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床上爭鬥
要說小林煊坑爹吧,倒也不是,小林煊還真是一心一意的想幫陳川,可這小家夥幫忙的方式總是讓陳川有些措手不及。
就比如此刻的陳川就躺在林傲雪的臥室床上,中間隔著一個小林煊,他和林傲雪的距離就隻有幾十厘米,這恐怕是距離林傲雪最近的男人了,陳川甚至都能夠聞到林傲雪身上散發出來的陣陣清香,並非是香水,而是女人自帶的那種特有氣味,讓人忍不住想要回味一番。
然而事情當然不會這麽簡單,若是陳川能夠就這麽被小林煊安排的和林傲雪睡覺了,那以後每晚可就都能用一次了。
事實則是林傲雪此刻正側著頭,瞪大了眼睛,一臉怒容的看著陳川,雖說整個房間都沒有點燈,但是借助著外麵昏暗的月光,陳川還是能夠清晰的看到林傲雪那一張動怒的臉以及想要吃人的模樣。
而林傲雪的這張臉以及這副表情,已經持續了半個小時了,從小林煊躺下到此刻睡著,林傲雪幾乎就沒有變化過睡姿,就連眼睛瞪大都沒有任何的縮小痕跡。
“為什麽指使煊煊這麽做?”林傲雪低聲問道,語氣之中雖然刻意的收斂了氣息,可在陳川聽來,依舊是氣勢如虹,就好像一句話說錯,就會被判處死刑了一般。
然而陳川隻感覺自己受了天大的冤枉,要知道,自己可也都是毫不知情的,誰知道小林煊會忽然的就給自己來這麽一下,就連一絲準備都沒有,這些天陳川可也都是睡在客廳沙發的,倒也有些習慣了,沒想居然就這麽輕易的進了林傲雪的房門,還上了林傲雪的床,雖說不是第一次了,可想想心裏還是有些緊張。
“如果我說這一切都是煊煊自己的主意,你會信嗎?”陳川苦著臉,壓低了聲音說道。
陳川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就已經知道了答案,根本就不需要聽林傲雪說話,光是看她那張冰冷的臉就知道,她肯定不信。
“你最好不要有什麽想法,我們是簽訂了合同的,你要是抱著非分之想,就別怪我不客氣!”
林傲雪語氣十分的堅定,但是陳川還是感受到了林傲雪語氣之中夾雜了幾分怯懦,聽上去似乎是沒多少底氣。
聽到林傲雪這話,陳川立馬倒是有了幾分自信,至少如今,林傲雪應該是趕不走自己了,有小林煊在背後當自己的後盾,如果林傲雪想要解除合同,恐怕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不知不覺,小林煊居然已經成為了自己的靠山,陳川莫名的嘴角露出了幾分笑意。
而這笑意陳川自然自己都不知道,而看在林傲雪的眼裏,居然有著幾分猥瑣,這讓林傲雪立馬心裏一揪,同時有些警惕的看著陳川。
“煊煊在睡覺呢,你別想亂來!”林傲雪不由自主的身子縮了縮,稍稍露出了幾分驚慌的神情。
看到林傲雪這模樣,陳川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她還真是把自己當成了那種男人,要真想對她做點什麽的話,之前那麽多次,甚至還有小林煊都不在場的時候,早就可以下手了,也不至於一直等到現在。
不過看到林傲雪這又害怕又有些放不下自己麵子的樣子,陳川就不由得感覺到一陣好笑,看來每個女人都還事有弱點的,即便是平時在外都風光無限,可到了真正害怕的時候,還是會難免露出了平常人的姿態。。
“你剛不是都說了,煊煊是我指使的,那你猜他會不會打擾我們?”陳川笑眯眯的說道,既然林傲雪意味他想做點什麽,那陳川自然也是借機好好的嚇一嚇林傲雪,也算是報一報林傲雪平常對他那麽冷淡的仇。
見陳川真有想靠近她的動機,林傲雪整個身子自然是蜷縮的更緊了,不知不覺已經退到了床邊上。
就在林傲雪有些退無可退的時候,身子忽然往後一倒,眼看著就要摔倒地上,隻見一隻強而有力的手臂忽然飛快的伸過來,直接一把將林傲雪拽了起來,讓她重新的回到了床上,這一瞬間看似很長,實則也就是那麽幾秒鍾的事情。
而因為這一抓,林傲雪身上的被子自然都是散落到了地上,猶豫用力過猛,林傲雪的睡衣也是出現了變形,胸前露出了一大片,好在周圍一片漆黑,陳川也隻是瞄到了一個大概。
“流氓!”林傲雪沉聲說道,同時已經甩開了陳川的手臂。
陳川緩過神來,不由得露出了幾分無奈,這林傲雪還真是不識好歹,剛剛要不是自己一把抓住她,她恐怕都得直接摔到地上去了,估計還得敲壞了腦袋,自己好心救了她,這會兒居然還對著自己一通嗬斥。
“真該讓你摔一摔,你就清醒了。”陳川沒好氣的說道。
林傲雪被這麽一說,立馬腦子倒是有些清醒過來了,剛剛自己還真有些怕了陳川那模樣,可細細一想,陳川似乎也不是那種人,至少這麽久相處下來,陳川可從來沒有越界過,這麽一想,林傲雪立馬就覺得自己的反應似乎是有些過激了。
而且自己剛剛確實是要掉下去的感覺,要不是陳川拉著自己,自己這會兒已經摔倒地上了,如此一想,林傲雪就感覺自己的臉龐有些發燙,心跳都不由自主的激烈了起來。
雖說林傲雪已經明白了陳川的用意,知道他隻是在嚇唬自己,可到了嘴邊的謝謝,林傲雪還是立馬改成了:“要你管!”
不得不說,林傲雪本就是個要強的人,所以要想從她的嘴裏聽到好話,那還是十分困難的,不過陳川也不在意,畢竟這是孩子他媽,況且人家長得就是好看,好看就是可以為所欲為!
陳川並沒有再搭理林傲雪,直接轉過頭睡覺,至於林傲雪,則是在收拾完被子之後,重新的回到了床上,眼神之中帶著幾分異樣,借助著月光,能夠感受到林傲雪眼神之中不斷的閃爍,隻不過並沒有人知道她究竟在想什麽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