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保時捷車手
想當初,我剛步入社會的時候,隻有在招聘會上的時候才會表現出一幅無所畏懼的樣子。
進入公司實習之後,各種事情都是小心翼翼的完成,恐怕惹怒哪個人。
可是她卻不一樣了,每天穿的花枝招展的,說話大大咧咧,和誰都能開玩笑的那種。
就像是第二個趙婷婷一樣。
平時不參與八卦的我聽說她好像是和主管有什麽關係。
於是,我馬上就理解是什麽意思了。
從此之後,我開始帶著一種色彩看待她。
我一直在擔心著那些照片會被劉倩看到,於是時時刻刻關注著劉倩的手機。
我們兩個在一起之後,我從來都沒有主動要求看過她的手機。
這也算是一種信任吧。
而且劉倩也沒有看過我的手機。
可是這件事情發生之後,我每天都在找各種理由去看她的手機。
有一次,正當我拿著劉倩手機的時候,突然收到了一條短信。
“老婆,有你的短信。”我對著在廚房的劉倩大聲的吆喝。
劉倩的頭從廚房裏麵探了出來,說:“你幫我看下一下。”
於是在她的允許下,我點開了這條短信:明天晚上有空嗎?
發信人的備注為:吳老板。
我好奇的看著這個人,廚房裏麵的劉倩繼續問:“老公,是不是又是垃圾短信啊?”
我沒有說話,拿著手機走到了她麵前。
劉倩呆呆的看著我。
“吳老板是誰?”
我在此時已經漸漸開始生氣了。
隻見劉倩慌忙的擦了一下手,拿著了手機,解釋說“一個客戶。”
她把手機收了起來,裝作什麽事情都沒有,繼續做飯。
而我也沒有再問什麽。
吃飯的時候,我冷冷的問她:“剛才的短信是怎麽回事兒?”
“隻是一個客戶而已,我們之間什麽沒有任何的關係。”劉倩解釋說。
我本來不想因為這件事情而吵架的,可是我的內心在告訴我,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送LV包包的人。
也就是公司裏大家口中所傳的那個有錢人。
“是不是上次送你回家的那個人?”
我開始質問她。
劉倩臉色一變,她拉著我的手,微笑著說:“那隻是一個客戶,順路送我回來了而已。”
“也就是說,給你發短信的這個人就是保時捷車主?”
劉倩沒有隱瞞,點了點頭。
雖然劉倩一直說他們兩個沒有任何的關係,可是哪有什麽客戶會送那麽名貴的包包,還專車接送。
我已經沒有心情吃飯了。
劉倩一直在解釋,可是我怎麽能相信。
“他明天晚上約你幹什麽?”
我這個時候才想到了這件事情。
“我會拒絕他的。”劉倩拿出手機,回複了短信。
“他確實追我了,但是我告訴吳老板說我已經有男朋友了。”劉倩在回複了短信之後和我說著這一切。
“我本來以為自己能解決的,可是他卻……”
原來是這樣。
“那個包包我沒有接受,所以才會送到了公司。那天晚上我們吃過飯之後我要回家的,可是吳老板非要送我回家,才讓他送我回來了。”
我想著就是,吳老板絕對不會莫名其妙的對劉倩這麽好,他們兩個的事情隻是劉倩沒有告訴我而已。
“那你為什麽不早點告訴我?”我問。
劉倩笑著說:“我不是怕你擔心嘛。”
有的時候我會覺得劉倩比我更加的成熟,她總是將所有的事情都放下心中,一個人默默承受。
也可能是因為女生的心思都比較細膩吧,想得比男生要多。
之前聽過這麽一句話,男人的心智總比女人要幼稚很多。
原本不相信的我,這個時候卻相信了。
我知道劉倩為什麽沒有告訴我,她怕我知道後會有壓力。
而且對方還是一個多金又帥,還很年輕的男子。
像當今社會,在外打拚多年的女孩能夠和這樣的男生在一起,是多有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可是我卻什麽也沒有,就連要結婚了,還沒有一個穩定的居所。
我看著劉倩,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這個話題就這樣結束了。
劉倩在告訴吳老板她即將在結婚之後,保時捷車主從此之後便消失在了我們的生活中。
我和劉倩每天拚命工作,為了在我們結婚的時候能夠擁有一套房子。
家裏人給我來過電話,為了有多少存款。
當我想起銀行卡裏,那僅存的幾位數,默不作聲。
“川啊,你和倩倩結婚一定得買套房子。雖然我們家的錢不多,可是爸媽還是為了攢了結婚的錢。如果沒有房子的話,倩倩的爸媽也不願意讓自己的女兒嫁過來。”
母親說話時我語氣,我感覺到特別的悲傷。
隔著電話,我感受到她臉上被歲月摧殘的皺紋,還有頭上漸漸斑白的頭發。
我們家一直生活在鄉下,父母並不是有錢人,每天隻是苟且過日子而已。
小小的村莊一旦有了一個大學生,便會舉行慶祝會。
而我的父母,也因為我考上了大學而沾沾自喜。
當時他們兩個人臉上的笑容,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時間過得總是這麽快,才剛剛上了大學,現在怎麽可已經畢業兩年了。
而且兩個月後,我就要結婚了。
“媽,那是你們倆辛辛苦苦掙的錢,就留著吧。房子我和劉倩會解決的,再說,我們都工作兩年了,是有存款的。”
我一口拒絕了。
隻聽見母親在電話那頭笑了兩聲,接著說:“兒子啊,我怎麽會不了解你,這錢你就拿著吧,好好去買套房子,讓倩倩風風光光的嫁到我們家。”
我知道,父母是最了解我的人,什麽事情都瞞不了他們。
我懷著悲傷的心情掛掉了電話,感歎他們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晚上睡前,我和劉倩討論著買房的事情。
“不用買,我們在這裏住的好多了,幹嘛要換房子。”
劉倩說得雲淡風輕,可是讓我聽得卻十分難過。
“你父母不是說了,我們得有一套婚房。”我繼續說。
“老公啊,他們隻是說說而已,生活是我們兩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