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一章 奇怪的人
聽到自己名字的臨安愣住了,對麵的澤葉卻是一臉笑意“很驚訝我知道你的名字嗎?看你的表情就能知道了。”
“其實你也沒必要這麽驚訝,畢竟你們嶽家在圈子裏名氣也挺大的。”雖然這家夥這般的說著,但是臨安確實一點都不相信。
從剛才的舉動就可以看得出來這家夥城府極深,他說的話定是不能全信的。
“怎麽,你不相信我的話?”澤葉挑了挑眉,臨安這下倒是很誠實的點點頭“我信你才怪,誰知道你是不是誰派來的奸細,你也是故意將我和我師父分開的吧?”
“是又怎麽樣,不是又怎麽樣呢?”澤葉攤了攤手,“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沒什麽一定的事情,你又為什麽要這麽計較呢?”
“……”臨安感覺自己跟這個家夥真是有些聊不下去的感覺了,滿口的念叨,倒是跟老年人有些相似了。
當即便打斷了他的話語“你能不能別在嘮叨了,既然你都知道我是誰了,有什麽話就趕緊說的吧!”
“那這個事情就好辦了……”說道這裏澤葉輕輕一笑,隨後直接打了個響指,那原本弱小的火焰卻是驀地暴漲而起!
“既然你想直接動手,那就來試試吧!”
話音剛落澤葉就直接跳出了火焰的範圍,那寬大的衣袍隨風飄起,在他修長的指尖中又扣住了幾張鮮豔的符紙。
那突然暴漲的火焰頓時把臨安嚇了一跳,那翠綠色的火焰倏然化作一張咆哮的鬼臉就朝著他猛撲而去!
“現在才想到動手你是不是遲一點啊!”
臨安自從經曆了上次的窘境後現在不管去哪裏口袋裏麵總要放上一疊的符紙,原本趕屍一派的控屍是比較有名,但是總不能老是把屍體背在身上吧?所以鎮魂鈴的用處就不大了,這時候符咒就顯得很重要了。
不過相對於臨安來說就不一樣了,他現在已經習得了控屍大法,雖然能控製群屍,但是在這種地方也難施展開,所以在之前的一段日子裏麵離石就另外對於他的身法和近身戰鬥進行的額外的培訓。
加上噬魂匕首的加持,一般的人都難以控製住他!
但是麵前的這個家夥臨安可不敢小瞧,從剛才的種種跡象來來看,他其實有著很強的隱秘性,大可以很輕鬆的離去,但是他卻估計賣了個破綻讓自己發現他……這就很值得深究了。
看著他熟練的模樣,臨安更加的警惕了。
看來這是場硬仗了!臨安暗自握緊了自己腰間的噬魂。
“呯!”一道虛影直接撞倒了這裏一片的磚瓦,幸好這裏是待拆遷的危樓平時也沒什麽人在這附近,所以也沒引來什麽人來張望,不然估計要被嚇死了。
“老公!你沒事吧!”女人傷痕累累的半臥在地上,身上滿是汙泥,臉上也是髒兮兮的,而在那堆磚石碎塊裏麵則是傳出了男人甕聲甕氣的聲音、
“我…我沒事!”
“一群渣渣也敢在我麵前放肆!”離石的臉色很不好看,就在剛才臨安走後沒多久,那女人就拿出了自己法器一柄墨色的長鞭,上麵鑲嵌著一個個尖銳的倒刺,看上去很是猙獰。
那鞭子一甩起來順勢就把地上的磚石灰塵一起帶來起來,那飛揚的塵土頓時糊了離石一臉,當即就把他給惹怒了。
隨後就一陣淒慘的淩虐,不管是女人還是男人都被憤怒的離石直接揍了一頓,而那個罪魁回首的鞭子則直接被離石一把給折斷扔到一邊了。
這鞭子原本就和女人心神相連此刻被離石直接一把給擰斷了,女人當即就噴出了一口鮮血,神色萎靡。
男人一看這還得了,當即就暴怒了,但是並沒有什麽用,畢竟實力的差距在哪裏,外加上離石心情不好,當即就把他給暴揍了一頓,疼的男人一陣齜牙咧嘴的。
但是怎麽也不肯讓離石靠近女人一步,慢慢恢複過來的離石直接將其一腳給踹飛了。
“今天算你們兩個運氣好,換成我以前的狀態必定會將你們直接滅口然後做成僵屍,隻有死人才是最會保守秘密的。”
這句話雖然聽上去語氣淡淡的,但是在兩人心中卻絲毫不懷疑它的分量。
“多謝前輩!”女人這才知道自己是踢到鐵板了,心裏不由得氣得牙癢癢,他就知道澤葉那家夥不是什麽好人,這次竟然給他們帶來這麽大的麻煩!
“快滾吧!”離石喝道,兩人連忙起身要離開,但是下一刻離石卻又喊住了他們,“等等!”
兩人身形一顫,按壓住想要逃跑的衝動,賠笑著轉過身“前輩,您…您還有什麽事情嗎?”
“我想問昊陽集團的本營在哪裏?”
“昊陽集團?”男人麵色有些呆滯,但是一旁的女人卻推了他一把“我知道我知道,就在這裏不遠處的一棟挺高的大廈,在西邊,不過聽說哪裏不是早就因為沒錢交租費被封了好長一段時間了。”
“之前我去找澤葉的時候,就看到他從那裏麵出來的,我估計他們應該也都在裏麵”女人雖然看上去不怎麽樣的,但是分析能力倒是不錯,離石聽後點點頭,從口袋裏麵摸出一個小瓶子扔給了她。
“回去服用,一日一次,傷很快就會好了。”說完便一個閃身離開了,隻留下呆若木雞的兩人麵麵相覷,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而以此同時的臨安則早已和澤葉戰到了一起,一時間符咒亂舞將這窄小的弄堂裏麵弄得絢爛無比,但是越好看的東西卻是越危險,原本平整的地麵現在已經是布滿了各種各樣的小坑,裏麵還冒著濃煙。
“呯!”兩人的身形很快,幾乎是撞擊到了一起隨後又瞬間的分開,隨後便是一堆符咒亂轟,臨安的火符麵積廣傷害高,他一般都喜歡現是暗中突襲,隨後又用符咒進行拖延控製,可謂一氣嗬成。
但是澤葉的手段卻和他的完全不一樣,他就是隨心所欲的來,沒有任何的章法和規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