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遺憾1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CY-9號不知從哪裏找來的塑料花握在手心裏。
“你就不會用心點用鮮花嗎?”證明他們是塑料姐妹花的關係嗎?切,不走心。
CY-9號扔了手裏的塑料花嗲聲嗲氣:“花會枯萎,愛永不凋零~”
“我看你是遊戲玩多了上頭了。”
每次回到任務室李純總要和CY-9號鬥鬥嘴。
“我可沒有偷懶哦,一直在看你精彩的表現。”
CY-9號將威廉森斯追著李純的畫麵播放,李純撓頭。
“CY-9號,我可以重新回到曾經的任務小世界看看嗎?”
它做著習慣性動作,摸著下巴說道:“不可以,除非你得到那個小世界的擁有權。”
李純懂,如果每個任務者都想回到過去,聯盟豈不是亂套了。
“不過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地球小世界出現任務了,你可以接受,可以回去看看你曾經的家人,但不能讓他們知道關於任何聯盟的事情,否則會遭受到聯盟的滅殺。”
李純眼睛晶亮:“我可以回去地球小世界?”
“嗯是的,因為地球小世界什麽機緣都沒有,任務難度也屬於中檔,發布的十多天裏還沒有任務者接。”
能完成李純的心願CY-9號也覺得開心,一路走來已經將她視為自己的夥伴。
“好,我這八點屬性點加在顏值上。”
李純的顏值由56變成64,她的身子開始長出大腿根,樣子比五行界的三隻鬼好看不了多少。
“準備好,我送你進入任務世界。”
一陣眩暈李純醒來,發現自己正坐在車裏,身上散發著幾天不洗澡的餿味,她看向後視鏡,胡子拉碴的陽剛十足的臉出現在鏡子裏,這次她又變成男人了。
李純將電話調成靜音鎖上車門快速進入到精神領域接收任務。
原主叫魯大班是山東人,他是一名警察,兢兢業業從業38年裏破過無數要案重案,獲得無數榮譽,可就是這樣一位受人尊敬的老警察也有自己的遺憾,當他還是刑警隊小隊長的時候他遇見了一家四口被殺死家中的案件,現場無打鬥痕跡,沒有財務被搶,窗門緊鎖沒有被撬的痕跡,是一樁完美的密室殺人案。
他和手下人查了將近半年沒有一點頭緒,死者能觸及到的所有人都沒有作案時間和動機,這樁命案最終不了了知,魯大班多次翻看卷宗也沒有頭緒,他臨死前對這件命案耿耿於懷用靈魂為代價也要抓住凶手還死者清白。
李純肅然起敬,這就是一名警察的執著與風骨,寧願犧牲掉輪回的機會也要為受害人沉雪昭怨。
李純掏出手機點開了響鈴模式,今天是2020年1月21日晚上10點,而命案報警的時間正在這個範圍內,李純一踩油門直奔現場,在半路手下小路的電話打來,李純點開免提。
“說。”
“頭兒,魯鑫花園發生命案,我和小李已經往那兒趕,您趕緊去。”
“好,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李純將油門踩到底。
隔離帶四周圍著小區的居民,他們七嘴八舌的討論著現場的慘狀。
“頭兒,你來的夠快的!”小路正在給報案的鄰居做筆錄,見老大來了不由得驚訝他速度。
“我去現場。”李純走進命案現場,女主人倒在玄幻處,男主人倒在客廳沙發,他們的兒子死在衛生間,警察來時衛生間的花灑還在開著,女兒死在她自己的臥室,一家四口胸口都插著水果刀。
滿地的鮮紅血液刺激人的視覺神經,法醫正在檢查死者的初步死亡時間和原因,物證科同事采集物證和拍攝照片。
“有什麽發現?”李純問劉法醫。
劉法醫說:“四個死者中三名死者角膜都出現混濁呈雲霧狀,半透明,結合屍體腐爛程度可以推斷他們死亡時間超過20個小時,死亡時間應該是昨天晚上八點到十點之間,由於屋主的兒子在浴室裏,他的屍體腐爛程度較低,另外死者的死亡原因都是用水果刀從上而下插入死者心髒導致死者心髒停止跳動,腦部缺血或者缺氧死亡,具體原因解剖後我會寫份報告。”
李純點點頭蹲在女主人麵前喃喃自語:“沒有打鬥痕跡是你給他開的門,這說明你們認識關係還算不錯,他用乙醚迷暈了你你倒在地上,他接著以同樣的方式迷暈了你的丈夫和子女,再將準備好的水果刀插進你們的心髒,為什麽他刻意選擇心髒?他是誰?為什麽要殺害你們?”
新來的小路見頭兒和屍體交談,頭皮發麻,他看到屍體的時候嘔吐不止,頭兒不愧是頭兒還敢跟屍體聊天解悶。
李純並不介意屍體的腐爛程度,比這恐怖的場景她又不是沒見過,李純摸著胡茬,當年魯大班一定是錯過某些細節,惡魔就藏於這些細節中。
李純從上到下仔細尋找物證科沒有采集到的線索。
她扒開死者的頭發,見死者頭部有個明顯的小洞,李純仿佛抓住了什麽,她跑到其他死者頭上一一查看。
“劉法醫,你來看看!”李純對劉法醫招招手。
劉法醫走到魯大班身邊。
“你看這個小洞是如何造成的?我觀察過每個死者頭部都有一個。”
劉法醫蹲下身體仔細查看,不禁驚訝,由於洞太小了,她根本沒有察覺。
“這個傷口的直徑約一毫米,是什麽東西造成的?”
“會不會是針?”小路若有所思的問道。
“一般的針傷口更小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劉法醫搖頭否定小路的猜測。
“那倒是,要不然容嚒嚒也不會選擇不留痕跡的方式紮紫薇了。”小路沒心沒肺的打趣著。
一道光從李純的腦海中閃過,她閉上眼睛去捕捉那道靈感,直徑一毫米,針紮的刺感,她好像似曾相識,到底在哪裏遇見過呢?
“會不會是圖釘?”李純問,曾經她的鞋底踩到過圖釘,由於夏天的鞋子薄圖釘紮進她的腳裏留下的傷口和死者頭頂的一模一樣。
“很有可能!”劉法醫環顧四周,並沒發現任何圖釘。
“物證科的兄弟全麵搜索死者家裏的圖釘!”李純說道。
她蹲在地上和男主人交談:“你們的額頭為什麽會出現圖釘的傷口,死者為什麽會留下太多的相同作案特點?”
李純在心裏基本確定是仇殺,受害者得罪了什麽人慘遭報複?
“小李你和小路調查死者生前的人際關係,尤其是和誰結過怨。”
“是,頭兒!”
李純要留在案發現場尋找他們一直忽略的證據。
“頭兒,這有個腳印!”物證科同事發現新大陸般,李純走到他身邊在女主人的臥室床頭櫃下發現了血腳印。
物證科同事拿出尺子量著腳印。
“25.5厘米41碼鞋子,如果是凶手留下的會不會說明凶手是男性?”
“對比死者鞋子。”
“是頭兒。”
其實通過魯大班的記憶早已經知道男主人和他的兒子都是42碼,而兩個女性死者一個35一個36碼,這是凶手留下的唯一線索。
“頭兒比對不上,不是死者留下的!”物證科同事忙活了兩個小時終於有重要發現,臉上難掩笑容。
對於早已經知道的答案李純沒有太多興奮,她站在床頭櫃前思索著是什麽讓凶手在女主人房間駐足?
“小王,床頭櫃一般放什麽東西?”
小王想一會說道:“我平時放充電器鑰匙之類的。”
“我放台燈,還會放保濕水,還有就是我自己的照片。”物證科活潑的女同事補充道。
照片?李純好像觸摸到什麽東西。
“你們繼續我去別的地方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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