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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消滅情敵

  沈瑪悠揚的歌聲,聽得魏連生一臉陶醉,使得他不可抑製地對沈瑪深情凝望。那灼熱的眼神突然間讓沈瑪感到無形的壓力,她趕緊借口累了逃離現場。


  晚上,沈瑪愛不釋手地把弄著手中的小吉他,在花前月下一遍一遍地彈著、唱著自己喜歡的歌。那久違的回憶像奔騰的潮水朝她湧來,到最後她幾乎泣不成聲,她還是愛他的!兩個月了,她還是沒有辦法忘記他的點點滴滴。


  玉盤看見沈瑪淚流滿麵,心疼地將沈瑪的頭擁進自己懷裏,歎息一聲,“瑪兒,你怎麽了?”


  沈瑪本就是個樂觀的人,心細單純,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她看著玉盤擔心自己,心底一暖馬上破涕為笑地抱著玉盤說道:“沒事,我哭一哭就好了,你看我現在不是挺開心的嗎?”


  玉盤抿嘴笑道:“你呀,像個孩子似地,說哭就哭,說笑就笑。”


  沈瑪擦了擦眼裏奇怪道:“嗯,你來找我嗎?”


  玉盤從袖子拿出一封信遞給沈瑪道,“管家拿了這封信來。”


  沈瑪接過信,見信封上寫著‘瑪兒親啟’,那字她認得,是尼爾拓的,她將信放下,沒有理會繼續把弄手中的吉他。


  “瑪兒~”玉盤語氣有些許責備,


  沈瑪回頭看了看她,笑問,“怎麽了?難道玉盤要我把信大聲讀出來。”


  玉盤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你~哎呀’無可奈何地跺跺腳就走了。


  見玉盤憤憤離開的背影,沈瑪心裏不忿,自己的好朋友胳膊肘子往外拐,幫著尼爾拓也不幫她,真是的!


  片刻,沈瑪不由得又將目光投向放在桌子上的那封信。


  此時別院的一個角落裏,一個身材健碩的男子,即便在黑暗中那通身氣派也讓他身邊的暗衛不由得自慚形穢,微微地低下頭,俯首稱臣。那男子便是尼爾拓,沈瑪的一舉一動,一個顰眉,一個笑顏,一個眼神,都絲毫不落地看進了他的心裏。當看見沈瑪此時盯著那封信出神,袖子下的手正微微顫抖,那顆心也提到嗓子眼。


  沈瑪最終還是沒看,她不想也不敢看,說逃避也好,小氣也好,她就是沒有勇氣麵對他在信裏說的話。沈瑪站起身,還不忘拿起那把吉他向房間走去。


  尼爾拓一拳打在身邊的一棵樹上,碗口那麽大的樹幹應聲而折,兩個暗衛相視咋舌,不明白太子為何突然發怒。尼爾拓生氣是因為他的信竟然比不上那把吉他,他在極力壓抑心中怒火,聲音低沉渾厚地對身邊的暗衛吩咐道:“馬上把魏連生給我帶來。”


  “連生,快請起。”尼爾拓眉眼含笑地一把扶起跪在地上的魏連生。


  魏連生連夜應召入太子府,原以為是什麽急事,誰料太子一副輕鬆模樣,不像有什麽十萬火急的事情,讓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所以,至於太子的熱情禮待也讓魏連生受寵若驚。


  魏連生咧嘴而笑,無所隱諱地直率問道,“謝太子,不知太子深夜召臣入府所為何事?”


  尼爾拓其實是打心底裏喜歡魏連生的才幹和耿直的性格,所以今夜他摸清魏連生對沈瑪的心思,“本太子聽瑪兒說,你們今日成功研製出了威力強大的火器和炸藥。”


  魏連生聽見尼爾拓提起‘瑪兒’時,語氣裏的疼愛和寵溺是那麽彰明較著,即便他平時如何神經大條,此時也是心中了然,原來太子是在意沈瑪的!魏連生臉色突然暗淡下來,低聲應道:“是的,我們做了一個實驗,今日連生正進一步改良。”


  尼爾拓注意觀察魏連生的一舉一動,見他如此便知道他確實對沈瑪有意,心裏暗生不爽,決計今日必須絕了他的念頭,麵上不露聲色依然淡淡地笑道:“瑪兒經常在本太子麵前提起連生,說連生才幹智慧世間少有,尤其是待她如兄長,對本太子亦是忠心耿耿,還特地讓本太子多多提攜你呢!”


  尼爾拓嘴上說得雲淡風輕,可是聽見魏連生的耳朵,卻在他心裏翻起了驚濤駭浪。原來,沈瑪待他如兄長,原來,太子這般信任與他。


  此時,魏連生愧疚無比,汗顏無地,太子對他這般信任,他卻心中覬覦太子妃,即使他們不是真正的夫妻,隻要太子對沈瑪有意,他作為臣子應該是要退避三舍的,此刻,他暗暗立誓日後對太子要肝腦塗地才可報其知遇之恩。


  最近幾天, 沈瑪晚上睡得特別安穩,白天心情也還不錯,因為可以自由出府,她幾乎每天都出府逛逛,隻是四處無人時,她還是會想起尼爾拓,想起他的英俊不凡,想起他的放蕩不羈,想起他的深謀遠慮,想起他的狡猾多詐,想起他的柔情似水,想起他的。。。他的一切。


  自從那天一別後,魏連生再也沒有出現,這倒讓沈瑪稍稍鬆了口氣。


  這天早上一起床,沈瑪就看見了擺放在桌子上一把吉他,而這吉他比起魏連生送給她的要大得多,幾乎和真正的吉他一般無異,她愣了好一會,以為自己在做夢,逐用手掐了掐臉,疼,下一秒,她激動地衝過去抱起那把吉他坐在床邊,臉沒來得及洗,頭沒來得及梳,就這樣彈了起來。


  半晌,沈瑪一邊撥弄著手中的吉他,一邊好奇地問道,“玉盤,這把吉他是誰拿來的?”


  聞言,玉盤忽然頓了頓收拾床單的動作,心底難免有些緊張,她想了半天才說道,“我。。我不知道,早上,這把琴就放在房門口,我想應該是給你的吧,就拿了進來,放在桌子上了。”


  沈瑪雖然有點奇怪她的行為,卻也沒有深究,隻是淡淡笑道,“嗯,估計是魏大哥拿來的吧,下次見到他得好好謝謝他。”其實她壓根沒想明白一件事情,魏連生怎麽可能山更半夜給她送琴。


  “瑪兒~”玉盤欲言又止。


  沈瑪無所謂地說道,“怎麽啦?有什麽就說嘛。”


  玉盤下垂眼眸,像個深閨怨婦一般,一肚子怨氣地說道,“你現在還是太子妃,和魏大哥還是避避嫌的好。”


  沈瑪一聽笑了起來,“哈哈,玉盤,你誤會了,我和魏大哥隻是朋友而已,我知道你為我好,你說的,我會注意的了。


  玉盤卻不認同,“你當他是朋友,可是不能保證他也是這般想法,我看他。。。”


  沈瑪急忙打斷道:“行了,玉盤。”玉盤說的,她也察覺出來了。


  玉盤見沈瑪似有不悅,便也不在這上麵糾纏下去,隨即想起,“哦,對了,管家昨晚拿封信來,你已經睡下了,我將信放在橡木匣子裏。”


  沈瑪朝那橡木匣子看了眼,淡淡地說道,“哦,知道了。”


  最近,尼爾拓沒再來過,隻是幾乎每天他都給沈瑪捎信來。沈瑪沒有看這些信,全部放在一個木匣子裏。


  玉盤出去後,沈瑪走過去打開木匣子,裏麵厚厚的一疊信,算來,她和他已經有近三個月沒見了。她苦笑,她這是在幹嘛?她分明在欺騙自己,她對他的思念沒有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減少,反而越發深厚,他的音容笑貌幾乎每天都會出現在她的夢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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