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一章 刁丞相的處罰
之前的蒼錦皇,因為叛亂被殺了。
他的餘黨,也已經被清除的差不多了。
如今的蒼錦皇,是君淩天從國都挑選的大將軍蘇鴻運之子蘇若白。
對於蘇若白,君淩天已經注意很久了。
性格秉性繼承了大將軍,有勇有謀,又心懷百姓。
這次對他來說,既是一次曆練,也是一次機會。
而刁永極的哥哥刁韋雄,在前蒼錦皇被殺之後,便成為了最有權力的人。
甚至,有過自己當皇帝的想法。
但奈何,君淩天親自撥了一個年輕人當皇帝。
他心裏,還是十分不滿意的。
起初,對蘇若白這個小皇帝,還是不屑一顧的。
可後來他發現,這個小皇帝真的不好對付。
不僅靈力修為比他強,就連處理政事也不在話下。
更要命的是,他竟然慢慢的架空了自己。
如今,他手裏能用的勢力並不多。
就在他想著如何翻身,如何拿回屬於他權利的時候。
刁永極這個蠢貨,竟然給他出了這麽大一個簍子。
蘇若白和刁韋雄跪在城主府的院中,正午的眼光很是毒辣。
不一會兒,兩個人身上就被汗水打濕。
蘇若白筆挺的跪在那裏,身上帶著屬於軍人的堅韌氣質。
而刁韋雄,則臉色蒼白,有種搖搖欲墜的感覺。
刁永極出事,他內心便一直惶恐著。
唯恐帝妃將事情,牽扯到他身上。
所以,一直未曾好好休息。
如今,連夜趕路,加上內心的惶恐不安。
刁韋雄真的有種,快要支撐不住的感覺。
但他不敢倒下,如今帝尊、帝妃都在,他還得想辦法為自己開脫。
若他暈倒了,蘇若白和帝尊,將所有事情,怪罪在他頭上,這可就慘了。
大約一個時辰之後,君淩天終於宣二人進入客廳。
蘇若白畢竟是大將軍之子,以前在國都,也是見過君淩天的。
雖然有畏懼之心,但如今身上屬於一陖之主的氣勢,也掩飾不住。
刁韋雄便不同了,他早就聽聞了帝尊弑殺成性、心狠手辣的性格。
在進屋之後,又被帝尊強大的氣場,壓迫的抬不起頭來。
一股來自於靈魂深處的壓迫和畏懼,讓他不自覺地渾身輕顫起來。
“蘇若白,你可知罪?”
君淩天抿了一口茶,語氣雖輕,但卻威嚴十足。
蘇若白筆挺的跪在君淩天麵前,緩緩的垂下頭顱。
“在若白的管轄之內,出現如此喪心病狂之人,是若白的錯,若白知罪。”
君淩天輕輕的將茶杯放於桌上,但桌子卻發出一陣悶響。
顯然,君淩天內心,十分憤怒。
“若不是你剛剛上任,此次本尊定要嚴懲不貸。”
君淩天做了一個讓他起身的手勢,隨即冰冷的目光,看到一旁匍匐在地,瑟瑟發抖的刁韋雄。
“刁丞相,你對刁永極所做之事,知道多少?”
刁永極聞言,那冰冷的聲音,似裹挾著萬千殺氣的利刃。
就這麽懸在他的頭顱之上!
“回……回帝尊的話,罪臣卻有失職罪!文冠城位於蒼錦陖的邊境處,罪臣平時事情頗多,所以未能親自探查,隻聽信了刁永極一人之話,導致這裏的百姓苦不堪言,微臣有罪,請帝尊責罰。”
刁韋雄將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刁永極身上。
他最多,就承擔了一個失職罪。
他身為蒼錦陖的丞相,平時幫著蒼錦皇處理蒼錦陖的政務。
未能及時探查出刁永極的話,也屬情有可原。
當然,若刁永極不是他的弟弟。
那麽,他連失職罪都不用認。
畢竟,上麵還有蒼錦皇呢,他不是也沒探查清楚嘛。
可刁永極是他弟弟,這事情便有些麻煩。
想要完全開拓,是不可能。
但保住性命,應該還是可以的。
“刁丞相,可確定你隻有失察之罪?這刁永極的罪行,他所收斂的財富,沒有分給刁丞相絲毫?”
君淩天冰冷是聲音再次襲來,這次是裹挾著靈力,直接壓向刁韋雄。
刁韋雄隻覺得,心口似有千金巨錘一般。
壓得他呼吸困難!
他渾身顫抖著,艱難的開口。
“罪臣惶恐,刁永極未曾將他的罪行,告之罪臣分毫。否則罪臣怎能容許他這般殘害百姓?”
“果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花音瑤再旁,不屑的冷哼一聲。
一個眼神掃過去,夜染立刻將從大牢提來的犯人,仍在刁韋雄腳邊。
“說說吧,平時,你們都是如何跟刁丞相聯係的?又都給刁丞相送過什麽大禮?”
花音瑤深邃而明亮的雙眸,緊緊掃視了一眼傷痕累累的那幾人。
那幾人便立刻顫抖著,仿佛有刀子在他們身上劃過一般。
這帝妃的人,審訊人的手段,簡直太恐怖了。
他們再也不想,嚐試第二次。
於是,連忙跪在地上,聲淚俱下的懺悔、哭嚎。
“帝尊、帝妃饒命啊,這一切都是刁永極強迫我們這麽做的?”
“廢話少說,問什麽,答什麽!”
花音瑤不耐煩的白了一眼,夜染一個極具壓迫的眼神掃過。
那幾人立刻顫抖的應著,將刁永極如何跟刁丞相聯係,刁永極又送過什麽東西給刁丞相,說了個一清二楚。
因為刁永極是刁丞相的弟弟,平時就目中無人,根本就不將旁人放在眼裏。
自然,做這些事情的時候,絲毫不會避諱。
如今,知道他跟刁丞相事情的人,頗多。
刁韋雄聞言,整張臉都綠了。
“帝尊明察,這都是汙蔑之言。罪臣根本就沒有收到過刁永極貢獻的東西,對於他所犯之事,也毫不知情。求帝尊明察!”
他滿臉憤怒的說著,似受了什麽滔天的委屈一般。
他得知刁永極出事之後,就將他那邊所有的尾巴,都處理幹淨了。
如今的他,一清二白,完全經得起調查。
誰知,他話音剛落。
蘇若白卻慢悠悠的開口,滿臉質問。
“汙蔑之言?毫不知情?刁丞相的謊言,可真是張口就來。”
他冷言說罷,輕輕拍手。
很快,便有他的侍衛押著幾個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當刁韋雄看到那幾人時,整個人頓時麵如死灰。
腦海裏,隻剩一句話!
他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