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先讓你毀容
雷東湘剛才之所以被執法人員輕輕一推就栽倒。可不是他雷東湘實力不行,站都站不穩。
而是付執法人員領頭的想得很周到,在雷東湘進這間拘留室之前,不但給雷東湘上了手銬,還上了腳鐐。這樣的話,雷東湘就像是被捆住了雙手雙腳,空有一身武力,卻毫無用武之處,隻能讓我們打,沒什麽還手的機會。
馬超獰笑起來,一邊將拳頭關節握得格格作響,一邊往雷東湘靠近,其餘的小弟也是冷笑著逼近,將雷東湘團團圍在中央。
馬超對對付雷東湘那是最積極的,要知道馬超的手指可是被雷東湘給剁掉的,馬超雖然平時不說,這仇恨可是牢牢的記在心底的。
我抽著煙,走到雷東湘身前,冷笑道:“雷哥,你剛才在嚇我嗎?我不敢?”
雷東湘咬牙說:“李山,除非老子一直出不去,要不然……哼。”
“要不然什麽?搞死我?”我冷笑道。他放這樣的狠話已是不止一次兩次,可事實證明,我還好端端的站在他麵前。
“嗯,既然你要搞死我,為了自保,我他麽也隻有先搞死你了!”
我隨即笑著說道,話一說完,手中的煙頭,猛地往雷東湘臉上一彈,跟著一腳飛踢,叫道:“給我打!”
“砰!”雷東湘臉上挨了一腳,迅速印上了一個腳印,頭歪在一邊。
“是,山哥。”馬超等人齊聲響應,紛紛提腳自四麵八方向雷東湘踢去。
“砰砰砰!”
雷東湘雖然實力不俗,可奈何手腳都被拷住,就連爬起來都困難,更別提還手了,當下隻能盡量以戴著手銬的雙手格擋。
但他畢竟隻有一個人,根本不可能應付得過來。擋住了前麵一腳,卻擋不住後麵一腳,擋得了左邊,卻擋不了右邊,隻一會兒的功夫就挨了十多腳,身上的白色休閑西裝,印上了一個又一個的腳印。
我看準一個機會,一腳對準雷東湘的下巴踢去,隻聽到咯噔一聲,雷東湘上下牙齒相擊,發出一聲響,跟著再說話。已是吐齒不清,剛才舌頭也被咬到。
我又狠狠地跺了幾腳,跟著一把揪住雷東湘的衣領,將雷東湘提了起來,砰地一聲,按在後麵的鋼鐵柵欄上,盯著雷東湘,厲聲道:“雷東湘,你他麽不是一直很屌?再屌啊!”
“我之草之泥馬的,李山,老子早晚弄死你。”雷東湘雖然處於弱勢地位,可是氣勢絲毫不減,盯著我咬牙切齒地道。
我握緊拳頭,照準雷東湘的鼻子就是一拳,砰地一聲響,鮮血順著雷東湘的鼻孔流了出來,我喝道:“還敢他麽的狂?”
“狗之日的,李山,當初沒有弄死你,真的是我的失誤,你今天他媽的有種就弄死我!”雷東湘還說狠話。
我心頭火起,一把揪住雷東湘的頭發,轉身就快步往後麵的牆壁走去。
“砰!”雷東湘的頭狠狠撞上牆壁,身體有些搖晃,似乎快暈了。
“砰砰砰!”又是幾下猛撞,我放開雷東湘,雷東湘站在原地搖搖晃晃,再一腳飛踢雷東湘的小腹,雷東湘就像是死狗一樣倒在了地上。
“嗎的!給我按住他!”我一腳將雷東湘射趴在地上,火氣仍然沒有消除,大叫道。
“是,山哥。”馬超等人齊聲答應,隨即上前七手八腳地將雷東湘按住。
我掏出一支煙點上,抽了一口,說:“將他的頭提起來。”
馬超當即一把揪住雷東湘的頭發,將雷東湘的臉提了起來。
我走到雷東湘麵前蹲下,一隻手拿著煙。放到嘴裏猛吸,那煙頭便綻放出耀眼的火光,似乎要燒起來。
雷東湘眼中終於現出驚駭之色,叫道:“李山,我之草之泥馬,你要幹什麽?”
我笑而不語,雷東湘更加恐懼,身體都在顫抖起來了,我知道他已經猜到我要幹嘛了。
馬超看到這樣的情況,在邊上笑道:“雷哥,你他麽也會怕啊!真的是沒有想到。”
其餘的人也是看著陳木生冷笑,非常的高興爽快,這可是雷東湘,我們一直要掰倒的人,現在就這樣在我的麵前,怎麽能不讓人興奮。
我正打算將煙頭往雷東湘臉上烙去,外麵過道上又傳來腳步聲,很雜。似乎來的人不少。
回頭看去,隻見得土鍋巴等十多個雷東湘的小弟被執法人員帶著走進來。
土鍋巴一看到我們所在的拘留室裏的情況,就是勃然大怒,手指著我罵道:“李山,你這個龜兒子,你他麽幹什麽?”
“老實點!”土鍋巴的話才一說出來,旁邊一個執法人員,就狠狠給了土鍋巴的小腹一拳,土鍋巴登時悶哼一聲,痛苦地彎下腰去。
其餘幾個雷東湘小弟想動,可是都被執法人員喝止,畢竟是在執法處,他們都有些的害怕。
土鍋巴緩緩直起腰板。看著剛才打他那個執法人員,猙獰地道:“兒子,我之草之泥馬!”
“砰!”話一說完,土鍋巴就用被拷住的雙手抱拳,往打他的執法人員砸去。
那執法人員挨了一拳。也是大怒,往後倒退幾步,從後腰間拔出配槍指著還要撲上來的土鍋巴,厲聲道:“動啊,你他麽有種再動一下試試?”
土鍋巴雙手抱拳高舉在空中,硬生生地僵住,看來這土鍋巴的本事見長了啊,在執法處裏還敢這麽囂張。
那執法人員也火了,冷笑一聲,用槍把照準土鍋巴的腦袋就是狠狠幾下,跟著一腳將土鍋巴射趴在地上,用槍指著土鍋巴,森然道:“來到這兒還敢囂張?”
土鍋巴抬頭狠狠地看著那個執法人員,卻不再說話,很顯然他害怕了,也是在執法處,人家用槍指著自己,他怎麽能不害怕。
那執法人員跺了土鍋巴一腳,隨即將土鍋巴提起來,帶向我們拘留室對麵的一間拘留室,跟著將拘留室的大鐵門一鎖,假裝沒看到我們在對雷東湘動手,帶著人走了。
執法人員們一走,土鍋巴便在對麵的拘留室裏手指著我,鬼叫起來:“李山,我之草之泥馬的,你想幹什麽?你要是敢動雷哥,我跟你沒完。”
“幹什麽?我要幹什麽你自己看清楚了。”我回頭冷笑一聲,再將手中的煙含在嘴裏猛吸,剛才因為土鍋巴等人進來打了個岔,那煙已經不是很紅了。
煙頭很快就變得火紅,雷東湘就恐懼起來,劇烈掙紮,但是馬超他們死死的按住,根本動彈不了,他再怎麽掙紮也是無濟於事。
“李山,你他麽的敢!給我住手!”
“我之草之泥馬,信不信老子砍死你!”
“死龜兒子,敢動我們生哥,你他麽在找死!”對麵拘留室裏的雷東湘的人叫了起來。
我拿下煙頭,冷笑一聲,壓根沒有理會他們,猛地一下,將煙頭往雷東湘的臉上戳去。
“啊!”雷東湘慘叫起來。身體劇烈掙紮,但被小虎等人死死按住,根本動彈不得,煙頭與雷東湘的臉相接觸的地方冒起一陣青煙。
片刻後,青煙消失,我將已經熄滅的煙頭丟在地上,站了起來,看著雷東湘,說:“雷東湘,要不要再搞死我?”
我壓根的就不怕雷東湘,這一次隻不過用煙頭燙他一下而已,就當是給他個教訓了,要知道我和雷東湘結的仇可是深仇,即使我不這麽對他,他隻會更加過分的對我。
雷東湘抬起頭,臉上已經被烙出了一大個疤,咬牙切齒,卻沒再說話了,看來他已經明白了,這時候沒有人能幫上他,他越是叫囂,越是淒慘。
我看雷東湘不敢再說話,冷笑一聲,走到拘留室裏的唯一的鐵床上坐下,說:“給我打,打得他麽都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