀附他的肩膀:“好多水……” “嗯,在洗澡。”對付迷糊不清的人,他隻能加大耐心,當她是小孩子那樣照料,“你睡你的,我幫你洗。” 她“唔”了一聲,信任地再度靠上他的肩膀。 她是真的累壞了! 累到了完全失去思考的能力…… 隻有幫她洗一次澡,他才知道自己有多麽“過分”—— 整個過程,黎北晨隻有愧疚和心疼。 她的手腕上還殘留著紅痕,觸目驚心的紅痕,剛剛他把她綁在車上,真的是沒有留情; 她的身上都是他的吻、痕和指\\痕,特別是xiong前柔白的兩團……都留下了深淺不一的歡ai痕跡…… “抱歉。”明知她此時也聽不見,他也忍不住靠近她的耳,出聲保證,“下次我會溫柔一點。” 他稍稍鬆開了她幾分,將她抱上浴池邊緣的軟墊,試圖分開她的tui幫她清洗……粉nen的兩片翕張,微微有些發腫,還在往外滲著他的……那個。 這畫麵實在太讓人血液沸騰! 他渾身一震,隻覺得血液瞬間衝入腦海,連帶著雙眼都一片獸樣的赭紅……拳頭緊了又緊,他終於忍不住將她抱下來,欺身吻上她的紅唇,讓她坐在腰際,一點點再度侵ru…… 她像是他的毒,已浸潤血脈,終身難解其癮。 “嗯……”她低吟一聲,撲騰出一片水花,哼哼唧唧地不配合。 “乖,我盡快做完。”他親吻著她的唇瓣,撫著她的脊背讓她安靜,她鬧騰的時候更容易讓他克製不住。他溫柔地占有著,一語雙關,“你總得給我留點精力,等你明天醒來應付你……” 翌日。 黎北晨是被手機的震動聲吵醒的。來電的人鍥而不舍,電話打了一個又一個,終於讓他蹙了蹙眉,從困倦中睜開了眼睛……天色早已大亮,他睡過頭得不止一點點。 懷中的人呼吸均勻,依舊睡得很沉,對於手機的聲音絲毫無所覺。黎北晨不由滿足地勾了勾唇角,這才鬆開她,轉而拿起了自己的手機:“喂?” 他還未完全清醒,聲音帶著明顯的慵懶和低啞,讓對麵的陳澤不由一愣。 但金牌特助就是金牌特助—— 縱使他現在身處高層會議室,周圍都是一群嚴正以待的精英,他也能清了清嗓子,迅速地調整好狀態,麵對自己睡意惺忪的老板:“黎少,今天的早會,您還來參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