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安娜來了
葉天想了想,道:“你知道現在控製著黃金銅頭鐵額那人的來曆麽?他自稱是嬴政,是一個叫‘秦風’組織的首領。”
薑峰點頭“嗯”了一聲,說道:“這個人的真名叫做贏烈,確實是秦皇嬴政的後人。他們贏家的‘秦風’是我們九黎一族的老對手了,從上古時期到現在,我麽之間的鬥爭就沒有停過。”
葉天對薑峰所說的話,大為不解,一番追問之下才知道緣由。
曆史上的秦國,最早是春秋戰國時期的一個諸侯國。秦人是華夏族西遷的一支。其國君為嬴姓,是少昊氏之後,而少昊則是黃帝之子,是遠古時羲和部落的後裔,華夏部落聯盟的首領,同時也是東夷族的首領。
作為黃帝之後,曆史上的秦國就對九黎一族進行過血腥的屠殺,雙方可以說是世代血仇,這種血仇綿延至今已經經曆了數千年。
曆史上,死在銅頭鐵額手下的九黎族人,不計其數。
雖然說現在雙方不再想以前那樣,隻要一見麵就要分出生死,但是有意無意間給對方使個絆子,是雙方都非常樂意幹的事。
現在,薑峰出現在這裏的目的,就是要想辦法毀掉那具黃金銅頭鐵額。在他們族裏的傳說中,這具黃金銅頭鐵額的戰力,比起另外十二個黃銅製成的銅頭鐵額加在一起還要強三分。
在秦朝之後數千年的時間裏,這具黃金銅頭鐵額一直都不知去向,九黎一族擔心如今黃金銅頭鐵額出現後,“秦風”組織會對他們發動攻擊。
如果不把它毀掉,如果一旦“秦風”發動對九黎一族的攻擊,那麽後果是災難性的。
葉天摸了摸鼻子,有那麽一句已經被用爛的話,“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雖然他和薑峰並不熟悉,但是對於一個甘冒奇險搶回國家流失在外的國寶,又將其無常歸還給國家的人,他有什麽理由不相信呢?
跟薑峰敲定了第一次行動的時間,葉天回到自己下榻的酒店。
一回到客房,他就看到一個意料之外的訪客,“血蘭”安娜。
此時的“血蘭”安娜,完全沒有一個頂尖殺手的樣子,就那樣斜斜的依靠在吧台上,饒有興致的看著一身女裝的葉天,那雙眸子裏閃過一絲笑意。一起經曆過“秦風”組織基地裏那些事情後,無論是葉天還是安娜,都沒有再把對方當做外人。
在那之後,安娜沒有留在Z國,而是和魯大海他們一起去到了國外,據她自己說,是去找當初那幾個差點殺死他的“暗夜”殺手的麻煩。
所以此時安娜竟然出現在自己房中,倒是讓他感到有些意外的同時也有些鬱悶。因為此時安娜明顯是一副看笑話的樣子。
之間安娜一臉笑意,坐在吧台那兒,端著酒杯一臉促狹的模樣,她顯然知道對方對於他現在的扮相感到非常有趣。
葉天對於安娜此時的這種表現,感到非常不滿,你當是在看東北二人轉,還是相聲,還邊喝酒邊看?
心裏暗道一聲“該死”,暗暗發誓這輩子再也不做這樣的易容之後,他一把扯下頭上的假發,三下五除二拆下假胸和假臀部。做完這些之後,他覺得全身上下無比輕鬆,坐到沙發上,自嘲的說道:“看起來,我自認相當出色的易容術,根本就是虛有其表,一天時間裏,竟然被人認出兩次。”
安娜忍不住笑出聲來,“其實還好吧,我也是因為顏冰跟我提過一句,才認出你來的。不過我倒是很好奇,另外一個認出你的人是誰?”
“這個該死的女人!”
葉天嘴裏不滿的嘟噥了一句,他早就交代過顏冰,他易容成女人的事情絕對不能外傳,沒想到她竟然還是告訴安娜了。
他有些搞不懂女人的想法,一開始顏冰和安娜這兩個都是極有個性的女人,是互相看不順眼,後來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竟然一夜之間成為了好姐妹,當時葉天某一天突然發現,兩個女人竟然一起有說有笑的逛街的時候,差點把下巴驚得掉在地上。
站起身給自己和安娜倒了一杯酒,葉天說道: “薑峰,聽說過吧?”
安娜眉毛微微一挑,“那個‘最不像冒險家的冒險家’?你什麽時候遇到他了?”
對於這個傳奇一般的男人,安娜也聽說過他的名字,這時候知道他也在XA市,而且還認出了葉天,頓時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因為雖然她也看出了葉天的偽裝,但說實話,葉天的易容術基本沒有什麽破綻,如果不是顏冰預先告訴了她,她還真不可能在第一時間就認出葉天。
葉天喝了一口酒,道:“嚴格來說,是他找上我的。”
因為安娜也不算是外人,跟自己也一同經曆過“秦風”基地裏的那些事,所以葉天也沒打算把薑峰跟自己說的那些事情瞞著她。
詳細把所有情況說了一通之後,葉天問道:“對了,你怎麽會回來的?”
安娜看著葉天依舊在笑,“是顏冰跟我說的,說是嬴政那家夥要找你的麻煩,正好我沒什麽事,就過來看看能不能找機會把嬴政幹掉。話說,這個薑峰,可不可信?”
葉天說道:“之前我跟他算是打過一次交道,那一次他給我留下的印象很好。”
安娜收起臉上的笑容,道:“這麽說來,這個黃金銅頭鐵額,是你們國家古代的超級兵器?”
葉天想了想道:“這麽理解也沒錯。”
安娜有些不能理解的問道:“這怎麽可能?!你們國家在古代就能製造出這樣的超級兵器,那還不得統一全世界?”
葉天有些不知道該怎麽回答安娜的疑問,事實上,他也不知道為什麽古代會出現這麽多如此“高科技”的產物。
無論是冶煉金屬的技術,還是傳說中的電鍍工藝,曆史上都在某個時期出現過完全不遜色於現代工藝的技術,但是這些技術都沒有能夠流傳下來,這也是所有國內的學者在研究曆史的時候,感到非常遺憾的一件事。