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實話實說
耗子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的生氣,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一定是知道了我和劉倩的事情。
我無奈的掛了電話,心情疲憊到不行,趴在桌子上休息了一會兒。
電話再次響了起來,我穿上外套拿上手機走了出去。剛到公司的門口,便看到了耗子的車,我坐了上去,耗子二話不說就開走了。
“夥計啊,說誰分手了我都信,但是你和劉倩,我是真的不敢信。如果連你們兩個都分手了,我怕是不會相信愛情了。”耗子一口氣說了很多。
我歎了一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一言難盡啊,等到你到了我這個情況你就能夠明白了。”
耗子把車停在路邊,“為什麽分手?”
“我累了。”
“累了?”他疑惑的看著我。
“嗯,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我們兩個之間除了相互懷疑之外就是猜忌,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一個懂我的人。”
耗子沉默了,看看我搖搖頭,“是不是又出現其他的女人了?”
我驚訝的看著他,沒有回答。耗子立馬明白了我的意思,他語重心長的開口,“兄弟啊,不是哥們說你,外界的誘惑很大,人總是會對比,你呀…”
“分了就分了,說再多也沒用。劉倩是個好女人,隻是我沒有這個福氣而已。”我目光暗淡,心中突然像是少了一個什麽東西,異常的難過。
“今天晚上我們不醉不歸?”
“好!不醉不歸!”我眼神堅定的說。
於是我們叫上了馬良,一起來到了大排檔。仗著明天不用上班,開始湖吃海喝。
這酒一杯兩杯下肚,喝得十分舒服。“他媽的愛情算什麽東西,老子一輩子都不需要!”喝醉了的我大聲的吆喝著。
“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耗子將酒瓶子使勁兒的放在桌子上,義正言辭的說。
“那你呢?”我顫顫抖抖的坐起來,認真的看著耗子。
耗子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表情,但很快就恢複了平日裏的嬉笑,“我們不一樣!不一樣!”說著說著他便開始唱了起來。
“今天!是我齊川分手的第一天!你們以後誰也不許在我麵前提起劉倩!”
“不提不提!”耗子附和道。
隻有馬良一個人是清醒的,他默默地看著我們兩個,一句話都沒有說。趁著他去上廁所的空隙,耗子突然湊到我的身前,神神秘秘的看著我,“到底是哪個女人?”
我使勁兒的眨了眨眼,此時耗子在我眼裏已經開始有重影了,我伸手指著其中的一個他,“這可不能告訴你!”
“哈哈哈哈。”耗子大笑,“你這小子還金屋藏嬌呢!什麽時候帶出來見見。”
我擺了擺手,笑笑不說話,“我去上個廁所。”
我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走路已經走不了直線了,路過一張桌子的時候我一不小心直接撞了上去,隻見他們有人站了起來,“你幹嘛呢!”
他推了我一下,我十分的不滿,甩開了他的手,“你他媽敢動老子?”
“呦,你他媽的算個老幾!”說著,他們那一桌子的人都站了起來。
耗子見狀,慌忙了跑了過來。於是,我們兩個開始和人家四個無人推搡開來,最後直接打了起來。
慌亂中,我看到剛從衛生間出來的馬良立馬加入了我們的戰爭。經過一頓亂打之後,我們三個人以少而失敗,每個人臉上都掛了彩。
我虛脫的坐在地上,嘴巴動一下都會有些痛感。隻有馬良一個人十分的清醒,他艱難的扶著我們兩個來到了車上。
無奈的看著我們兩個,艱難的從耗子衣服口袋裏麵拿出了車鑰匙,搖了搖頭,發動了車子。
“他媽的,竟然敢打老子!”喝醉的耗子癱在後座,怒氣衝衝的說。
“你可給我閉嘴吧。”開車的馬良無奈的回過頭怒斥道。
我沉默的不說話,不是不想說話,隻是一動嘴角就會十分的痛,所以隻能安安靜靜的躺在那裏。
馬良先將我送回家,眼看著我下車,然後打開車窗探出頭,“你確定你能安全到家嗎》”
我停住腳步,身子來回搖晃,堅定的點了點頭。
除了電梯,我拿出鑰匙,開了半天的門都沒有找準鑰匙口。奮鬥了五分鍾左右,在我即將要放棄的時候準備打開了房門。
誰知道屋內一片明亮,我看到劉倩坐在沙發上,旁邊放著她的行李箱。
“劉倩?”我有些不確定的問著。
“我把我的東西都拿走了,忘記拿的你扔了就行。”她背對著我,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語氣十分的冷漠。
“嗯。”我沉默的點頭,路過她的身邊,坐了下去。
劉倩抬頭,看到我臉上的傷明顯的一愣,想要說出的話突然咽了下去,“你怎麽了?”
她雖然開口,但是語氣卻異常的冷靜。
“沒事,一些小傷。”我摸了摸自己的臉,無所謂的說著。
劉倩沒有再說話,她默默地站了起來,拉著行李箱,站在我的麵前,強忍著眼淚,“再見。”
我憂傷的望著她,沉重的開口,“再見。”
就這樣,劉倩在我的注視之中走到了門口,將鑰匙放在鞋櫃上。然後停住了腳步,背對著我,我能夠感受到她眼裏的悲傷,“是她嗎?”
雖然劉倩說得十分的委婉,但是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我沒有回答,選擇了沉默。
等了一會兒,劉倩點了點頭,“好了,我知道了。”說完,她決絕的關上了門。
在房門被關上的那瞬間,我的心同時也被關上了。
等到晚上的時候,她發來了很長的一段文字:婚禮已經取消吧,家裏的人我暫時先不和他們說,等到知道合適的實際再告訴他們。我不怪你,這件事情也有我的錯。祝你幸福,再見,我的青春。
我默默的看完劉倩發來的短信,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心中有種快要窒息的感覺。我狠狠的錘了幾下胸口,沒有任何的疼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