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開會?
“嗬——那靈玄宗內的那個葉瑾惜我去試探,魔魂宗的交給你。”起身下床穿衣,淩驕陽背過身理了理衣襟,一副就要離開的模樣。
見他要離開,瀲心撩了撩頭發,坐起身,笑道,“好,你務必小心。”
“嗯。”點了點頭,淩驕陽沒有說旁的話,腳步一抬,就向外走去。
當淩驕陽的身影消失在瀲心的眼中時,瀲心麵上的笑意瞬間消失,整個人都瞬間陰鬱下來。
淩驕陽今日為何而來,她如何不知道,明明就是一個冷淡至極的人,平常除非她主動找他,他基本上都不會主動找她。
今晚卻破天荒地來找她了,無非就是遇到了自己解決不了或是無非確定的事情。
吳玲被人掉包的事情,瀲心之前也在淩驕陽的言語透露中得到了一些線索,不過她倒是不怎麽相信。
她和葉瑾惜打交道多年,葉瑾惜的本事她還是知道的,要麽不做,要做就要做到事無巨細,不露一絲痕跡,不大可能會想方設法頂替吳玲。
而淩驕陽不可能一直待在魔魂宗,想要試探也沒有足夠多的時間,再加上吳玲的身份緊張,上有魅情宗長老父親護著,下有魔魂宗首席大弟子守著,一般人連接觸都不可能接觸到。
淩驕陽希望她能去試探,卻不知道她的真實計劃,就算他不說,她也一定要搞清楚這個吳玲究竟是不是真的吳玲。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她身上最大的秘密都已經被暴露出來了,她也無所顧忌了,魅情宗長老師父又如何,魔魂宗首席大弟子又如何,隻要她想,就沒有做不到的事!
瀲心仔細琢磨著自己的計劃,一夜深思,回過神來時,已經到了天光乍破之時。
清早的敲門聲極為清脆,瀲心抿了抿唇,“什麽事?”
“回稟主子,長老派人傳話,讓你過去一趟。”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門外的腳步聲漸行漸遠,瀲心目光看向窗外,吳父找她?莫非他又知道了什麽?還是?
從自己的宮殿到達吳父的宮殿,瀲心莫名有些慌神的走了進去,行了一禮,“弟子見過師父。”
“起吧!時間緊湊,為師待到了再說,心兒先進來。”說著,吳父也不管瀲心什麽感覺,手一抓,幻化出一道虛影將瀲心扯進了傳送陣內。
傳送陣在瀲心進門時就開啟了,在瀲心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麵前的場景就變了個樣。
盡管如此,瀲心對新的環境也是相當的熟悉,這裏鬼物環繞,魔氣濃厚,不難看出是魔魂宗的中心地帶。
就在據此不遠處的地方,麵上裝著什麽都不懂,左問右問的殘血正被景樂賢帶著向這裏走來。
“賢哥哥,我們到底要去哪啊?”被景樂賢拉著向一個方向前進,殘血腦海中浮現出今早景樂賢來找她的場景。
天色才微微泛白,她的房門就被景樂賢粗暴地推開,景樂賢有些慌張地走了進來,一把將她抓起來,道,“玲兒,和我來!”
之後景樂賢愣是沒有和她說一句話,任憑她如何撒嬌撒潑他都沒有透露出一絲一毫地消息。
“馬上就到了,到時候玲兒就知道了。”這是景樂賢從今天早上到現在說的唯一一句話,殘血有些受寵若驚,連忙回應道,“那我們是去幹什麽啊?”
“開會。”
簡單明了的兩個字卻讓殘血有些沉默,開會?開什麽會?莫非是探討換祭品一事?可那事有雲狂在,應當很快就能解決吧!
還是說,魔宗的人都會來開這一次會,探討他們的計劃?
“開會?開什麽會啊?賢哥哥!”見景樂賢的腳步減緩,殘血緩緩問道,眼睛卻不住地在四周打量。
景樂賢手指點在麵前牆上的機關處,見麵前的門順利開啟,終是鬆了口氣,沒有回答殘血的問題,而是拉著她走了進去,“這個玲兒並不清楚,待會兒待在一旁看著就好,回去後,賢哥哥一點點告訴你。”
“好!”簡直是太好了!景樂賢啊景樂賢,現在真想看看你知道我到底是誰後的反應!
殘血勾著唇角,笑的一臉天真無邪,還沒和景樂賢一起走多久,就碰到了兩位不該遇到的人。
不過也是看到了這兩人的到來,殘血確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她眉眼上揚,柔聲道,“師父,師妹!”
“玲兒也來了,記得別給賢兒添亂!”在這裏見到吳玲,吳父是有些震驚的,不過他也隻是微微皺了皺眉,就沒有了別的情緒。
瀲心的反應倒是比較明顯,也比較奇怪,她從吳父身邊走到殘血麵前,挽住她的手臂,甜甜地叫了句“師姐!”
這聲音要多嗲就有多嗲,聽得殘血的雞皮疙瘩都出來了,她打了個寒蟬,猜想著這瀲心今天是不是吃錯了藥,還是沒吃藥就出門了?!
想歸想,殘血麵上自然不可能露出什麽詭異的神情,她不過一愣神,隨即就挽住瀲心的手臂,像一對親姊妹一樣,在她耳邊道,“好久不見師妹了,現在看著好像這皮膚又白嫩了許多,看來師妹修煉的很勤奮!”
“師姐謬讚了!”瀲心笑的妖嬈,眸中是看不清的深沉,她道,“師姐才是好風姿呢!引得賢哥哥幾番追逐,又是心疼又是心喜的,好在還是順利娶回了家!”
“師妹!”殘血的麵色有些發燙,當然不可能是真的嬌羞了,而是用靈氣逼出來的。
“行了,你們兩莫再繼續誇對方了,多大個人了也不知道害臊!”說這話時吳父皺著眉,頓了頓,繼續道,“快些走吧,耽誤了會議開始,你們兩也就不用進去了!”
“長老說的是,玲兒,瀲心,你們莫鬧了!”景樂賢也看到了兩人咬耳朵的情況,麵上神色淡淡。
殘血吐了吐舌頭,俏皮道,“玲兒知道了。”
同樣回聲應了句,隨即見三人都不打算說話,瀲心撇了撇嘴,也沒有再說話,默默挽著殘血,跟著兩人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