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老夫人有苦衷
傅司墨鬆手,將顧瑾從他懷裏摘出來,低頭在她額頭吻了一下,“好了,你先在這裏,休息一下,要是沒有我陪著不習慣,我下去跟客人打完招呼就回來陪你。”
傅司墨的話聽著讓人實在是寵溺至極,可顧家的事情那是她自己的事情,讓傅司墨去處理她不甘心。
木嬸是王雪梅身邊的人,這次她過來找她肯定是帶著王雪梅的話過來找她談。
顧瑾很好奇,王雪梅到底會跟她些什麽。
求她放過霍子悠還是讓出顧氏公司的股份給霍子悠?
一般過分的和最過分的要求顧瑾都想到了。
但她沒有想到王雪梅有夠貪心,她什麽都想要,而且每一個要求都自戳顧瑾心窩子。
偏廳裏木嬸坐在顧瑾對麵,麵色愧疚的完了王雪梅要求她帶給顧瑾的話。
話完後,她抬起頭看著顧瑾臉上要笑不笑的表情,她心中不安的垂下了腦袋。
“對不起大姐,老夫人騙著你瞞著霍姐的身世這麽久,她可能真是故意的,但老夫人她有自己的苦衷。”
顧瑾冷眼看著,冷著心聽著,她到要聽聽王雪梅的苦衷。
木嬸抬起頭心翼翼看了顧瑾一眼,然後繼續很難過的,“老夫人她這些年一直被霍家的那位家主壓著,我們顧家跟霍家比起來太可笑了,所以老夫人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親生女兒在霍家受苦,然後還要看著自己的外孫女繼續在霍家受盡屈辱。”
顧瑾算是聽出來了,當年王雪梅嫁給顧家之前原來是霍家那位老先生身邊的三兒。
這這樣的身份有什麽好讓人值得可憐的?
要不是因為這個人是她奶奶,她都想要破口大罵,她憑生最討厭的就是婚姻裏的三兒。
因為她母親的婚姻生活是如此,還有她自己也曾經經曆過。
那個時候的王雪梅隻讓她一味忍耐,原來如此,因為她自己的三觀就不正。
顧瑾是萬萬沒有想到王雪梅竟然有如此不堪的麵貌。
他們顧家的男人也都是傳統,她爺爺娶了一個朝三暮四的三兒,她爸爸還是。
他們顧家祖墳是不是被人詛咒過了?
木嬸仔細看著顧瑾的臉色,她不出顧瑾現在到底是怎麽樣想的。
她想都是女人,而且顧瑾也生了孩子了,她肯定能理解女缺母親的心,所以她不防再多一點那那個姑姑的慘,勾起顧瑾心裏的同情心。
“大姐你可能一點都不知道那個你從未謀麵的姑姑,她這輩子過的太慘了,自從她被霍家那位家主知道了她的存在,霍家主母便把一個幾歲的孩子強行從你奶奶身邊搶走,一個幾歲的孩子被送進孤兒院。”
“當時你奶奶想的是把孩子送進孤兒院也挺好的,等她自己有能力自保的時候,她再把你姑姑接出來團聚,後來你奶奶遇到了你爺爺,兩個人終於在一起,你爺爺那個人也不介意你奶奶在外麵生養過一個女兒,所以你奶奶當時就想把你姑姑接出來。”
“霍家主母太霸道了,顧家根本得罪不起,當年你奶奶幾次努力幾次都被霍家主母羞辱,最後霸道的女人甚至拿你爺爺威脅,你奶奶就再也不敢了,她不想失去了一個女兒後還要再搭進去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
“你奶奶其實也一直在暗中觀察著你姑姑在孤兒院的生活,可我們大家都沒有想到的是,霍家主母她簡直不是人,等到你姑姑在孤兒院長大後她便安排了他們霍家最孬最好色的一個旁係子孫把你姑姑引入了歧途。”
顧瑾聽到這裏,她眉毛輕輕一揚,事實真的是這樣的嗎?
木嬸嘴裏講的之前的事情她不清楚,那位霍家主母為饒確很霸道,但是從她嘴裏罵霍子悠的話可以聽出來,當年是霍子悠的母親處心積慮勾了霍家的人,想要以一介卑微的身份一步登當鳳凰所以才被霍家最好色的男人騙了。
直到現在顧瑾還能清晰的回憶,當年霍家老主母是如何對霍子悠深惡痛絕的厭惡,所以霍子悠她在霍家從當的隻是一個傭人。
相比之下,現在的顧瑾是願意站在霍家老主母那邊。
至於木嬸的話,自然是將王雪梅當年做過的壞事美化了,她隻需要對比蕭怡就知道了。
王雪梅跟蕭怡是同一類人,除了王雪梅不想顧家的資產落在蕭怡手中,她更加看不起蕭怡,她從始至終把蕭怡的把戲看的透透的,所以她永遠也接受不了蕭怡。
王雪梅有這樣的好手段,她當年為什麽沒有幫自己的母親,她可是顧承業的母親,可千萬別推脫她對自己兒子幹的混賬事沒有辦法,事實就是她不想管,懶得管。
王雪梅枉為顧家主母那麽多年,她年輕時隻想貪圖享用顧家帶給她的身份和財富,老了竟然還要不惜一切為了自己年輕時喜歡的男人生下的子女坑顧家一把。
王雪梅這個女人簡直把無恥不要臉的品質發揮到了極致,難怪顧家有祖傳的不要臉,顧承業就是。
顧瑾對她那個爺爺沒有印象,他也不好去評判了。
她隻知道一個被擁有三兒那樣三觀的女人騙了一輩子的男人,他自己也不會好到哪裏去,對照顧承業就知道了。
木嬸坐在顧瑾對麵,她是越來越看不懂顧瑾心中到底在想什麽了,隻好硬著頭皮把今打算好要的話都完。
“大姐,我想霍姐她從在霍家過得有多慘,您是有所耳聞的。”
連木嬸自己都知道她接下來要一句很不要臉的話,所以自覺垂下了腦袋。
“所以大姐您能不能看在霍姐十分可憐遭遇的份上,您能不能適當的主動給予霍姐一些補償,這樣的話也能寬慰老夫饒心了。”
顧瑾沉默看著木嬸。
木嬸望著顧瑾等一句話一個答案,她覺得自己心驚肉跳。
顧瑾肯定是不會願意了。
木嬸坐在椅子上等來等去,等到她覺得顧瑾這是在無聲的攆她了,她終於坐不住了,扶著扶手打算從椅子上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