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讓她賑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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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黎若見帝澈軒已經走進了天香樓,她手足無措之下將燒雞和裝燒雞的空盤子一起扔到了桌子下,還順便用桌布擦了擦雙手。
處理完畢後,蘇黎若便裝做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她剛把餐具擺好,房間的門就打開了。
“皇妹怎麽來的如此之早?倒是皇兄失禮了。”帝澈軒原想著早些過來,交代些事情給掌櫃的,卻不想來時,蘇黎若已經就座,還點了一大桌子的酒菜。
“皇兄說哪裏的話?快請就座吧,飯菜也才剛上來。”蘇黎若實在簡步初軒哥哥三個字,就說了句皇兄,帝澈軒倒也沒在意。
帝澈軒入席後就迫不及待的開口,他目的性很強,“此次前來,皇兄帶有一事,不知皇妹可願聽聽?”
見帝澈軒如此迫不及待的就要直奔主題,蘇黎若也毫不含糊,她臉上笑得一臉禮貌。
“皇兄何必如此客氣,有話還請直說。”蘇黎若也不喜歡多費唇舌,反正帝澈軒說什麽,她也未必會聽。
“近幾日朝堂之上事務頗多,皇兄已經自請去清河南岸平亂,不知皇妹可願助皇兄一臂之力?”帝澈軒說話毫不含糊,來意表明的未免太快。
蘇黎若還準備邊吃邊聽,可剛夾了一筷子菜,就聽到帝澈軒如此說,她不由得放下了筷子,細細思考起來。
這是什麽意思?是要拉她入陣營嗎?
“平亂之事隻怕不行,永祿一介女流,恐怕幫不上皇兄這個忙,爹爹也是一介文官,此事恐怕……”蘇黎若沒說下去,就見帝澈軒臉色變了變。
隻是很快,帝澈軒又笑著開口,“這倒是無妨,隻是清河南岸亂黨居多,百姓民不聊生,此去清河,一來是平亂,二來是安定民心。”
帝澈軒說的話,蘇黎若倒也是可以理解的,可他找她是為什麽?這跟她有什麽關係?平亂,一聽就是件苦差事,怕是沒人去了才來找她吧?
“可皇妹能幫上什麽忙呢?皇妹不會武功,又不諳收攏人心之術,此事隻怕是皇妹有心,也無力啊。”聽到蘇黎若委婉的拒絕,帝澈
軒沒有生氣,而是倒了一杯酒給蘇黎若。
他放下酒杯,隨後輕聲說道,“皇妹此言差矣,清河南岸近日頻發水患,亂黨一事已經讓百姓苦不堪言,此次要你前去,一來是想讓你代替皇家賑濟災民,以示皇恩浩蕩,再來聽聞皇妹前幾日以蘇丞相的名義捐贈了一大筆財物,想來這筆銀錢由你親自發落,也更為妥當些。”
帝澈軒說到這裏的時候,蘇黎若都愣住了,看帝澈軒這樣子,隻怕是不到皇河不死心。
見到蘇黎若陷入思考,帝澈軒又笑嗬嗬的開口,“原本皇兄也不忍讓皇妹因此舟車勞頓,可思來想去,此去清河,皇妹是不二人選,還望皇妹再考慮考慮。”
帝澈軒說完後,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見他如此,蘇黎若知道自己如果再拒絕,這位太子殿下八成就要找皇上請旨去了。
與其被人強迫著去,她還不如自己去,還能落個好名聲,不就是去賑災嗎?這也沒什麽,就當遊山玩水了。
至於入太子陣營一事,蘇黎若可沒答應,大不了裝傻就是,帝澈軒還能強迫她和他一夥不成?即便如此,蘇黎若相信自己也可以應對。
想清之後,蘇黎若拿起酒杯敬了帝澈軒一杯,“那就多謝皇兄給皇妹這個機會了。”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正事談完了,也難免閑聊兩句,就在這時,蕭芸無意之間來到了樓上。
她跟後廚學做菜,學了也有幾個時辰了,手中食盒裏的飯菜,都是她辛苦的成果。
原想上樓用完餐就將這些美食給上官錦送去,卻不想路過一間房間的時候,聽到了蘇黎若的聲音,好奇之下,蕭芸便站在門口聽了幾句。
蕭芸聽到太子似乎對蘇黎若甚為關心,見蘇黎若與太子有瓜葛,蕭芸巴不得如此,上官錦向來與帝澈軒不和,這蕭芸是清楚的。
想起上官錦多次在自己麵前提及蘇黎若,還維護她,蕭芸就氣不打一處來,這件事情一定要告訴給上官哥,她絕對不允許她的上官哥被這樣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所蒙蔽。
聽到蘇黎若要走,蕭芸
迅速離開二樓,她得去趟端王府。
“飯已經吃的差不多了,皇妹還有事,就先回去了。”
“皇兄送你。”
帝澈軒客套的將蘇黎若送離了天香樓,之後他又回到了房間裏,還叫了掌櫃的過來。
“賬目之事都辦妥了?可千萬別露出什麽馬腳。”帝澈軒臉上笑容散去,他又倒了一杯酒喝了起來。
“均已辦妥,太子殿下放心。”掌櫃的說完之後,帝澈軒揮了揮手,他便退下了。
剛才帝澈軒隻顧著跟蘇黎若說話,企圖培養政治感情,所以現在五髒廟跟他反抗了,看著桌上的一桌酒菜,帝澈軒想動筷子了。
帝澈軒剛想拿起筷子要吃兩口菜,筷子就意外掉到了地上,彎腰去撿之時,才發現桌布一角盡是油漬。
想起方才蘇黎若嘴唇上亮閃閃的油光,他原先還有些好奇,不過現在,他好像明白是怎麽回事兒了。
帝澈軒翻起了桌布,隻見桌布下丟著一張倒扣著的盤子,還有一隻沒啃完的燒雞,他無奈的搖了搖頭,當真是個有趣的丫頭。
……
蕭芸急匆匆地趕去了端王府,一進門就見到上官錦在書房看東西。
“上官哥,我有事情要跟你說。”蕭芸不客氣的將適合放到了上官錦麵前的書桌上。
上官錦隻是抬頭看了她一眼,隨後將手中的書扔在了桌上,等待著蕭芸開口。
“你知道我今天在天香樓見到了誰?我看見蘇黎若跟太子坐在一起吃飯,兩個人看起來關係挺好的,尤其是那個蘇黎若,嘴都要笑得咧到耳朵根兒上去了。”
蕭芸嘟著嘴巴控訴著蘇黎若的不良行為,上官錦聽在耳朵裏,隻覺得自己的氣息越來越沉重。
他袖子裏的拳頭握的緊緊的,隻是臉上依舊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說完了?”
“沒說完,他們兩個好像在密謀什麽事情,兩個人孤男寡女的,大晚上就為了出來吃頓飯嗎?我才不信呢,對了,上官哥,這是我做的新菜,你嚐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