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

  “好安靜。”


  徐寧不禁低聲說道。


  這之中人跡罕至,隻有少許幾人在這諾大的院落中踱步,有的。


  徐寧、老吳、付進三人踱步在這諾大的當中一時不知去向。


  這的確大的驚人,總分十六大殿,二百多間房間。


  這二百多房間,十六個大殿,都是供人士辦公所用。


  雖然這現在是人員稀少,但徐寧每走一步,都感覺到一股嚴肅的官僚之氣鋪麵而來。


  這氣味之中,有一絲血腥的味道。


  可以說在這,腥風血雨是少不了的,空氣中自然有了血腥之氣。


  官場如戰場,伴君如伴虎。


  在這四部中最為競爭激烈的尤其如此。


  徐寧三人走至,大殿之上。那巍峨牌匾上寫著“尚書房”。


  看來是供尚書辦公所用,但尚書岩慎已經七竅流血,化作一道黑煙身亡,所以尚書房居然顯得空空蕩蕩。


  隻見那尚書房內的桌子之上,白色的宣紙赫然擺放在那裏。


  不多不少三張桌子。


  看來這三張桌子上麵陳放著的就是岩氏三人收到的死亡威脅。


  “這裏就是尚書房了。也就是岩慎辦公的地方。我們進去查個究竟。”徐寧提議說道,他現在急不可耐,兩腳巴不得抹了油一溜煙溜進去。


  “好,我們這就去看個究竟。”付進提議。


  老吳也讚成。


  就在三人打算邁開步伐進入尚書院這座巨大雄偉的建築時,一個尖銳的聲音從院外傳來。


  “哪裏來的人!敢擅闖尚書院。”


  這巨大的聲音響起之後,居然有一獨腿老頭出現在三人眼裏。


  那老頭杵著拐杖,蹣跚而行:“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擅闖尚書院。”


  這老頭帶著一頂三寸長的白色高帽,手裏的拐杖更是氣勢駭人——那是一隻龍頭拐杖!

  這老頭邊走邊瘸著腿,但雖然如此,其行走速度依舊快的駭人。


  老吳看著這個老頭的模樣,吃了一驚:“老先生,我們是付家的人,因為付水陽大人含冤入院所以特此前來調查。”


  那老頭聽到這裏,麵部皮膚皺的如同一張草紙一般。


  緊接著,一股子凶戾的武氣從老人的天靈蓋向上冒出。


  “龍!”


  老吳大叫一聲。


  顯然這個老頭被激怒了,但他這般孱弱的老骨頭,居然擁有這般強橫的武魂,也著實讓人生畏。


  徐寧暗自告訴自己,眼前的這個老頭肯定不簡單,他的武魂實力恐怕也有道級高級。


  徐寧退了幾步,做躬親壯:”老先生息怒,我們並無別的意思隻不過是為了調查岩慎大人的死因而來。“


  那老頭聽後,終於放鬆了警惕,身上的武氣才放了下來。

  老頭說道:”我叫陳覺,是的侍衛總管。你們來這裏有經過皇後的允許嗎?“


  皇後!又是皇後。


  看來皇後岩凝金滿腹狼心狗肺,料到付家會派人進入調查,居然下令對嚴加看護。


  諾大的不但沒有往日熱鬧的工作情景,而且所有的付派人士都被遣送出了。


  也就是說當中再無一人是付家子弟出生。付朗也被皇後岩凝金卸去了職位。


  徐寧說道:”我們受命於,付守天大人,我們有他的推薦函。“


  說罷徐寧將付守天準備交給付朗的推薦函給了陳覺。


  陳覺看罷,兩眼居然放出一道青色凶光,接著將那推薦函撕爛。


  徐寧看罷,大吃一驚:”你這是要做什麽!“


  一邊的付進卻對這一切不感到意外,老吳望著付進十分的不解。


  ”付進大人,你說句話,這老頭居然如此無禮,敢撕爛我們二當家的推薦函。“


  徐寧大喝:“你當真以為我付家無人,居然敢這般羞辱。”


  沒想到那陳覺臉上居然一股子淡定之色,他冷聲說道:“當中已經再無付家人士,請你們打道回府吧。”


  “在無付家人士!”


  老吳高聲說道,臉上,手臂,背脊,腳杆上的皮膚居然發起了麻。


  隻有付進居然平靜的異常,一向衝動的他這一刻居然像一個運籌帷幄的軍師,他彎下腰說道:“陳覺老先生,既然皇後不讓我們調查此事,我們罷手便是。”


  說罷,居然拉著徐寧和老吳準備離開尚書院。


  “付進!”


  徐寧高聲說道,他滿臉焦急慌張的神色,難道付進瘋了?為什麽他不讓自己在尚書院調查此事呢?

  但掰不過付進,徐寧三人還是離開了。


  除了三千多米,付進突然停下腳部。


  然後心裏默數:“十,九,八,七……四,三,二,一。”


  最後,剛剛那單腿老頭陳覺居然猛然間出現在眼前。


  這一切是怎麽了?

  付進抬起頭,打量著眼前的這個老人。


  那老人白發蒼蒼,皮膚皺皺巴巴的,但那雙手卻出奇的強壯。


  然後,付進嘴巴之中居然冒出這樣一句話:“付朗出來吧,這裏沒有耳目了。”


  那叫陳覺的老人,居然大笑起來。


  大笑之餘,周圍樹木沙沙作響,劇烈搖晃,一片風沙居然盤旋而起。


  那風沙之中,陳覺左手一揮,將自己皮囊扒去,一個青年男人模樣的武者出現在三人眼前。


  ”付進,這麽多年過去了,你還是一如既往的了解我。“


  徐寧聞聲望去,隻感覺脊柱一軟,便癱坐在地上。


  原來這陳覺是由付朗易容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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