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調查
為了避免麻煩，葉天直接從後門偷偷的溜了，也沒跟老劉和肖子菡打聲招呼。他又不是警察，不需要在最後出現。而且這次的事情，純粹是他學雷鋒做好事，又沒有報酬的。
看著一窩蜂湧進銀行的警察，葉天嘴角泛起一絲笑意，這也算是送給何厚華的一份大禮吧。自己溜了，相信解救人質，抓住劫匪的功勞絕大部分要落在冒死進入銀行的何厚華小隊長頭上。
沒想到何厚華那家夥還有幾分膽色，葉天幾乎是跟何厚華同時進入銀行的，把後者在銀行裏的表現都看在眼裏，對於這個有些固執的小隊長，葉天心中對了一份欽佩。
欽佩歸欽佩，葉天倒是從來沒有想過改變自己的行事作風。他本來就不是一個濫殺的人，如果不到萬不得已，他也不會輕易殺人，但是他也不是濫好人，必要的正當防衛手段，還是要具備的。
總不能在麵對罪犯的時候，還要婦人之仁吧，那根本就是在找死。像賴馳別墅裏殺掉那幾個家夥，如果自己稍有留手，死的就是自己了。
這種蠢事葉天是絕對不會做的。
不過警局裏有了這樣一個小隊長，以後自己調查事務所的生意估計要受點影響，警局那邊的案子估計是很難接到了。
回到事務所，方雨柔不在，這段時間方雨柔都在幫周媚處理新成立的模特公司的事情。很少往事務所這邊跑。
聽兩女說，公司剛起步，勢頭還算不錯，所以這一段時間事情特別多，方雨柔和周媚兩個人整天忙得團團轉。
葉天靠在老板椅上，又想起了皇甫鬆那家夥說的話。
唐衛國真的是R國的間諜麽？
如果事情是真的，這可以說是新Z國成立以來的第一大間諜案。以唐衛國堂堂一個軍區副參謀長的權限，除了最高等級的機密，他幾乎可以接觸到其他所有的機密文件。
如果他叛變，那麽對Z國軍方的打擊幾乎是致命的。
在LJ市的時候，葉天有好幾次都想問魯大海他們知道些什麽，可是直到大家各回各家都沒找到機會討論這個問題。
葉天回憶了一下，自己在部隊的時候，除了唐衛國，跟其他的領導也不是很熟，想找個人打聽打聽也不知道該找誰。皇甫鬆那廝自從LJ一別之後，音訊全無，幾次想聯係他都聯係不上。
想來想去，葉天決定還是先找楚六箱那家夥打聽一下情況。
“頭兒，找我有事？這次又是去哪兒？先說好，苗疆那鬼地方我可不去了。”
一接起電話，楚六箱就喊了出來。看起來上次苗疆之行，楚六箱被嚇得不輕。
“哪能那麽多事。就是聽到一個消息，想找你求證一下。你知道鮪魚是國家情報局的人麽？”葉天哂道。
“頭兒，你從哪兒知道這消息的？”
“這消息是真的？”
“嗯，應該是真的，我也是回到東北軍區之後，很偶然的一次機會聽我老爹提起過一次，不過後來我怎麽追問，他都再也沒多說，隻是說我聽錯了。當時我也沒放在心上，畢竟鮪魚是我們兄弟，他什麽身份也不重要。鮪魚到底是怎麽回事？”
葉天想了想，把皇甫鬆跟自己說的全部轉述了一遍。
楚六箱也被這消息嚇了一跳，“皇甫鬆這貨的話，可信度有多少？”
“從他當時的表現看，應該沒說謊。”
“這麽著吧，我先去查一下鮪魚和皇甫鬆的身份，你等我一下，以我的權限想查他們的身份應該還是可以的。”
過了幾分鍾，楚六箱的聲音再次響起，“頭兒，這事情很有可能是真的。皇甫鬆的真實身份是機密，我查不到。但是鮪魚的另外一個身份我查到了，確實是隸屬國家情報局的情報員。”
“那豈不是意味著唐衛國……”
“頭兒，恐怕皇甫鬆說的是實話。”
“那你知道我們被勒令退伍的真實原因麽？”
“現在看來很可能跟這個事情有關，不過要說被唐衛國牽連，倒也不像，因為唐衛國那麽多部下，真正被貶的，也就隻有咱們幾個。”
“你能查到唐衛國的資料麽？”
“恐怕夠嗆，我的級別不夠。這事兒我估計你還得找劉坤那小子，對那小子來說，隻要是聯網了的東西，他就都能找到。”
“行，那就先這樣，你幫我留心一下，如果有什麽消息立刻通知我。”
“明白，頭兒。”
葉天結束和楚六箱的通話，馬上又接通了劉坤的電話。
在電話裏葉天並沒有多說什麽，隻是讓劉坤查一下唐衛國的資料。這個要求把劉坤弄得莫名其妙，好好的查自己的老領導幹嘛，吃多了撐的吧。
原本葉天並不打算把皇甫鬆的話告訴劉坤，後來實在是被逼得沒辦法才大致說了一遍。劉坤聽完也是一驚，隨後表示自己盡力，軍方的防火牆可沒有那麽容易被攻破。
半小時後，劉坤傳來了一個文件，是唐衛國從小學到現在的所有經曆。
從文件看，唐衛國的整個生活經曆都沒有什麽異常，整個就是一又紅又專的典範。
看不出唐衛國跟R國間諜之間有什麽聯係，甚至按照唐衛國的一貫風格，他都可以被認為是Z國軍方的鷹派人物，尤其在Z國和R國最敏感的釣蝦島問題上，表現得非常激進，甚至提出了武力進攻釣蝦島的方案。
如果放在以前，這樣經曆不會有多大的問題，但是現在，葉天和劉坤都從中嗅到一絲欲蓋彌彰的味道。
隻是可惜，劉坤在軍方的服務器裏就隻找到這些東西，根本就沒辦法確定什麽。按照皇甫鬆的說法，國家情報局也隻有一些間接證據而已。
劉坤可不敢隨便入侵國家情報局的服務器，那裏麵一個個的都是怪物。國家情報局專門網羅了一幫所謂的紅客，專門應付網上的攻擊。劉坤再自負，也不敢隨意招惹這些早就成名立腕的超級黑客或者超級紅客。
調查到這裏，隻能告一段落。雖然沒有最後結論，但是從目前的情況看，唐衛國的嫌疑確實很大，難怪會被國家情報局的人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