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張老板的暴怒
不怕子彈,力大無窮,喜食人血肉的東西,不正是上次病毒大戰中被感染的喪屍嘛!
田牧想到這裏的時候,忽然暗自心驚,自從上次自己用獨家調配地藥物製止了上次要命的危機之後沒想到,這才多久,再一次在華夏地國土上麵發現了這種東西的身影。
不過田牧還沒有看到那些東西的樣子,因此還不敢直接判斷張老板口中描述的東西,就是上次病毒大戰中不懼生死的東西,活死人喪屍。
“張老板,我可能知道你說的是什麽了,這東西有沒有能夠留下來一個,能帶我去看看嗎?”田牧當下便知道了這件事情發生的並不妙,直接激動的站起身來,對張老板著急地說到。
張老板對於田牧過於激動的表現顯然也有點無可適從,隻是茫然的點了點頭。
“是這樣,上次我們那邊路線上出了這種事之後,沒過多久,其他的商人那裏也出事了,不過他們的裝備比我們要好,當下用長槍打倒了幾個奇怪地黑衣人,然後將他們帶了回來,既然你想看看這東西,那麽請跟我來吧。”張老板想了想,對田牧說到。
田牧暗中向攝像頭做了一個手勢,正是利刃特種大隊裏麵特殊地作戰手勢,隻有內部的作戰隊員能夠看懂。
因為他知道,自己現在的舉動都被自己的另外兩名同伴觀察著,所以田牧給龐磊和荊楚發了一個安全的手勢。
“老龐!田牧和海耶斯小姐跟著張有才走了,臨走地時候田牧給我們發了一個安全的手勢,我們要不要跟過去?”荊楚當下耳機,快速的轉過頭對龐磊說道。
“既然田牧都發了安全的手勢了,那他跟海耶斯小姐的安全應該沒什麽大問題,不過為了保守起見,我們還是過去吧。”龐磊作為本次的指揮官,左右斟酌了一下,然後說道。
這個時候,龐磊身上的通訊工具忽然響了起來。
“老龐,你們在哪裏?”聽筒裏麵傳來的是廖劍的聲音,原來他終於帶著剩下的隊員趕到了。
龐磊報出了一個匯合的位置,也沒多說,便掛斷了電話。
“這樣,你先開車跟著他們過去,盡量不要暴露自己,我去跟廖劍他們匯合,有事我們電話聯係。”龐磊做出了應急反應,然後說道。
荊楚也不多說話,當下點了點頭,直接大概收拾了下自己的裝備,然後走了出去。
龐磊也是迅速的收拾了剛才那些裝備,幾乎不留下任何痕跡,然後從房間撤了出去。
田牧開車,海耶斯小姐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張老板的加長悍馬在前麵帶路。
不是張老板不想讓田牧和海耶斯小姐跟自己一同坐在加長悍馬裏,不過當張老板提出坐在一起的時候,被田牧拒絕了。
“張老板,你太客氣了,我這人暈車,不自己開車難受。”田牧當時對張老板說了一個實在不像理由的理由,給一旁聽著的海耶斯小姐都弄得哭笑不得。
張老板是什麽人,在社會上摸爬滾打這麽多年,早就八麵玲瓏到不行,當下也就沒再強求,他認為,隻要是田牧答應了自己解決這次難題,幹什麽都行。
為什麽張老板能夠確信田牧能夠解決這次異動?當時,他看到田牧熟練的治療阿豪,和給阿德用的神奇藥物,便確信這個年輕人能夠解決這次異動。
僅僅憑借這兩點就深深相信田牧,張老板這一舉動無外乎是一場豪賭。
“媽的,如果這次不行,我就花高價去買火箭發射筒,炸死你們這幫王八蛋!”張老板心裏惡狠狠的下著決心。
跟著張老板的加長悍馬,田牧和海耶斯小姐所在的霸道慢慢離開了市區,過了一會兒,在郊區的一處農家農場停下了。
“哢嚓哢嚓哢嚓……”車門開啟地聲音在空氣中回蕩著,田牧和海耶斯小姐從車裏走了下來。
張老板同樣也是從他的加長悍馬裏走了出來,然後用力的晃了晃胳膊,發出了一聲聲讓人聽了忍不住牙酸的骨節摩擦聲音。
田牧下車第一件事便是按照以往的習慣,環視四周地情況。
這個農場從表麵上看簡直普通地不能再普通了,稀稀拉拉的鴨子在院子裏麵走著,不遠處還有個羊圈,裏麵養了幾隻山羊,院子地一個角落是一個牛棚,一頭體型壯碩的牛在自顧自的吃著牛槽裏麵的幹草。
一股子說不出的味道在空氣彌漫著,不是很好聞。
“田牧兄弟,這裏是我的一個臨時放貨的地方,請跟我過來吧。”張老板晃著碩大地身體向田牧走了過來,身體上的肥肉隨著他走路的振動一顫一顫的,在當下的情形之中竟然有種莫名其妙的喜感。
田牧看了當下的特殊情況,自然不可能笑出聲音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隻是跟著張老板走進了一個建築很高地倉庫。
“二分!這個地主我要了!”一道聲音撲麵而來。
“三分!兩分還想要地主,給我一邊眯著去!”另一道聲音也從那邊傳來。
倉庫裏隱隱約約的彌漫著煙草和白酒辛辣的味道,看樣子這裏由於許久不通風,屋裏地空氣質量真的很差。
鼻子非常靈敏的田牧,甚至在這空氣之中敏銳的聞到了一股子從罌粟殼裏麵提取出來的味道,甚至還有更加濃鬱的大、麻燃燒的味道。
還有種刺鼻的化學成分的味道在空氣裏夾雜著,田牧一時間沒法辨認是什麽東西,不過他可以確信的是,這個農場,可能並不像表麵上看著那麽簡單。
海耶斯小姐緊跟田牧走進了倉庫的門,幽暗的光線,一股刺鼻的怪味,差點給海耶斯小姐熏吐了。
不過還好海耶斯小姐也是訓練有素的國際刑警,適應能力哪是一般人可以相提並論的,當下隻是鼻子悄悄的皺了皺,便慢慢適應了倉庫裏麵的空氣。
“順子!媽的,老子今天就是一手春天的牌,沒有炸彈你們誰都不好使!哈哈哈哈。”交到地主地人一手拿著撲克,另一隻手狠狠的將一把牌摔在地上用木板子和防水布臨時改成的賭桌上麵。
“哈哈,巧了,我這手裏地牌正好能夠大你你點,不好意思了!你已經欠了三萬了,好好想想,什麽時候還錢!”地主的下家也是放肆的大叫著將手裏的一手牌狠狠地摔在了賭桌上麵。
這時,張老板再也看不過去了,他這麽大體格子並且還帶了一幫人進入倉庫,年前這三個人竟然一個發現的都沒有,隻是在那裏無動於衷的打牌,讓本來就特別愛要麵子的張老板更是有點生氣了。
張老板對著麵前打牌的三個人努了努嘴,然後跟在張老板後麵的幾個打手立刻會意。
幾個打手從身上抽出黑色的鍍鋅鋼管,然後狠狠地向麵前打牌地三個人衝了過去。
“哎呀媽呀!疼死了!不要打了不要打了!”當時一片呼天搶地的聲音從三個打牌地人那裏傳來,但是沒有人停手,回答他們的,隻是沉重的鋼管狠狠砸在肉體上麵和皮鞋和皮膚接觸的聲音。
“好了,夠了!”張老板一聲大喝,打斷了打手們如同虐待一般的慘無人道地毆打。
“哎呦……張老板!張老板!你怎麽會來這裏啊!”終於,打牌地人看清楚了張老板的樣子,當下竟然嚇得聲音有些顫抖了。
張老板緊緊的崩著那張肥臉,一時間,凶狠加上歹毒的火焰不停從張老板的眼睛中噴射而出,一股弄弄的殺意從倉庫中彌漫開來。
沉默了一會兒,張老板憋出了一句話。
“我讓你們在這裏好好看著貨,你們幾個就是這麽看貨的?”奇怪的是,張老板地語氣竟然出奇地平靜。
但是熟悉張老板的人就知道,張老板平時假如說越是罵罵咧咧的,他的心情就是越好,如果他的語氣突然平靜了下來,恐怕,就是要見血的前兆了。
忽然,田牧從這有些昏暗的倉庫裏麵的一個角落裏麵,發現了更讓人心驚膽戰的十足。
幽暗的角落裏麵,赫然是一個巨大的鋼鐵製成地籠子,以田牧出眾的視力,仔細觀察那鋼鐵籠子,上麵的鋼筋柱上麵都能清晰地看見利齒劃出來的深深溝壑!
更加滲人的是,那鋼鐵籠子中,還飄著三對油綠色的光芒,在昏暗的燈光下麵,顯得更加讓人恐懼。
“張老板啊,我們……我們一直好好的看著貨來著,可是……對,就是他,他非得要玩牌,上次他欠了我們好幾萬都沒還,想這次再多贏一點,張老板,我們不是有意的,你就原諒我們把!”一個頭上有個刀疤的男人指著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說到。
而另一個跟他們一起玩的光頭也是指著尖嘴猴腮的男人破口大罵,一口咬定就是這個尖嘴猴腮的男人非得要玩牌的。
“張老板,不是這樣的啊!當時是他們兩個一起聯手坑我,我氣不過才跟他們玩牌的啊!張老板,我冤枉!”尖嘴猴腮的男人一邊哭喊,一邊向張老板的腳邊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