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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一派胡言

  說完轉而又有些憤恨的說道:“當真不知我家主子,卻是為何,竟然將你這無用之才放在眼裏,當做他的勁敵,看來你倒真是外界傳聞的那樣,身子被那些女人侵蝕空了,隻是腦袋也這般的幼稚可笑,愚鈍的很,當真以為你三言兩語,就能讓我說出來,哼門都沒有。”


  贏帆卻不惱,說道:“的確是,本王在你們眼中肯定是一個,空無一用的繡花枕頭。也許連繡花枕頭都不是,但是,若不是本王此番去了西邊邊境一趟,恐怕你們還未曾將我放在心中一分一毫吧,倒也罷了。”


  正在這時,隻見身旁的侍衛說道:“殿下,我看這死衛的倒是嘴緊的狠,不如我將他殺了,以絕後患。”


  贏帆卻說:“不急,留著他還有用處,這麽輕易的就將他殺了,可擔不起他所謂的職責了。


  他如此的盡忠盡職,目中無人,本王瞧著倒有些意思,留著他帶回府裏,待本王有閑暇時間慢慢審問。”


  說完轉身向前走去,再也不理會那死衛。


  那死衛卻在後麵,大聲嚷著,說道:“你這是為何,要殺要剮,盡管來,卻是為何要將我帶回你那府中,我可是個男人,留著我有何用,我卻不同你做那醃臢之事。”


  贏帆身子一頓,轉回身來看了死衛一眼,說道:“你說什麽,什麽醃臢之事?”


  那死衛隻道:“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坊間傳聞。說二殿下向來有同人之戀,沒想到二殿下不光喜好女人,連男人都收羅其中,倒真是讓我見識寡聞了。


  像這樣的事情當真以為二殿下不知道嗎?別人就不知道嗎,我雖然身為男人,可是我卻是可殺不可辱,寧可一死,也要保全我之身。”


  贏帆頓時身子抖如秋天的落葉一般,頓時有些無奈。


  這坊間傳聞也太過詭異,像個八卦的女人,真是什麽都能得瑟出來,什麽都能說出來,有的無的,全部一呼通的加在他的身上,添油加醋不說。


  身旁的侍衛更是無語,立時一腳狠狠踢在那死衛的身上,說道:“不要說二殿下沒有這等毛病,就算真的有,也輪不到你,你瞧你長得這副豬玀的樣子,像一隻刺蝟一樣。”


  那侍衛卻有些不服氣似的:“就算我長得形同豬玀一般,可是,要殺要剮隨你便,為何要叫我帶入府中。


  莫不是想要羞辱我,我當真是倒了黴,難怪,派我來此,卻沒有任何人敢於此行動,獨獨輪到我,我猜想著顧忌著你這毛病,萬一落到你的手中,恐怕比死還要艱難。”


  此時贏帆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他立時覺得自己,恍若到冬天中一雜草,任人欺辱,這坊間傳聞也過於奇怪,說自己喜歡男人,的確是匪夷所思駭人聽聞,沒有比這更令人覺得驚訝之事了。


  正在這時,隻見贏帆恢複臉色之後,隻輕聲說道:“既然你有此意願,本王若不成全你,那豈不是有辱了本王的名聲。


  也罷,瞧著你長的模樣,如有本王青睞,倒也是不錯,你還挑三揀四不成。”

  說完,向著侍衛說道:“將他帶回府中吧,按他的意願給他找幾個同性,反正他也喜歡,滿足他的意願就好。”


  侍衛忍住笑,隻正色向他說道:“走吧,我家主子這次寬厚,打算放過你,但是給你找幾個你喜歡的,既然你這麽喜歡男色,我家主子也好應對,投你所好。”


  那死衛頓時身子抖的篩糠一般,說:“可殺不可辱,你貴為皇子,竟然做下這等齷齪的事情,不怕傳出去,受天下人恥笑嗎?”


  可是,贏帆卻不再理他,徑直向前走去,一盞茶的功夫便到了府裏。


  侍衛將這死衛帶到了暗室,果然次日便給他找來了幾個同仁。


  這一日,因為得了自由,這贏帆形容姿態俱佳的寬鬆自由,想去哪便去哪,再也橫行無阻,表麵上,便又恢複了往日的寧靜。隻是,這無天卻不再有了蹤影,自此消失。


  這一日,宮裏的公公來報,說皇上有請,即刻召他前去覲見。


  贏帆有些吃驚,父皇從來不曾招他入宮過,隻幾次,也是他隨著大臣去朝中上早朝,商量國家大事。


  今日風平浪靜,為何突然叫他入宮?

  他不知是何事,不過從派來的貼身公公來看,便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他微微有些驚愕,整理了下妝容換了身朝服,便隨著公公去了宮裏。


  一路上,他小聲問著:“劉公公,不知父皇,此次招本王入宮所為何事。”


  劉公公慌著趕路,頭也不抬,隻輕聲說道:“此次皇上雷霆大怒,正在朝廷之中發大火,所有大成街的店呢,隻是這個半晌午的時候了,皇上卻不知所為何事,老奴也不敢前去傾聽,隻是聽聞候旨,便傳來傳旨了。”


  贏帆微微一愣,看來此事倒真的有些不尋常,這半晌午的,父皇向來不問政事。他微微一怔,也不再多問,隨著劉公公一路前行入了宮。


  很快到了父王的宮殿,隻聽裏麵摔東西的聲音劈裏啪啦的,他頓時心中一驚。


  這時劉公公想要上前稟報,贏帆卻伸手將他攔住,隻低聲說道:“父王此時正在激怒當中,你若前去必然惹怒父王,到時候怪罪下來,恐怕你吃不消,還是且等一等,等父王稍稍氣消了一些,再進去也不遲。”


  劉公公頓時點頭稱是,隻低聲說道:“多謝殿下提醒,差點老奴就要前去,要真的惹怒了皇上,老奴老命都不保。


  殿下不知,從一大早上皇上就已經在書房中了,期間陸陸續續的招來了很多的大臣。


  隻是,偶爾從書房中傳來,摔東西的聲音,老奴也不敢前去,後來在此候了多時之後,便聽聞傳旨讓老奴去宣殿下入宮,老奴這才前去。”


  正在這時,隻聽書房內又傳來一聲怒喝,說道:“你們都是做什麽吃的?朕養著你們這些,都是白費了朕的餉銀,哼,白白的拿了朝廷的俸祿,出了這種的事,你們一個個都鴉雀無聲,裝作死人一般,當真以為朕是好欺負的嗎?”

  說完又有一些東西瓷器摔在地上,其中,有一個聲音好似兵部尚書青玉的聲音,隻聽他說道:“皇上莫要生氣,此等大事想要追根究底,還得從內部出手,此事且交由微臣辦,臣一定在有限之日,給皇上一個結果。”


  這是書房中卻傳來,眾人的唏噓之聲,看來此次尚書郎要做的事情可是不簡單。


  就在這時隻聽一人又說道:“皇上,此等大事萬萬急不得,須得一步一步來,雖然青玉大人意欲辦了此案,可是要想讓他在有限之日辦出一個結果來,恐怕難如登天啊。”


  其他人皆附和著說道:“是啊,皇上急不得呀,真的急不得。”


  隻聽一人又道:“皇上,隻會弄巧成拙,俗話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便是這個道理了,皇上還請三思啊,莫要過於著急才是,這出了通敵叛國之事可不是小事情,萬一冤枉了一兩個不要緊,隻怕走錯了方向,眾生受累啊。”


  贏帆心裏大驚,這朝廷當中竟然除了通敵叛國之徒,果然,難怪父皇會如此的震怒。


  他思慮一番,轉身向著身旁的劉公公說道:“還勞煩公公進去,向父皇通報,就說本王來了,在外麵候著。”


  劉公公點頭,彎腰走了進去,過了一會兒便走了出來,說道:“皇上不讓殿下進上書房,說讓殿下在皇上的寢殿等著皇上。”


  贏帆微微一愣,父皇竟然不讓他進上書房,這是為何?


  隻是此番去寢室的話,倒有些有時妥帖了,這倒不像是父皇平日的行事作風,父皇向來行事嚴謹,對於政事更是如此,向來都是公私分明,公事定在公事的地方做,從來不會帶到私人的地方。


  今天事事透著詭異,倒真是有著風雨欲來的感覺。


  想到這裏,他便也不便在此打停留,隨即,隨著劉公公去了皇上的寢殿。


  隻是,父皇的寢殿,他隻在小的時候來過幾次,自成年之後,分配到了宮外,便再也沒有來此。


  此次卻發現寢殿之中倒也無甚大的變動,隻是窗台那邊多了一抹翠綠,之前皇上的寢殿中,從來未有任何青蔥之意。


  心下頓知,便是皇上的哪個寵愛的妃子,特特的再此寢殿之中放了這瓶翠綠,看來倒甚是寵愛。


  思及到此,倒也覺得父皇平白的多了一絲煙火氣味。


  他四處打量了一番,隻是稍作停頓,便有公公來報:“皇上駕到。”


  他轉回身來看見皇上,鐵青著一張臉,臉上掛著一抹沉重之色。


  在瞧見他之後,微微的頓了一頓,隨即開口說道:“帆兒來的正好,父皇有些事要和你說。”


  贏帆微微點了點頭,隨即說道:“父皇,想要說何事,兒臣已在上書房之外聽了個一二。”


  “恩,既然你已知曉,不知你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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