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王者歸來年世蘭18
雍正老謀深算的眼睛隻見華妃風情萬種的走來,她潔白的柔荑撫上他的胸膛,雍正帝的耳朵裏具是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朕懷疑你修煉了邪法?”不然怎會讓他的心神不定,連甄嬛他都不曾有求必應?
“皇上,你可不能冤枉臣妾啊,臣妾可不是那等不知輕重的人。”
一嗔一笑間無比風流,雍正似乎忘記了甄嬛帶給他的痛苦,握住她的手,拂去她頭上的花瓣,聲音中帶了一絲情欲。
“那讓朕好好看看你修煉的什麽招式。”
李純勾著他的下巴,極盡魅惑,“去翊坤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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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甄嬛心如死灰的離開紫禁城,身邊隻跟著浣碧和槿汐兩個丫鬟,她回頭望了望冰冷的城牆,那裏頭讓她惦念的人隻有朧月一人。
她的身側站著身高八尺,俊美儒雅的果郡王,那一雙不語也含情的眼睛鎖在甄嬛身上。
果郡王乃皇上的弟弟,在宮中多次與甄嬛不期而遇,對她早起了覬覦之心,甄嬛出宮後他有了表白心跡的機會,他對身盼嬌小玲瓏的甄嬛柔聲道,“我會替你常來看朧月公主,你且放心。”
甄嬛消沉的笑容中有些感激,“多謝果郡王,想必敬妃一定待朧月視如己出。”
出宮前,她為朧月做足了打算,敬妃是個心善睿智的女人,有她護著,朧月會平安健康的成長。
“你說的是。”果郡王回。
甄嬛遙望著鹹福宮的方向,低低說了一句珍重吾兒,浣碧扶著她上了馬車,那馬蹄聲一下一下敲擊在甄嬛心灰意冷的心坎上。
甄嬛離開皇宮,皇後手底下的祺貴人很得用,籠絡的住皇帝的心,隻是那馴馬女葉瀾依破格被雍正封為寧答應,一時間風頭無二。
再有,皇帝十天半個月還是會去華妃處,令烏拉那拉氏煩惱。
皇帝年歲已大,華妃都有了弘旭傍身,皇後動了不該有的心思,她需要兒子。
她暫且將對付華妃的事情壓製在後,動了搶奪三阿哥的心思,齊妃這個愚笨的女人經不住攛掇又給寧貴人送去九寒湯讓她終身無法懷孕,雍正知道後雷霆大怒,廢了她,她膽子小自盡身亡,三阿哥徹底養在皇後名下。
對待這一事李純選擇靜觀其變,三阿哥跟他親娘一樣的脾性,也是個缺根筋的,不養在宜修的名下又怎麽會氣壞了她?
對皇帝的態度她依然若即若離,男人嘛,好比那追逐獵物的豹子,喜歡征服的快感,如果太主動他們反而失去了狩獵的興趣。
正由於她的種種若即若離的動作雍正帝一點一點將她放到了心裏。
雍正帝手裏拿著奏折微微出神,敬事房的太監已經跪了許久,膝蓋都有些麻,他給蘇公公遞了個眼神,希望他能提醒下皇帝。
蘇培盛盡量放低聲音:“皇上,敬事房來人了。”
雍正帝從微怔中醒神,放下奏章,喝了一口皇後送的參湯,“去翊坤宮吧。”
“嗻。”
敬事房的人剛要起身隻聽雍正帝有些煩躁改口道,“去皇後那裏。”
他不滿意自己對年世蘭的迷戀,心裏頭總是想著和她呆在一處,早應該處置的人留到如今,還越發讓他沉迷,這不是他的秉事處風。
蘇培盛從小跟著皇帝,對他淺嚐輒止的性子了解一些,皇上這是惱怒自己在華妃一事上優柔寡斷了。
雍正又看了兩本奏章,實在靜不下心來,滿腦子都是年世蘭嬉笑怒罵的樣子。
他長歎一口氣,“去景仁宮,想必皇後快要睡了。”
蘇培盛亦步亦趨跟在皇帝身後,皇上步子邁的很小,仿佛在悠閑的逛著禦花園,蘇培盛左右環顧,周圍黑漆漆一片,並沒有什麽好景致,心下明白,皇帝又出神了。
十幾分鍾的路程皇帝足足走了半個多小時,皇後等的昏昏欲睡。
見皇上來了,她急切的吩咐著剪秋,“快去給皇上煮些薑湯來,晚上涼氣重別寒到了身體。”
對於皇後的貼心皇上還是蠻動容,他走到景仁宮才緩神,一路上不知不覺想的都是年世蘭。
“皇後怎麽還沒睡?”
皇後拿來墊子放在皇上的腰上讓他座的舒服些。
“臣妾一直等著皇上,心裏頭惦記你哪裏能睡的著。”
皇後的發髻有了白發,眼角魚尾紋密了一些,雍正有些恍惚,他似乎忘了皇後年輕時候的樣子。
“後宮勞煩皇後操勞,你手底下的宮人也盡可用一用,不必事事親力親為。”
皇後心思敏銳,見皇帝望著她的白發苦澀爬上她的喉頭,比那藥汁還難以下咽。
她不再年輕,後宮的女人卻年輕水嫩,皇帝的心思更是不曾在她身上半分,他對她隻有敬重全無愛意。
“臣妾不放心宮人們,後宮繁雜的事情太多,她們也不好經手,還是得臣妾管顧著才放心。”
後宮女人眾多,女人多的地方勾心鬥角爭風吃醋的事也多有常見,可她畢竟是一國之母,白了頭發令雍正不忍心。
“怎麽不好經手?難道他們不如平日裏恭順?”
不知為何年世蘭跋扈的樣子跳出腦海,那是個不省心的。
“祺貴人向來活潑知趣,寧貴人性子雖冷了些還算懂事,隻是那華妃…”皇後歎了口氣,頗有些無奈,沒說完的話剪秋接了過去。
“皇上有所不知,華妃仗著皇上的寵愛不敬皇後,這也就罷了,她處處刁難祺貴人,祺貴人三天兩頭的跑到景仁宮哭訴,可那華妃的性子…皇後娘娘說了華妃兩句,她倒是有十句等著。”
“剪秋,你說這些做什麽,本宮是後宮之主,管理妃子是本宮的職責,皇上寵愛華妃本宮自然也多寵著些。”
“娘娘,可她…”
皇後打斷剪秋,“好了,你下去看看薑湯煮好沒。”
兩人一唱一和,將莫須有的罪名扣在華妃身上,雍正低垂著眼睛不知其所想,但終究不憤。
皇後護甲下的手指輕輕按著鬢角的白發,甚是感歎,“想當初我和姐姐同入王府伺候皇上,一轉經年,臣妾韶華不再,好在皇上念著姐姐處處維護臣妾,臣妾自當是也護著皇帝寵愛的人,多讓著她些,以免皇上煩心。”
雍正帝抬起眼皮,眼睛已是微怒,純元死時他曾答應過她會保護她的妹妹宜修。
“年世蘭算個什麽東西,性子太過放肆!”
皇後惆悵,手指放在丈夫的手上,她也想撒撒嬌,可她是國母不能做那些個輕浮的樣子。
她賢惠的勸慰,“皇上,華妃性子從王府起就是如此,出嫁前在年家也是千寵萬寵的,況且年羹堯也一直護著她,從前臣妾忍得,日後為了皇上同樣忍得。”
皇帝心裏大不悅,年羹堯和年世蘭以往種種的跋扈行為湧上心頭,那老匹夫活不了多久,她年世蘭還敢猖狂?仗著自己寵幸不敬純元妹妹?若他不寵了呢?
“取紙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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