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武皇帝
這付水陽居然認可了,魅百生的說法。
眾人皆驚歎不已。
付守天連忙上前問去:“大哥莫非真的要拆散徐猛和新穎二人?”
隻見那付水陽兩隻眼睛裏泛出淚花,說道:“按照魅百生的說法,那絕脈之體乃是一至毒之物。我們必須要將他扼殺於搖籃之中。”
付新穎聽聞此言,連忙跪下,抱頭大哭:“父親,這徐猛乃是我命中注定的郎君,你要是聽那魅百生的胡言亂語,當即女兒就撞死在這客堂之上。”
“大膽。”那付水陽聽聞付新穎的言論,勃然大怒。
而一邊的付守天也連忙上前:“大哥,此事還待商議,如若真的拆散付新穎和徐猛二人,不但無法完成付家祖訓,我們也會失去徐猛這一精進的修煉人物,前些日子,我們為那驚天大祖為傳他功力做下的努力,也都付之東流啊。”
這時候徐猛聽到見付守天此番對話,連忙上前。
“父親,徐猛出生徐聖世家,自祖輩起就以誅殺人魔,降服妖獸為己任,怎麽可能生出兒子會是妖魔之後,這裏麵一定有所蹊蹺,待我查清楚還新穎和我二人一個清白,到時候我在和新穎入洞房,生下絕脈之體。”
“也好,隻有這樣。你先查清楚這魅百生的來曆,倘若真是他胡言亂語,我付家定不輕饒他。”
“遵命。”
大武皇宮之內,皇帝段世東坐在那乾坤殿之上,聽那後宮宮女獨舞。
這宮女婀娜多姿。
其蠻腰更是如柳枝般纖細,那芊芊玉手更是白皙如玉。
隻是這宮女紫紗遮麵,看不清那容顏。
隻見那鼻上部分,雙目炯炯有神,但又不失去妖豔之色。
兩眉如半夜彎月。
段世東賞得如癡如醉,那曼妙舞姿與這宮廷古樂相得益彰,節奏感十足不說,更是將這淒涼的樂章演繹的淋漓盡致。
“跳的好!”
段世東連連鼓掌。
他走上前去正欲揭開那宮女的麵紗。
“陛下,先不要揭開奴婢的麵紗,讓奴婢再為你跳上一曲吧。”
那段世東連忙說道:“唉,我貴為九五之尊,坐下可有後宮佳麗三千,但身材如你這般曼妙,氣質如你這般上好的可是沒有一人,今天讓我看看你的長相,倘若朕看上,封你一個貴妃,讓你享盡榮華富貴也不是不可能。”
“陛下,別急。讓奴婢跳完這一曲吧。”
見這宮女千呼萬喚也不肯將臉上的麵紗摘去,這段世東也沒辦法,所謂強扭的瓜不甜,美人不願意。這皇帝也不想強求。
“你跳吧。”最終段世東不情願的說道。
那宮女聞歌起舞,再次扭動那曼妙的身姿,隻是這一曲,勝那一曲更多倍。
那段世東死死盯住那宮女的兩眼,神魂顛倒。
要知道他也是一個道級高級武魂的強者,但是當上皇帝以後日夜歌舞,沒有任何精進修為的打算,所以他的實力也一直沒有突破。
“噹噹噹噹噹噹噹噹”
這宮女腳尖點地,每每一跳就如在這段世東心坎上起舞,一墜地便撓的段世東心裏直癢。
美!
“你叫什麽名字?”皇帝段世東醉生夢死,問出這麽一句。
“奴婢庭花。”
“庭花?宮廷之花,真是人如其名啊。”
“謝陛下誇獎。”
於是這庭花繼續跳舞。
這段世東便繼續沉醉其中。
正在段世東聽歌賞舞之時。
一侍衛高聲覲見:“報!”
段世東定了定神說道:“何事如此著急。”
那侍衛就在那歌舞當中說道“太子,丞相二位求見。”
那侍衛言罷,雙膝跪地。
段世東心裏暗自呢喃:“他們兩個來找我有何事。”
這段世東雖為九五之尊,但他不習慣稱自己為朕,他更喜歡稱自己是“我”,當然和這些年受付家打壓有關。
付家勢力之大,讓他早就沒了做皇帝日理萬機,運籌帷幄的感覺。
除了這歌舞升天,他隻怕早就隻當自己隻是富貴人家的一家之主罷了。
那侍衛就在跪在地上說道:“太子,李嘉二位說有要事求見你,但沒說是什麽事。”
那段世東點了點頭,說道:“嗯,知道了,你叫他們都進來。其餘的人都退下吧。”
段世東此言一說,旁邊的眾宮女都接連不斷退下。
那舞女也欲退下,但立刻被段世東製止。
“舞別停,曲也別停,你們繼續跳,繼續奏。”
顯然這段世東喜歡這舞女跳舞,如同嗜好罌粟般不可自拔。
見個太子丞相府居然讓舞女別停止了跳舞,這隻怕六朝皇帝之中都屬罕見。
那舞女也便繼續跳舞,那本曼妙身子骨繼續引得皇帝段岩風拍手稱道。
轉眼之間太子和丞相李嘉二人迅速跪倒在段世東麵前。
“父皇!”
“陛下!”
兩人幾乎同時叫出了口。
但這聲音幾乎跟舞曲之聲融為一體,分辨不得。
太子段岩風起身,對那些彈奏樂曲之人說道:“你們先下去。”
那彈奏樂曲之人正準備退下之時,那段世東厲聲說道:“你們繼續彈奏。”
段岩風無奈。
“父皇,這事情很重要,怕是不能讓外人聽到。”
“外人?他們吃在宮中,睡在宮中,也算外人嗎?我喜好歌舞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怎麽能強人所難吧,說吧有什麽事情。”
“臣有要事稟報。”李嘉上前一步。
“有什麽要事?找付大將軍不就行了嗎?非得來打擾我。”
李嘉聽聞此言連連說道:“此事恐怕涉及到付大將軍,所以才來向陛下稟報。”
那段世東心裏突然起了一個梗,說道:“事關付大將軍?這到底是什麽事情。”
段岩風再次下令眾歌舞者:“你們都下去吧。”
這回段世東也沒阻攔,演奏樂器者紛紛退下。
但那舞女卻被段世東阻攔下來:“他們走他們的,你繼續跳,待會我還要看看你的模樣呢。”
“遵命陛下。”
所謂九天福禍,人間福苦都出自天子之手,倘若能逢得一心慈人善,能幹的天子,那是百姓之福,社稷之福。
但眼下這段世東居然如此貪戀歌舞,不理朝政,將事務交給付家打理,可謂天下禍福難測啊。
那宮女於是轉身繼續跳舞,依舊是紫紗遮麵。
“你們說吧。”段世東雖是招呼段岩風和李嘉稟報實情,但眼珠子從未離開過那宮女身上半步。
“回父皇,臣母係家族岩慎,岩輝,岩辰三位大人任職於刑部,發現皇宮旁邊的通天巨閣的聖金柱,用料不足,那聖金都被付家侵吞。但三位大人欲向兒臣稟報之時,居然動起了殺手。三位大人皆七竅流血,屍骨無存。”
那段岩風言罷居然嗚嗚嗚的假裝哭了起來。
而段世東聽罷,依舊不打算將眼珠子從哪宮女身上挪開。
“那你們想怎麽辦?”最終,段世東說出這麽一句話。
那段岩風聽罷,連忙上前說道:“此事決不可姑息,如若不懲治付家,在百官中喪失威信,隻怕天下難治。”
此言一出,那段世東頗感驚慌,但心裏也有一絲害怕。
他終於將眼珠子從哪舞女身上挪開,兩眼盯著跪倒在地的段岩風,說道:“此事隻怕沒那麽簡單,那付家掌握天下大事已經有七百年曆史,我段家雖為皇室,但天下之兵權都掌握在付家手裏。那付家乃善良人家,先有古訓要拿付家後輩維護我段家河山不說,那付水陽更是對我忠心耿耿,你若說他們克扣聖金柱裏的聖金柱,我倒是不信。”
李嘉聽到這裏,連忙開口:“陛下,證據確鑿,榮不得您心軟啊,倘若不治付家,有失天子之威啊。”
李嘉立馬將手中那小涵子在刑部找到的,三張白紙送上前去,那紙上寫著的正是岩辰、岩輝、岩慎三人死前收到的死亡威脅,當然那死亡威脅已經被李嘉命人修改過,岩氏三人的罪狀早就不見其中。
隻留下他們三人收到的死亡威脅。
段世東接過那紙一看,臉上大驚失色。
段岩風趁機說道:“父皇,此事極其惡劣,如不懲治付家,難以在百官中立威啊。”
段世東若有所思,但同時怯懦的說道:“此事恐怕要從長計議。”
“父親!付家雖掌權,但我們段家才是天子,他們難不成還想抗旨不遵不成。”
段世東說道:“我知道,但那付家守衛我們段家王朝有功,且現在那人魔在西北幾千公裏處虎視眈眈,若要懲治付家,隻怕我朝中再無可抗擊人魔的官員。”
段世東此言一出,那段岩風連連搖頭。
而李嘉上前說道:“皇上即使不懲治付家,也應該懲治一下付家所支持的六皇子。”
段世東臉上肌肉一皺,連忙說道:“這關老六什麽事。”
李嘉說道:“付家世代支持六皇子,此次岩氏三位大人死去那是讓太子無威,那六皇子段雲路定然得勢,這肯定是付水陽他們計劃之中的事情,所以不懲治六皇子,不得已服眾人啊。”
段世東隻覺得這李嘉言之有理,立刻回應說道:“好吧,就如丞相所言,發配六皇子段雲路到蠻夷之地。”
此言一出,段岩風,李嘉二人立刻臉上露出了奸佞的笑容。
那舞女依舊在跳著舞蹈。
段世東,臉上也露出輕鬆之色,說道:“今日你們兩人都來了朕的乾坤殿,剛好這位宮女舞姿曼妙,雖紫紗遮麵也透露出仙女一般的氣質,我宣布這宮女納入後宮,封為“庭花貴妃“。”
段岩風朝那宮女看去,那舞姿好生曼妙,比起與他一起彈琴的許菲菲隻怕有過之而無不及。
段世東走上前去,伸出龍手,準備摘去舞女麵前的紫紗。
那舞女躲了又躲。
一旁的段岩風連忙說:“大膽,陛下要見你本來麵目,你還躲,莫非想死不成。”
那段世東聽罷,連忙說道:“太子不要胡說,這美人想必傾城絕世,才會再三避讓。”
段世東再次將龍手伸向舞女,龍手起落之間。
那舞女的容貌立刻展現在眾人麵前。
花如玉,玉如珠,珠如金,但這金卻絲毫比不上眼前的這美女。
段世東癡癡的望著這舞女的容顏,沉浸其中,隻似在夢中遨遊。
那舞女庭花之姿,就算在天神界隻怕也會是眾星捧月一般,受到天神界眾生垂涎。
段岩風也是驚訝的目瞪口呆,這容貌比許菲菲還要清秀百倍。
眾人驚訝之餘,隻有丞相李嘉呆呆的站在那裏。
李嘉失聲大叫起來:“魅絕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