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連三
這具屍體的出現讓付守天一下變得不淡定了:“把屍體抬出去燒了。”
幾個高個的下人找來一個麻袋,捂住自己的鼻子將這屍體裝了進去抬出門外。
惡心的臭氣散發在整個養心殿。
在湍急的河流中要想求生是需要一定武力的。
李在村那淒慘的模樣像刀刻一樣進入了徐寧的腦海。
凶狠的野獸有溫柔的一麵,
殘虐的鱷魚有柔情的瞬間。
但眼前的李在村的悲慘模樣,就像被一個十惡不赦的惡魔啃噬過一樣。
是人?是魔?
即使是殘忍的巴爾幹,也不可能將一個活生生的人啃去大腦。
然而噩夢似乎沒有那麽快結束。
十天後的一個下午,一個管家在一個傭人的房間路過,他發現門下有血跡。
他打開了房門。
眼前的一切讓這個管家捂住嘴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天哪,這是人幹的嗎?
傭人的頭被放置在床頭,而他的身體卻被安放在地上。
那鮮紅的鮮血把整個地板都染成了紅色。
“付大人,我必須給你說這件事。”
管家向付水陽通報了這件事情。
凶殺?預謀?
付家在短短十天內就經曆了兩起駭人聽聞的謀殺。
這家大院,每一個人臉上都寫著慌,驚,怕。
往日那人聲鼎沸的畫麵去了哪兒?
往日那溫暖如春的生活去了哪兒?
徐寧現在也一樣,兩起謀殺讓他陷入了兩難之中,自己剛到付家不到十天,付家就經曆了這樣讓人傷心欲絕的事情。
但一件事必須提起。
在第十天的晚上,馬老太太從昏睡中醒來。
也許這是付家這十天來唯一一次捎帶歡樂的事情。
眾人的心和身體圍坐在馬老太太的周圍。
付水陽的臉上寫滿了無限的欣喜。
“媽,你醒了。”
付水陽的呼喊似乎沒能叫醒這個老太太。
出人意料的,馬老太太起身徑直走出自己的房屋。
她,要去哪兒。
徐寧的內心被馬老太太奇怪的行為弄得一驚一乍。付新穎臉上也微微一皺,這個馬老太太不正常……
直覺告訴徐寧,這個老人要去靈堂!
徐寧和眾人一道跟在老人身後,付水陽前去準備攙扶馬老太太,但沒有想到馬老太太居然一把將她推開,她眼裏哪裏還有這個聖級武魂的大當家。
馬老太太徑直走進了靈堂。
眾人也隨著馬老太太走進了靈堂。
而“徐寧”靈像正掛在那靈堂上,徐寧高呼:“為什麽我的畫像會在這裏?“
付水陽說道:“徐寧,這件事我回頭在跟你說。”
徐寧這一刻突然明白了,為什麽馬老太太極力反對他取付新穎,為什麽付水陽像父親一般疼愛他。
有時候人在遇到和自己親人長相相似的人的時候,會產生錯覺,會錯誤的把那人當成自己的親人,同時投以同樣的愛。
徐寧響起馬老太太拚了命也要阻止他和付新穎的婚事,腦袋裏突然閃現出一個念頭:“難道我是付家的孫子?”
當然徐寧翻動自己的腦海中所有的記憶,也沒有任何記憶是關於付家,關於老太,關於付府的。
怪師傅的命令猶如針尖一般驅趕著他:“徐寧,你必須取下天脈之體的女人,否則倒黴的就不是你我兩人。”
既然付新穎是付家先祖要求徐寧取下的人,那馬老太太難道會因為徐寧的長相和付家老爺神似而阻攔?
徐寧望向靈堂內的“自己“。
但天有不測風雲,馬老太太在進入靈堂之後再一次暈倒。
付水陽火急火燎的叫來了大夫。
但馬老太太自己居然讓人吃驚的醒來了。
付水陽看著馬老太太,馬老太太看著付水陽。
兩人麵麵相覷。
“今天的事情誰都不準說出去。”
付水陽對眾人說道。
的確這個馬老太太的一舉一動太讓人吃驚了,他現在還沒有十足的把握來解釋馬老太太今天的舉動,但冥冥之中他有一種認識,馬老太太奇怪舉動的原因。
“爸,奶奶怎麽樣了?”
付水靈水靈的臉上寫著一絲困惑,馬老太太作為他的親生奶奶到底為何會有這般奇怪的舉動。
付水陽的臉上出人意料的出現了一絲嚴肅。
“在這大千世界,有許許多多的事情是你們沒有經曆的,我必須的告訴你們你們的奶奶很可能已經不是他本人了。”
“不是本人?這話是什麽意思。”
付家的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起來。
“老夫人到底怎麽回事。”
“我看是中邪了,你看他一句話也不說,而當家的也說奶奶不是本人了。”
付水陽轉身走向老太太,催動自己的武魂對老太太的身體進行探測,十分鍾之後一個鮮紅的光環出現在老太太的頭頂。
付水陽搖了搖頭,然後抬起頭,將目光投射到眾人身上。
“從現在起任何人除了我不能觸碰我媽。”一個聖級武魂的人嚴肅起來的樣子居然如此可怕,他的一言一語仿佛在說:“誰要是忤逆他的命令,必定會遭受死亡般可怕的懲罰。”
付靈兒捂住了臉:“天哪,奶奶到底怎麽了.……”
徐寧抱緊了身邊的付新穎,說了聲“遵命。”
從此付家又出現了一個秘密,一個隻有付水陽才知道謎底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