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瘟疫籠罩 痛下殺手
忽然老和尚渾身傳來一陣清脆的擦哢之聲,老和尚在一陣不可置信,用一種驚愕的神情死死地望著黑鐵武屍,然後便直挺挺得摔倒在地,沒有了絲毫的聲息,接著,踏在模糊當中傳來一聲聲的尖叫聲,嘶喊聲,哭鬧聲,一針針對於死亡恐懼的聲音,他掙紮的伸動著右臂,然後,周圍的天空漸漸地變成了用無止境的黑暗、黑暗.……
兩天後
武辰和清製兩名魁梧漢子頂著大光頭,再次進入了原郡。
與上次進城的感受不同,這次進城後感受到了一股濃重的死氣,沒有了之前街上的那種繁華,現在的整個大街之上死一般的寂靜。
遍地的斷壁殘垣,整個街道之上不時的有來來往往的士兵們,推著一隊又一隊的死屍,這些士兵們渾身包裹在一層又一層的白布當中。
武辰和清製二人看的十分的奇怪,周圍的斷壁殘垣不難解釋,畢竟之前發生了大戰嘛,但是現在這一堆堆的死屍並不像是被大戰波及而亡。
看著幫士兵們的處理方式,反而像是的了某種瘟疫一般,實行了某種嚴密的管控措施,而死屍則像是要拉去集體焚化一般。
就在這時,一名士兵忽然扔掉了手中的兵器,撕心裂肺的哭喊著,瘋狂地撕掉了身上的白布,拚命地咳嗽著。
隻見其眼耳口鼻等七竅之中,不斷地流出濃重的鮮血來,接著,劇烈的咳嗽,仿佛要把胸腔當中的肺也要咳出來一樣。
緊接著,一些髒器的碎片從嘴裏不住地嘔出來,然後便是各種髒器碎片,接著濃重的鮮血猶如黃果樹瀑布一般,洶湧的往外吐,當一切都吐幹淨之後,那名士兵露出了解脫的神情,然後就這樣安詳的死去。
這詭異的一幕直接讓武辰和清製驚呆了,清製低頭嘴裏喃喃的念叨著佛門的《往生經》,試圖解脫這名士兵。
就在這時,士兵們也看到了這兩名頂著大光頭的和尚,立馬便有一名士兵奔跑了過來,跨跨兩聲直接停步站立。
“兩位,是外來人士吧?”那名士兵很是友好的問道。
“我是五台山的清製,我的師兄弟們在哪兒?他們還好嗎?”武辰正要說話,清製急忙插嘴問道。
“哦……原來是五台山的大師呀!失敬失敬!是這樣的,五台山的諸位大師在郡守行轅下榻,您可以直接去那兒找他們去。”士兵眼中的警戒頓時消散道。
“是這樣,我們是兄弟剛來,還不支撐中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武辰連忙問道。
“是這樣的,兩天前,帝國力量在此剿滅傳說中的詭異,誰知最後詭異中下某種奇異的瘟疫,但凡是換上熱病者,基本上全部都難逃死亡,因此兩位大師,特別要注意清潔衛生,生食野味之類的萬萬不可再吃。”
那名士兵言辭十分嚴厲的說道。
“這是為何?”武辰不解道。
“是這樣的,大師,因為瘟疫不分種族,基本但凡是換上熱病者幾乎全部殞命,而各種
野味生活在叢林當中,他們本身便帶有一定的瘟疫,一旦加上這個之後幾乎是武者都躲不掉,所以務必要注意!”
就在這時一名隊長打扮的軍人上前給武辰解釋道。
“原來如此!多謝這位大人解疑!”武辰恭敬道。
“不敢當,不敢當,這些都是這兩天無數死傷民眾當中總結出來的東西,算不得什麽,不如諸位五台山的大師在大戰當中幾乎身先士卒,所以,該說感謝的還是我們才對!”隊長感慨道。
“好,既然如此的話,吾等就去拜會諸位師兄弟了,告辭!”武辰說道。
辭別隊長後,武辰和清製再次往前走,之間整個主街沒有人影,元恩繁華的商鋪全部都緊關大門。
一些斷壁殘垣也隻是粗略的清理到了路的一旁,而大路之上的一些濃重的灰塵都無人問津,還有一些殘缺的建築在冒著嫋嫋的黑煙。
看著標價十兩銀子銀子一斤的蔬菜清製不禁的暗自咂舌,平常一斤新鮮蔬菜才幾文錢,現在直接飆升到了十兩銀子,漲了足足的一百倍。
看著周圍的米麵糧油店基本上都掛著售罄的牌子,看來就算是平常隨處可見的米麵糧油,現如今的價格也不會低到哪兒去,這簡直是聞所未聞呐。
看著這蕭瑟的場景,武辰沒來由的想起一場當年席卷這個國家的恐怖病毒,同樣的恐慌程度,同樣的人心渙散,當年的情況可比現在嚴重多了。
當年,藥品奇缺無比,能夠治療熱病的一切藥品基本售罄,還有能夠緩解的藥也消失不見,當時的人們也如現在一般,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如果但凡是有傳說某中草藥能夠緩解這種病,幾乎是一夜之間,一座大山都能給你鏟平了。
而現在的場景,幾乎是昨日重現,古人同樣不是太了解這個疾病的嚴重性,當年,疾病的源頭直接被封控,整座城池直接封禁,隻許進不許出。
並且一天到晚的各種消毒,而現在的醫療情況比起之前的措施來還是有所不足的,但凡是疾病的源頭沒有封控好,一旦有一些人把疾病帶出這座城池,到時候危急的可能是整個搖搖欲墜的大唐帝國。
當年的疾病是來自某些野味,而這次是某種瘟疫,但願沒有一些不帶腦子的武者自己吃野味吧,否則,到時候所有人都得玩兒完。
想到這兒,不由得加快腳步向著城中的郡守行轅飛速疾走而去,而一旁的清製看著武辰在出神的思考著某種事情,也沒有貿然出言打擾他。
就在這時,忽然間,感受到了前方的一陣打鬥之聲,武辰和清製對視一眼之後立馬快步趕去,而武辰心裏則是在祈禱著漫天神佛,不要出現最壞的事情。
但是,信仰這個事兒可能是長久的,慘痛的過往經驗告訴我們,臨時抱佛腳的話,基本上都是往最壞的方向發展,果不其然.……
隻見前方,三名騎馬的武者在與一幫身穿重甲的士兵在對峙,而身穿重甲的士兵赫然是那天無塵正準備出門時碰到的那
幫人。
“不要比我們!不就是吃了點野味嗎?你們就要囚禁我們,我們不服,憑什麽?憑什麽?”
“清製,有帶了弓箭嗎?”武辰開口向身邊的清製詢問道。
“沒有!怎麽了?”清製疑問道。
“嗯!這就麻煩了!”
“等等!難道你是想???不是吧?”清製滿臉的不可思議道。
“嗯,的確,事情沒有咱們想的那麽簡單,不信的話你就看著吧!”武辰冷靜的說道。
就在這時,忽然,一名魁梧的漢子忽然不住地搖起了腦袋,就好像是喝醉了之後試圖甩掉腦海中的酒氣一樣。
隻見這名魁梧的漢子一邊脫衣服,一邊解下腰間的水袋不停地往嘴裏灌者水,而一旁的幾人也是非常的不解。
忽然間,隻聽一聲馬兒的嘶鳴之聲傳來,那名漢子胯下的馬兒就像是受了驚一般,忽的人立而起,直接將身在馬兒背上的漢子掀翻在地,馬兒就跟瘋了一般向著武辰的方向衝來。
隻見武辰冷漠的提起手中沉重的水磨禪杖,禪杖隨著武辰手腕的轉動,而發出呼呼的沉重破空之聲,看著瘋了一般的馬兒越來越近,而武辰手中的水磨禪杖也是揮舞的越發迅猛。
“小師叔……這.……”清製遲疑道。
“放心吧,小師叔我會給他一個痛快的!保證一擊斃命!”武辰滿含著殺機道。
“不是.……小師叔.……好吧……”清製也隻能無奈道。
隻間馬兒也是奔跑的越來越近,馬兒沿途之間不知撞倒了多少的東西,渾身開始不斷的冒出濃烈的熱氣。
就宛如一個溫熱的火爐一般,並且馬兒的兩隻眼睛,從原本的靈動、靈性,開始變得漸漸的汙濁起來。
就在馬兒還離武辰十丈左右的時候,武辰手中的水磨禪杖忽的猶如脫膛的炮彈一般,直直的砸向還在前進當中的馬兒。
而那匹瘋狂的馬兒也仿佛感覺到了什麽致命的威脅似的,試圖動身躲過這凶猛而致命的的一擊。
但是沉重的禪杖,再加上凶猛的力道加持之下,在它發覺致命威脅的時候,沉重的禪杖就已經直接砸中了它的身軀。
隻聽見哢嚓的一聲,果真是沒有絲毫的痛苦,沉重的禪杖在大力之下直接擊碎了馬兒的頭顱,整個頭顱被那股巨大的力量砸進了馬兒的胸膛之內。
馬兒連一聲嘶鳴之聲都沒來得及發出,便直接的殞命了,禪杖就那樣插進了馬腹之中,然後更是帶著強大的慣性力量直接的將戰馬完完整整的送到了還在對峙的三人腳下。
一時間,原本喧囂吵鬧的場麵冷了下來,兩幫人馬都是帶著各種色彩望著武辰,那三名大漢則是目瞪口呆,而那幫重型戰甲騎兵則是詫異,就連武辰身旁的清製也是滿臉的不可思議,因為他也不知道無塵哪兒來這麽大的殺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